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我好像被趕鴨子上架,妳卻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真不公平……」他咕噥,「妳該早點告訴我的。」結果害他在KTV里手足無措的頻頻出糗。
「我以為男人應該是無所謂的。」她挑了挑眉,故意問︰「需要再給你兩天時間嗎?」
「我會放過妳才有鬼,等著接招吧。」他沉聲笑道,話中有著強烈的暗示。
四目凝望,他捧起她的臉,拇指摩挲著她飽滿潤澤的紅唇,的濃烈火花在他眼中跳躍。
她沉靜了下來,有些無法克制的緊張,他如炬的眸光令她覺得自己性感又美麗。
「我愛你……」她在他覆上自己的唇前這麼說,在那一刻,無怨無悔的交出自己真心。
他緊緊的抱住她,似乎有些激動,濕熱的唇舌吻得她幾乎窒息,以前所未有的溫柔與深情。
模糊間,她感覺自己被抱上床,他修長的大手游走在她嬌軀上,緩緩挑起她的,像拆解一個珍貴的禮物般,輕輕卸下她身上薄如蟬翼的衣物。
像浪潮般撲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她無力抵抗,也不想抵抗,而他終于可以不用再壓抑,盡情放縱最狂野的想象。
卓皓楠著火的眼梭巡過她美麗的身體,不想第一次就嚇壞她,所以他花很多時間盡力的取悅她也取悅自己,但這古靈精怪的女人,意亂情迷之際卻老是強迫他停下來欣賞她的內衣褲,沾沾自喜的向他解說這套內衣花色有多特別,穿在她身上有多麼映襯她雪白的肌膚等……
他捺著性子,強忍把她扒光的沖動。
「我可以直接拆禮物,而不再被迫欣賞包裝紙了嗎?」他額上爆青筋,咬牙低語,「包裝很漂亮,但我還是對禮物本身比較有興趣。」
她羞笑的捂住臉,對他的用詞絕倒。
他低頭吻住她,這回終于可以順利的月兌下她所有衣物,盡情的和她纏綿,相貼的肌膚之間沒有任何距離和阻礙,他的火熱緊繃,她的柔軟細致,一黑一白的交纏就像禁忌的結合般,兩人的胴體是多麼相異,卻又那麼不可思議的契合。
她在綢面大床上輾轉申吟,空虛火熱,的火焰燃燒得比前幾次都來得猛烈。
「啊……」她咬蹙眉著唇低吟。
他往前戳刺。
「呀……」
他再度擺腰。
「嗯……」
「噢……」
他終于停下,皺眉瞪她。
「妳在干嘛?」他咬著牙問,只差沒滴下幾顆冷汗,身下的亢奮赤果果的展現在她面前。
「什……什麼?」她臉紅得像顆隻果,眼楮只敢定在他臉上,沒有勇氣瞄向其它地方。
「我一往前妳就後退,又不是在玩捉迷藏,干嘛一直躲?」
「有嗎?」她納悶的干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
青筋爆動,卓皓楠如蒼鷹掠兔般撲向她,狠狠的吻住她,健臂一抱,扣住了她的嬌軀,不再讓她有地方閃躲,隨後挺腰。
「啊!」
這次她發出的聲音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她幾乎尖叫。
「痛痛痛……」她推他,哭喪著一張臉,「好痛、好痛、好痛啦……」說到最後根本是抗議了。
「抱歉……」他抵著她的額,有些愧疚的安撫她,「這是無可避免的過程。」他極力忍耐下自身的,事前能做的都做了,沒想到還是讓她這麼不舒服。
「呀……」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臂膀里,「你……你還沒……」
「還沒。」他再度往前推。
「我就說一定會很痛的。」她哭喪著一張臉,初嘗禁果的滋味果然不如想象中美好。
他稍稍退了出來,輕吻著她的唇角,混合著憐惜與歉疚。
她感覺輕松了許多,在他輕柔的啄吻下,被挑逗得回吻他,唇舌綿密的交纏間,暫時忘卻了身體上的疼痛。
他悄悄移動偉岸身軀,強忍沖動,靜待她身心放松,眼見時機成熟之後,再一鼓作氣的,將自己一舉埋入她的身體深處。
他無法再等待,即使她是初次,他也無法給太多憐惜與耐性了,他只想用力的和她,給她無止境的高潮。
「等等……停……」她推推他。
「怎麼了?痛?」他咬牙緩緩放慢速度,氣息粗重,像跑了幾千公尺般,嗓音粗嘎低沉。
「抱我起來,我要看……床……」
他不解,但仍順從她的意思停下,卻待在她體內舍不得離開,要她環住他的脖子,然後將她從床上抱起。
這種姿勢好親密喔……路芯瑤伸手模模剛才臀下的床單。
「咦?沒有血?」她好笑的向他說明原委,「我還以為剛才那種痛的程度,自己會血流成河呢。」
「老天,好奇心不要用在這個時候,這對欲求不滿的男人簡直是項殘忍的折磨。」
「只是突然很想知道嘛……」她笑得很無辜。
他猛地將她放倒回大床上,俯在她上方看著不著寸縷的美人兒。
「我會讓妳知道,待會有更多值得妳好奇的事。」
他火熱的昭告讓她口干舌燥,如炬的目光令她無法克制的顫抖,像在呼應他濃烈的,在他撲向她時,她忍不住尖叫,銀鈴般的笑聲盡數落入他口中。
夜是旖旎而激情的,纏綿的身軀及愛語,教戀人忘了時光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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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味道?」
忙碌的上班時間,仍是有愛模魚的同事喜歡到處挖八卦。
路芯瑤差點從座位上驚跳起來,在椅子上僵化成石像。
「好像是草藥膏的味道?」那廂的同事仍在努力嗅尋著氣味來源,一路嗅到了路芯瑤的身邊。
「是芯瑤啦,她說前天扭傷了腰,現在身上貼滿了狗皮膏藥。」一旁的女同事好心回答,卻忍不住取笑一番,和其它同事笑成一團。
「只有兩片啦。」路芯瑤臉紅抗議,「而且是青草膏,青草膏!」什麼狗皮膏藥嘛,又不是癩痢頭。
「妳這樣真像渾身酸痛的老婆婆,一點都不像年輕的粉領族。」她掩著嘴笑,「人家身上都是香噴噴的香水味,妳居然散發著酸痛藥膏的味道。」
「又沒關系,不是沒洗澡的臭味就好了。」路芯瑤嘟嘴道。
「說真的,妳不會是干什麼壞事去了吧?」女同事用手肘撞撞她,曖昧的笑。
「哪有?才不是呢!是前天周末跪在地上擦地板才變這樣的。」路芯瑤漲紅臉,面不改色的扯著謊。
「噢……真無趣。」她沒有多疑,聳聳肩,踱步回自己座位工作。
路芯瑤慶幸地松了口氣,埋頭寫字,其實臉都快貼到桌子上去了,若仔細瞧會發現她的耳根一片燥紅。
她是作賊心虛的,走在路上也沒勇氣抬頭挺胸,總覺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做了什麼壞事一樣,那天晚上她和卓皓楠的確是在床上廝磨了一整晚,到現在彷佛還覺得雙腿間隱隱作痛,周休二日的她幸運地不用在隔天趕上班,卻苦了還要去工作的他,不過他陪著她睡到中午過後才悠哉自在的去修車廠,嚇壞了一群以為他生重病的員工,他體貼的沒在隔天再要她,但是火熱的摟抱是少不了的,想到那激情的一夜,她覺得臉蛋似乎更燙了。
才剛覺得臉上的溫度稍稍回復正常,就听見辦公室門口傳來嘈雜聲,他們在喊著她的名字。
「芯瑤,妳上次做的朝陽那件案子,原始資料還在嗎?」部門主管沖進來問,一臉迫切。
「我已經建檔了不是嗎?」
「里面的內容和數據有錯誤,上面的要調原始數據來看。」
「啊?可是……」她心頭一陣涼,都已經那麼久的東西了,現在教她去哪兒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