祈兒害怕的在他懷中掙扎著,「你……你放開……」蓉兒、芯兒,救命呀!她心里不斷吶喊著,眼中蓄滿淚水,隨時有滴落下來的可能。
「你叫什麼名字?」上官睿易溫柔地問,仍是將她摟在懷中。他喜歡她,想將她佔?己有。
「你……不要踫我……」忍無可忍,她哭了出來,她好怕他對她怎樣。
「噓,別哭,我不會傷害你的,別怕。」他將她摟得更緊,想要她的念頭更加強烈,她的肌膚是如此的雪白細滑,他多想在這里就要了她……他俯首埋入她縴細高雅的頸子,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噴在她頸項上,緩緩沿著優美的頸線下移,誘得她一顫一抖的。
「真的?」祈兒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雖然她剛剛一直在哭,但仍听到他的耳語,他不該靠她這麼近的,還將她抱在懷中,而且不停騷擾著她。
「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他只想要她。
「那你放開我。」只要他離她遠遠的,她才相信他不會傷害她,現在都這樣對她毛手毛腳的,她打死都不相信他不會傷害她。在她眼里,男人都是野獸,都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當了半年的白雲夫人後,這一點她更加的確定。
上官睿易非但沒有放開她,還將她摟得更緊。「告訴我你的名字。」他低頭無比輕柔的吻著她雪玉般的凝脂玉膚,高張的在下月復熊熊燃燒。
祈兒全身僵硬,她不必看也知道抵住她小骯的是什麼。這下她更害怕了!
「噓,別哭,告訴我你的名字。」他輕吻她的臉,將她的淚水吻盡吮干。
他這舉動讓她眼淚掉得更凶,救命呀!蓉兒、芯兒、皇兄……上官睿易見她哭個不停,干脆直接吻上那張一直引誘著他的櫻唇。
祈兒咬緊牙關,眼淚仍掉個不停。
他睜眼看了她一下,一雙手開始不規矩地撫著她的身子。
「住……」
她這一張口,正好順了他的意,溫熱霸道的靈舌立即滑進去與她的糾纏逗弄……他的大掌探入那誘惑他已久的濕透的衣襟內,大膽的罩上她的豐乳,拇指和食指抓住頂端的蓓蕾揉捏著,感受它在他掌下一悸一悸的伏動,繼而慢慢的挺立。
祈兒不置信的倒抽口氣,眼淚倏地收了起來,她驚愕地對上他灼熱的目光,他眼中滿含的令她渾身燥熱。
他狂肆的吻著她,吻得既深切又粗魯,舌頭不停在她口中探索,像是要尋得什麼似的著急,而且不斷將自己的愛慕透過汲取她的甜蜜傳給了她。
被吻得暈頭轉向,一時間忘了要掙扎,她只覺得他的手仿佛帶有魔力般,在她身上制造一股讓人銷魂的魅力,引發她血液的逆流,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不自禁地緊攀住他,嘴巴略微張大地吸納他的入侵,仿佛欲從他嘴里獲得更大的呼吸。
靶覺到她的改變,上官睿易的大掌更加肆虐、逼弄著她的乳蕾,一手則沿著她的月復部,向下探向她的褻褲。
他再也忍受不了激狂的情潮,他的手扯開她濕透的絲綢,未著肚兜的一片雪膚玉肌映入眼簾,?胸前那一片美麗贊嘆,他的唇本能的游移至她柔女敕的上,被那細滑如凝脂的觸覺惹得心神俱醉。
一道火熱的焚燒她的理智,幾乎快受不了他邪惡的手指在她身上制造那一波異樣的感覺,她不由得嬌喘連連,不能自己。
「你好美……」說著,他的唇又印上她的唇,手指鑽進褻褲里,在她的神秘地帶逗惹著。
這時,仿佛一道鐳射閃過祈兒的腦海里──不要,她不要這樣!不假思索的,她用力的咬了下去……上官睿易一把推開她,目露凶光的瞪著被他推倒在水里的可人兒,他的嘴角微微的沁出血絲。祈兒嗆了幾口水,還來不及反應,她的人又被他給拉進懷中。
為什麼他不讓她淹死算了?她寧願死也不願被他侮辱!
「咳……放開……咳……放開我……」她死命的掙扎,眼淚仍不停的滾落。
「別動!」他緊緊抱住她,她再這麼掙扎會傷到自己的。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只要他放了她,她可以原諒他對她的無禮輕薄,不會要皇兄砍他腦袋的。
「好,別哭……」瞧她哭得這麼傷心難過,他的心好似被人用力揍了一拳似的痛苦,高張的也漸漸被她的淚澆熄,雙手自動的?她拉好敞開的衣襟,免得自己又忍受不了……霎時,她忘了哭,愣愣的看著他,「你願意放了我?」她是不是听錯了?
「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立刻放了你。」他溫柔的輕撫她細致的臉蛋,努力將火焚般的強壓下去。
他的心從不?誰停泊,但眼前的她卻牽引出他心底深處的柔情,他想跟她在一起,想永遠伴著她、呵護她,心里那空缺的位子也因她而圓滿……「我……」她要怎麼說?說實話還是謊話比較好?
「祈兒?」他突然開口,把玩著她胸前的玉佩。
嗄?她怎麼忘了她身上的玉佩?那是她父王在她出生時親自?她戴上的,上面寫著「吉祥如意」四個字,還有她的名字。
「是……」祈兒硬著頭皮點頭,現在說不是可能也不行了。
「姓什麼?祈兒。」他又追問,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姓……雲……」那是她母後的姓。
「飛瀑山莊的小姐?」
他問那麼多干什麼?「是。」只要他現在放過她,要她說什麼都沒問題。
他溫柔的親吻她,「祈兒,我叫上官睿易。」她未來的夫君。他在心中補道。
祈兒愣住了,上官睿易!那個調戲她的大!
「再見了,我的祈兒。」他輕輕放開她,往岸上走去。
他們會再見面的,而且是很快。
祈兒愣愣的目送他離開,突然覺得寒冷異常。
她不想再見到他,絕對不想!***
祈兒主僕一行三人身著男裝,搭乘著畫舫游河。
她將那日在飛瀑道上官睿易輕薄的事告訴蓉兒跟芯兒,她們氣得差點跑去殺了他,對他簡直厭惡到了極點,芯兒直到這時才知道她上次被上官睿易調戲的事。而根據她們討論的結果,上官睿易壓根兒沒認出她就是在京城整他的白雲夫人,不然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她。?避免又遭他毒手,蓉兒跟芯兒決定寸步不離的守著主子,同時要楊總管加強戒備,尤其是主子住的別苑,晚上至少得有六人守在門外;而她們的房間也跟主子相通,讓她們隨時可以保護到她,她們才放心。
「少爺,魚烤好了。」隨她們上船的小翠恭敬的站在她們身後輕喚。
祈兒交代過,她若身著男裝就得喊她少爺,整個山莊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主子愛玩,他們也很配合她,也都對這個人見人愛的主子又愛又恨;只要她不整到他們,他們可是很喜愛她的。
「嗯。」她們走到烤魚處坐下,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河濱風光。
「今兒個是什麼日子,怎麼街上都張燈結彩的?」祈兒好奇地問,看今天比往常還熱鬧,肯定是有什麼節日。
「今天是七夕,相傳是牛郎跟織女一年一次的會面。」小翠微笑的解說道。
她們三人對看了下,都不知道今天是七夕。
「那有什麼節目可玩嗎?」祈兒高興的笑著,這種日子一定有節目,而她們也一定會去插一腳湊熱鬧。
「今晚街上有燈會,觀音廟前也有請戲班子演牛郎織女的故事。」小翠據實以告,到時人一定很多,不知道要不要多派些人手保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