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身軀是那麼沉重霸氣,她絕望地發現她越是掙扎就越陷入他的懷抱中。
他的手住她的下額,強迫她張開嘴,他無恥的舌頭長驅直人。
「不要……」在靜彤怕亂驚恐的尖叫中,充滿的吻毫不遲疑地往下燃燒,燃過她的咽喉、她的銷骨,狠狠覆住她高聳飽滿的酥胸,摩挲搓揉。吮吻吸咬。
「不——」靜彤絕望羞恥地但願死去。他竟敢這樣待她?終其一生她將永遠洗帽不掉惡魔的烙印!她好恨自己的沒用,她更恨他!不管用盡任何手段,她一定會殺了他。
靜彤瘋狂地扭轉身體,但她的掙扎只是更加刺激他,取悅他,加深他要她的。
他以一手制止她拼命捶打的雙手;另一手在她大腿內側放肆地點火,他含住她濕潤腫脹的蓓蕾,初生的胡碴輕刮她雪白雙乳中邪惡地流連徘徊,在與蓓蕾之間烙下更滾燙而熾烈的印記。
「滾開」靜彤痛苦地吸著氣,他的胡碴令她感覺刺痛,而小骯燃起奇異的火焰,使她既困惑又無助。但更令她羞憤欲死的是——她竟有點享受他這可恥的掠奪方式。
他為什麼不于脆一刀殺了她?!
他的吻終于離開她挺立的蓓蕾,一路攻下她的腰際,來到她的大腿內側。熾熱濕濡地攻擊……她緊握著雙拳,渾身僵硬,不斷地挪動著嬌軀想閃躲他無恥的唇但他依舊輕易地控制她,她狂憤的掙扎根本徒勞無功。
他吻著、撫著她的大腿,一直往內側深人。
「不要!你這魔鬼!放開我……」靜彤羞憤地爆出一連串咒罵,但他的掠奪更加肆無忌憚且熾烈強悍。
他赤果堅實的軀體摩擦她的豐潤柔軟,熾熱的吻吻遍她每一寸肌膚,霸道的手硬捧起她的臂要她更貼近自己,靜彤不斷地尖叫,憤怒的淚水刺痛眼眶……他烈焰騰騰的嘴唇再度壓住她的,吻得更加狂猛無制……還多了纏綿與挑逗,舌尖帶頭灸熱的需索探出她口中,讓她逸出一波又一波的震撼與激情,他要她因渴望而發熱!
「把你自己給我,放松……」他在她耳旁吹送撩人的熱氣,一手探向她的雙腿之間,溫柔扶弄。
「不要!」靜彤的嘶喊畫破天際,瘋狂地踢動雙腿開他。
她寧可死!迷種侮辱比鞭打她更殘酷千萬倍,她寧可死!不管自己身體對他的反應是如此喜悅
「放松……」他的力氣大得可怕不舀協地繼續掠奪她兩股間的甜美。這是他身為丈夫的權利,他要她為他綻放!
他知道她已被熱流淹沒,她的濕潤柔軟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是她固執地想壓抑自己,拼命控制本能的反應與需要。不,他絕不允許!她是他的!她的激情美麗只屬于他,永遠都是。
靜彤銳利地抽氣,以殘存的力氣捶打他,急促激烈的喘息成了唯一的聲音。濕熱的氣息籠罩著兩人緊緊相貼的赤果……隨著他指頭的邪惡肆虐,她驚駭地發現血液中的火焰越加越滾燙沸騰,前所未有的強烈戰栗攫住她,由女性核心直竄至腳底。
不!這不行……已香汗淋灕的她企圖僵直身體,控制發的嬌軀,想喚回渙散的意志力。
不可以!
「看著我。」他沙啞低沉地命令,炫深邃的烈眸定定的鎖住她,在一個完全摧毀她神智的激烈狂吻後,他深深地沖刺,完全佔有了她。
"不——」靜彤淒厲的尖叫,無助地釋放她的痛苦,整個身體縮成一團。
她是處子?!鷹揚震驚地望著她絕望慘白的小臉,他以為她早跟萊克……
天!他做了什麼?
「靜彤……」’」愧疚心痛地輕撫她的臉。
「不要踫我!她狠狠地摔開她的手,掩面痛哭。
他不允許她抗拒!再度抓住她的手至唇邊輕吻,「不!不要拒絕我。」他嘎啞有力的嗓音無比溫柔,「我不會再傷害你,相信我。」
他緊緊他擁抱她,吻得無比溫柔、纏綿且銷魂。他無法放開她,她比醇酒更加濃醉人,令他甘心沉淪一輩子。
不顧她的拳打腳,他固執地侵入她口中,吸吮她每一滴珍貴的蜜津,強迫她與他的舌嬉合、交融,硬將他的驚猛烈火揉人她口中、她抗拒的嬌軀中,要她跟隨與他一起飛舞、一起燃燒。
「不要……」靜彤左閃右躲卻還是躲不開他,他一波又一波地撩勸她心底的火焰,無比誘惑的唇舌咬進又放開,深情激烈的吻一寸寸地融化的她的冰封,卸下她的武裝……令最原始且忠實的渴望掙月兌她固執的抗拒,為他焚燒!
「不……」當體內的烈火無情地折磨她時,靜彤狠狠地倒抽一口氣,他的巨大再度攻佔她。
但這次她絲毫未感覺到痛苦的撕裂,相反的,當他佔據她的同時,驚天動地的戰栗狂喜將她卷上雲霄。隨著他波濤凶涌的沖刺,她完全迷失了,緊攀著他寬闊的肩,任一陣陣的奇異歡愉淹沒她。
她的雙腿不自覺地纏住他,所有的思緒全拋一旁,她只能感受到他,感受到騖猛強悍而灼熱狂野的他。他的狂猛在她血液中沸騰地奔流,將她越推越高、越推越高……直攀上夫堂!
第七章
天色已朦朦亮。
氣溫非常低,小屋里十分安靜,只听到木頭燃燒的爆裂聲和屋外狂風的呼嘯聲。
靜彤迷惑地睜開眼楮,慢慢打量眼前的一切。
一室凌亂的衣物,和鷹揚橫在她腰際的大手,在在提醒她昨晚所發生的事。
天……她羞憤無助地緊咬下唇。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讓那種事發生?最無恥的是……她竟在事後安巡穩穩地躺在他臂彎中沉沉入睡。
她不能原諒自己!
靜彤盯著窗外,風雪未減。若要逃離他,現在是她最後一次的機會,一旦被他帶回香波堡,她相信自己插翅也難飛。
你真的想逃嗎?一個清晰的聲音在心底響起。
她怔怔地望著躺在身邊的鷹揚……他是個十足十的男人!狂妄霸氣中有著頂天立地的昂揚氣勢,一縷發絲垂落在額前,在跳耀的火光中閃著耀眼的光芒。他的輪廊如斧鑒般粗獷深刻,高挺的鷹鼾令人望而生畏,也昭顯著他絕不妥協的鋼鐵意志力。
往上望,是代表男性魅力的喉結……寬闊如山的肩頭上有一道道怵目驚心的抓痕,是她昨晚在激情中……靜彤面紅耳赤地移開視線,呼吸瞬間變得率亂急促。
不!
她應該恨他,鄙視他,痛恨他強佔她的身體。但,他望上數不清的抓痕,她臉上的艷艷彤暈,和昨晚自己在迷亂暈眩中的低吟,還能令她現直氣壯地說是他強暴她嗎?,
他曾強迫她嗎?
老天!她無言地逸出最沈重的嘆息。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怎會容許自己變成這樣,她怎能如此墜落?如此不知羞恥地沉淪?
她跟他……根本是絕不可能的,更何況,他們之間有著四百年的差距,她必須回到自己生存的年代啊。
她不是那麼討厭他,鄙視他,瞧不起他嗎?她怎能這麼依賴他?怎能沉淪在他的臂彎之中,怎能允許自己愛卜他?
愛?!
這個字令靜彤驚怵一驚,險些由地上直跳起來,混亂無緒的腦袋也瞬間清醒。
不,她不可能愛上他的,不可能愛上這自私自傲,又殘忍無理的男人。
不可能!
她必須快走,走得遠遠地,想辦法奪回滑翔翼,盡速回到二十世紀。
就當這一切全不曾發生過,只是一場夢,一場荒謬的夢。
只是一場夢……
她狠狠地甩甩頭,甩掉突然涌上心頭的酸楚與異樣情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