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請替我謝謝殷先生。」
「好的。」
「劉先生賢友兄,還記得我們隅?」沈願晨微笑的看著新郎。
劉賢友看著她們,很快的想起來,」當然記得,沈願晨、任綺語、梁巧憶,你們變很多,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劉賢友朝她們有禮的笑了笑。
「什麼?怎麼可能?」一個男人突然出現,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們,「你們變好多喔。」
沈願晨一臉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她看向任綺語,只有她記得全班的同學。
「章建凱。」任綺語在沈願晨耳邊小聲的提醒。」我認識嗎?」她不確定的小聲問。」同班同學。」梁巧憶好心的告訴她。
「跟我有關系嗎?」基本上,她跟大部分的人都不熟。
「他是你討厭的那群人之一。」明白了吧?
既然是討厭的人,那還有什麼話好說?
「祝兩位新人快樂幸福恩愛一輩子。」她們三個草草的祝福完後便開溜。
第六章
喔!不舒服!好不舒服!常的不舒服!
沈願晨已經快癱了。
「晨,你有沒有怎樣?」梁巧憶趴在桌上,一臉的迷蒙。
「他們是故意要灌我們酒的。」任綺語一臉沒事的樣,她對酒精過敏,所以滴酒都沒沾到,都是她們兩個幫她喝的。
「于嘛?灌我們酒做什麼?」噢!她好想睡覺!"回家。
「叫我一個嬌弱的小女子扛你們兩個醉鬼回家?殺我還比較快。」怎麼可能?姜子牙還要工作,早就回公司了,現在也沒辦法找他幫忙。
「我送你們回去吧!"
立刻有人開口要送她們回去,她當然知道他們安的是什麼心,讓他們送等于是將羊送給老虎……
沈願晨強撐起癱軟的身子,從口袋里拿出行動電話。
「你要打給誰?」喝醉了還能打電話?看來她也知道那群人的企圖。
所有人拉長耳朵,听她打電話給誰?要做什麼?
她撥了幾個數字,對方的電話在講話中。她又拔了另一組號碼。
「喂……姜子牙,幫我接殷凜。」她的話讓所有的人稍微震驚了一下。
「不可能,听說殷凜很冷,投懷送抱的女人何其多,但從沒有哪個女人能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有人竊竊私語,被任綺語听到了,她不發一語的看著兩位醉好友。
「開會?我是沈願晨,我有急事找他……我快死了……快一點……」她掛上電話,趴在桌子上,她快陣亡了!
「怎麼樣?」
「等一下……老陳就會來了……」再不快點她就要在這里當尸體了。
沒多久,殷凜來了,連姜杰牙也跟來了。殷凜四處看看,找到被一群男人包圍住的三個女人,其中兩個已經陣亡。他快步走過去,還沒走到就被人給攔下來。
新娘的父親高興的站在他面前,「殷先生,真的是你,你不是派———」
「抱歉,我還有事。」他冷冷的說完後便越過他,走向沈願晨她們。
「沈願晨,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梁巧憶,讓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還是我送比較好。」
「還是我……」
一群人爭著要送她們,要不是任綺語沒醉攔著他們,他們早就……
「走開,不要踫我!」沈願晨揮開肩膀上的手、雖然醉得一塌胡涂,但她討厭親人以外的人踫她。梁巧億則沒有任何反應的趴睡著,
「拜托,這里沒你們的事,你們……殷凜!"任綺語驚訝的看著一臉寒冰的殷凜。
眾人紛紛轉頭,也看到了他。」怎麼可能?本人竟然會在這里?」
眾人竊竊私語,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有人立刻謅媚的拿出名片,「殷先生,我是‘信義’的經理陳……」
他連著都沒看一眼,直接沖至沈願晨的身旁撥開她身上的魔爪,抱起她走出去。
姜杰牙一臉無奈的抱起梁巧憶,朝任綺語道︰「認識他很不幸。」嗚……他還有很多工作還沒做,看來這幾天要加班了。他好可憐!
任綺語笑眯眯的跟著他走出去,不理那群意圖不軌的人。
當他們走出大門時,已經沒看見殷凜的車。
「拜托,他就這樣把車開走,我們怎麼辦?」他是坐他的車來的耶。
「別抱怨了,我們坐計程車回去吧!"任綺語說完,立刻招了輛計程車,「他眼里只有你,我們算什麼!"看來,好事近了。
主張單身的沈願晨會不會被他追到呢?她討厭親人以外的人踫她,但對于殷凜的踫觸,她好像沒什麼反感,而且還很習慣。
晤!頭好痛!沈願晨微睜開眼,又閉了起來。
突然,她又睜大眼,這不是她的房間,倒像是……殷凜的房間!?她驚訝的坐起來,身上的被單也跟著滑下,露出雪白的身子。
她倒抽口氣,立刻抓起被單蓋住自己赤果的身體,天啊,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她會沒穿衣服的躺在殷凜的床上?而她的胸口競還有一個吻痕?
這時,殷凜從浴室走出來,他全身也沒穿,只在腰間圍一條浴巾,而且他的頭發還在滴水,再笨的人也知道他剛洗完澡。
沈願晨看到他立刻躺下,用被單緊緊蓋住自己,希冀他沒看到她。
「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殷凜一臉擔心的坐在床邊,想要掀開她的被單。
豈知,沈願晨緊緊拉著被單,一張俏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般。
「怎麼了?」他輕撫她的臉,仔細的看著她。
沈願晨揮開他的手,再次用被單蓋住自己。這回連頭部蓋住了。「為什麼我會在這里?」她悶悶的開口,不敢面對他。
「你全忘了嗎?」看情況好像是忘了,那就太好了!
她沉默一會兒,不確定的問︰「有……發生什麼事嗎?」上帝保佑,可千萬不要發生什麼事才好呀。雖然她不是虔誠的基督徒,可是她信萬教,她相信眾神會听見她的禱告的!
"昨晚你喝醉,我送你回來後……」他故意吊她胃口。
「後來怎麼了?」她緊張的問,被子還是蓋得緊緊的。
「你說要睡在這里……」
「然後呢?」她原本就是睡在這里的,會想要睡在這里也是情有可原。「那你睡哪里?」這才是重點。
「你要我跟你一起睡……」
"怎麼可能?」
「喝醉酒什麼都可能,後來……」
「後來?」天啊!他能不能一次講完?
「你是個美麗的女人,而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什麼意思?」她有不好的預感!」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她驚訝的掀開被單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要我節哀順變……你、你干嘛靠我這麼近?」他的樣子好危險。
他輕撫她的臉頰,「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我昨晚很溫柔,應該沒有傷了你才是,我會負責的。」他輕吻她的唇。「你是唯一令我動心的女人,我不後悔踫了你,現在你肚子里已經有了我的骨肉也說不定。」
「什……」她一開口,殷凜的舌便長驅直人的在她的嘴里作威作福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殷凜強迫自己抬起頭,他深吸幾口氣,將欲火強壓下去,「再吻下去就會發生事情了,想不想吃什麼?」他輕吻她的臉。
沈願晨還沒完全清醒,她迷迷糊糊的承接他的細吻,茫然的看著他。
這個表情簡直是……殷凜臉色不好的猛深吸了幾口氣,突然站起身走進浴室。
她看著他關上的門,不了解他為什麼突然生氣?
「喂,你跟殷凜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任綺語邊吃東西邊問,雙眼犀利的盯著好友。
「哪有什麼事。」沈願晨一雙眼楮緊盯著電視螢幕,沒注意到她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