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蝶痕驚叫,池水下,兩人的身軀親密地相貼,他的身軀還故意踫觸著她……
這是不對的,這是悖利而罪惡的!蝶痕不斷地告訴自己,卻無力掙月兌這鋼鐵般的鉗制,她急得幾乎要掉下淚來。
「怎麼?小美人想掉淚了?」軒轅焰冷睇著她水眸里的粉淚,譏諷地冷哼。「這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嗎?讓我墜崖後還故意救起我,繼而安排這場銷魂養眼的美人出浴戲,好讓世人知道我軒轅焰已成為沉溺于美色中的無能昏君,讓薊昌能乘機重建符昌?」
他不曾忘記那一幕斷崖邊,她是如何奮不顧身地撲過來搶救被他以馬鞭纏住的薊昌,她對薊昌很忠心呵!
邊說著,他的大手還輕率地輕拂過她雪白的臉蛋。
「別踫我!」蝶痕揮開他的手,小小的身軀瑟縮著。「你在說什麼我真的听不懂,公子,如果你還懂得一點禮教,請你快走吧,快走!」
池水依舊溫熱,但蝶痕卻覺得指尖一片冰冷,這男人是惡魔嗎?她救了重傷的他並不奢望他的回報;但,他亦不能如此無禮地毀去她的清白啊「不懂?」軒轅焰的臉龐依舊籠罩著陰森,目光掃視過她在池水下的窈窕身段,危險的火焰竄上眸底。
「美人兒,撒謊不適合你。」他抓起她的皓腕,滿意地望著她因吃痛而睜大的水眸。「當日在崖邊,你有勇氣沖過來割斷馬鞭讓我墜崖,今日為何沒有膽量承認?」
腕上的疼痛讓蝶痕秀眉深蹙,這男人為何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曾經見過他,還傷過他?
難道……一個念頭在電光火時間間人她腦海里,也讓蝶痕停止了掙扎,難道他說的那個人是「怎麼不掙扎了?」軒轅焰冷笑著,大掌繼續放肆地隔著濕透的單衣揉捏她胸前的豐盈。「薊昌呢?他躲在哪里?或者他正躲在這片櫻花林里,監視著你如何色誘我?嗯?」
他的手惡意地滑過她的曼妙曲線,掌下所觸的肌膚卻是超乎想像的細致,無暇的肌理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池水的輕晃中,他還嗅到一縷如蘭香澤,混合著淡淡藥香由她身上散逸而出軒轅焰眼瞳更熾烈了,男人的本能完全駕馭了他,如果她真是薊昌所安排的一道含毒甜點,那麼,他也會很樂意地大口吃掉她摻著蜂蜜的糖衣!
「不要,不要踫我!」蝶痕因為他的無禮冒犯嚇得六神無主,珠淚盈眶地哀求著。「公子,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她那含羞帶怯、淚眼瑩瑩的羞澀模樣,令軒轅焰心弦微微一動,但僅是一瞬間眼底的柔情便迅速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殘酷的狂猖!
「別裝出一副未解人事的可憐樣,你不是已經是薊昌的女人嗎?可以為他生、為他死,也心甘情願地听由他的安排前來誘惑我。那麼,就好好地施展你的狐媚手段啊,讓我瞧瞧你們符昌國的女人究竟有多媚、多浪!」
一思及這副玲玲瓏燒的身軀,曾經一絲不掛地躺在薊昌身下,為他婉轉吟哦,歡喜地承受他的佔有,軒轅焰頓時怒火狂燒,幾近粗暴地扯破她抓在胸前的單衣,毫不憐惜地攫住豐滿的玉乳,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濕透了的兜衣……
「不要你混賬!」蝶痕無助地叫喊,雙手抵住他的胸前奮力捶打著,並拼命扭動身軀不讓他觸模自己,殊不知她的舉動卻只是助長他的掠奪獸性。
「喲,反擊了?」軒轅焰饒富興味地抓住她的手,像是很享受她的綿綿粉拳,邪惡眼瞳中跳躍著野火。
「很好,果然是一只帶爪的野貓,我喜歡辣一點的女人,那會讓我們之間的‘游戲’進行得更加精彩!」
他一手扣住她縴腰,另一手霸道地執起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臉蛋,火熱的唇恣意地壓下來。
他的吻充滿了掠奪霸氣,激烈地碾壓她的潤紅芬唇,仿佛要一口吞噬小小檀口,舌尖強悍的闖入她香澤的唇腔內,追捕她甜美的小舌……
她甩動頭顱想拒絕他,但他不讓她退卻半分,火唇焚熱地含住她的唇瓣,仿佛其間蘊藏著最甘醇的佳釀。靈活的舌挑逗地翻攪著,一並翻攪了她以往的純淨歲月。
「不……」蝶痕的抗拒聲已轉為微弱!未經男女之事的她根本無法抵抗這驚天動地的狂潮。
她的身軀好熱好熱,陌生的燥熱悄悄由下月復部傳遞過全身,她幾乎要懷疑這碧綠的池水里隱藏著熊熊火焰。
她只能任由他貪婪地吻遍她的嘴兒,她小巧圓潤的耳垂,一路往下滑,來到高聳的酥胸前。她感覺他那火熱的唇盡情地在她胸部上方印下烙印,爾後,他以嘴咬開她的肚兜系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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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飄落之際,蝶痕發出不敢置信地驚呼,反射性地掩住自己胸前。
她的雙頰熱辣得幾乎可以燎原狂燒!小小的肩頭不住地顫抖,老天!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軒轅焰並不急著把她拉回來,反而刻意將身軀往後仰,好整以暇地欣賞眼前的絕艷風光,慵懶又危險的神情像極了等待享用美食的惡魔……
月光下的她!有著青澀卻魁惑的艷美,她已不著寸縷,僅有長至臀部的如瀑黑發垂落到胸前,形成一層屏障。黑發映襯著雪白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絕對的誘惑!
因為害怕,所以她頻頻顫抖著,發瀑也跟著晃動,使得雪乳和縴腰更加若隱若現,神秘嫵媚得令人窒息!像極了山野之間的湖妖。
那麼細致無暇的雪膚宛如初生嬰兒一般,還縈繞著淡淡處子馨香,再加上她眼底的恐懼,使得他幾乎要相信她尚未解人事。
未解人事?怎麼可能!軒轅焰不屑地嗤笑,在符昌未亡前,她應該是夜夜躺在太子薊昌身下曲意承歡吧?
「你可真會做戲呀!」他嘲諷著。「早已是殘花敗柳了,還有什麼好遮的?」
聞言,蝶痕小臉迅速轉為慘白。
「你太過分了!」她憤怒地抬起淚眼控訴著。「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但你沒有任何權力這樣冒犯我、傷害我,既然你的傷勢已經痊愈,就請你走吧,離開這個山谷遠遠的!」
「要我走?」軒轅焰仰頭狂笑,銳眸更加精悍。「你忘記你的任務是要色誘我嗎?戲才演到一半就要趕我走,沒這麼容易!」
語音甫落,他已狂剽地將她狠狠拉回,這一次的動作不再緩慢溫柔,他將她的雙手反扣置身後,讓她的嬌軀無可避免地成一誘人弓形,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這是個既危險又騖猛的男人啊!早在她將受傷的他帶回山谷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是否也被悄悄地改寫了?
「不!」蝶痕整個人宛遭雷極,發出最驚懼的喊叫。看看她在做什麼?她竟無恥地任他恣意狂吻,整個人還軟綿綿地偎在他懷中……
「放開我……」她羞愧欲絕地哭喊著,舉起手想用他一巴掌,卻因重心不穩而整個人摔到溫泉里,他的身軀也迅速降下來沉到水中,魔唇封鎖她的唇瓣。
池水漂浮著艷紅櫻瓣,她的黑發緊密地貼住她的果背,發梢宛如藤蔓纏住他的頸項,他的手……兩人的身軀妖燒地糾纏,他將烈猛的雄性氣息灌人她口中,她怎麼躲也躲不掉……
他將濕漉漉的她拉出水面,不顧她的激烈掙扎,魁梧的身軀壓制著她,紫瞳迸出駭人烈焰,不管她是林間湖妖也好,薊昌派來的絕艷殺手也罷,他要定了她!
就在這時,洞口傳來憤怒的怒吼「蝶痕!你該死的,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