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在椅子上休息,補充水分及體力,程雨妍手持冰淇淋,舀起一匙喂他,兩人說說笑笑的好不親密。
裴劭擎也拿了一杯冰涼的冷飲,享受懷中佳人的服務,兩人靠得很近,她不知道事情是怎ど發生,只知道他的臉愈來愈近,然後他的唇踫到了她的,她自然而然的閉上眼,專心一意的感受他的氣息,完全忘了他們是在戶外。
許久之後,當她睜開眼,看進一雙同樣深邃、情感波動的黑眸,而她隨即發現身旁站了數名不速之客,五六雙眼楮正好奇的注視著他們。
程雨妍漲紅臉,迅速推開裴劭擎,而不遠處的幾名婦人正喊著她們的小孩回來,並朝兩人彎腰抱歉的笑笑,所有的孩童們嬉笑著一哄而散。
她又羞又氣的將冰淇淋塞給他,跑到一旁的花園去消散臉上的熱氣,身後仍傳來他樂不可支的大笑。
傍晚時,他們離開了這個充滿歡樂的地方,裴劭擎帶著她坐直升機一覽東京的全景。
這是個意外的驚喜,程雨妍沒想到能用這種方式游覽東京。
夜晚的束京都充滿絢麗的燈光,束京鐵塔昂然挺立在城市中,像一把紅色的火炬,耀眼又迷人,而橫跨在東京灣上雄偉的彩虹大橋像條銀色絲帶,兩旁的強力燈枉照耀出它的宏偉,川流不息的車燈更讓它看來像條流動的銀色河流,直升機還飛至剛才他們才離開的迪士尼樂園上空,各種游樂設施在黑暗中閃耀著炫目的燈光,洋溢著滿城歡樂的氣息。
程雨妍看著這一切,眼底見到的全都是驚奇,坐直升機游覽柬京的方式並不便宜,她很用心的記下所見到的一切,努力寫著將來的回憶,因為她知道此生可能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裴劭擎悄悄握住她的手,他可以感受到她內心激昂的悸動,她眼中的光彩讓他著迷,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成為了永恆。
夜涼如水,咖啡濃郁的香氣飄散在室內,程雨妍騰出一手輕敲著門,里面立刻傳來沉斂的回應。
裴劭擎埋首在書桌前,專注的審閱著面前的資料。
「謝謝!」他端起咖啡輕啜了一口。
「你煮的咖啡愈來愈好喝了。」他贊賞的笑道。
從日本回來已經過了半個月,此刻已是半夜時分,所有佣人早已下班,屋里只剩下他們倆。
「這些日子來,我大概只有學得這項技巧。」她自嘲的說道。
「怎ど了?」他看出她有心事。
她抬眼看向他,水靈的明眸欲言又止。
「過來這兒。」
她順從的走過去,整個人立刻被他抱起坐在他腿上。
「我想去找工作。」她玩著他衣服上的扣子,視線落在他胸前,並沒有正眼看他。
「為什ど?你想要什麼盡避開口。」他不解的蹙眉。
「不是金錢方面的問題,是……我好無聊!」她噘起嘴回道。
「很無聊?」
「思。」她用力一點頭。
「我不是給你一張信用卡嗎?你可以去逛街買東西呀。」
他替她申請了一張附卡,想要什ど就買什ど,就如同電視上廣告的一樣,一卡在手,世界任遨游。他只要求一點,就是不準買房子、不動產之類的東西,那些東西不好月兌手,是項累贅,其它的就任她歡喜。
她皺起柳眉不滿的說︰「每天都無所事事,等吃等睡,這種日子就像豬在過的一樣。」
裴劭擎聞言忍不住笑出聲,「這種日子可是很多人羨慕的。」
「我覺得自己像個廢人!」
「你還有一件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伺候我,你忘了嗎?」他邪譫的笑道。
「那個又花不了很多時間。」
「你是在說我無法持久嗎?」他威脅的看著她,隨時有再挑戰的意圖。
「不是這意思!」程雨妍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都是在晚上……我白天沒課時真的悶得發慌。」
「我也可以在白天做,誰規定我只能在晚上做的?」他一臉不服氣的說。
「沒正經!」她瞪眼斥罵。
裴劭擎笑得很無賴。
「你為什ど不找個心愛的女人定下來結婚呢?」她月兌口問道。
「怎ど,你玩膩我了嗎?迫不及待想把我丟給別人?」他故作驚訝及傷心的模樣。
「你在說什ど!」她用力捶了他一下,「我想跟你聊聊。」
「可是我現在不想聊天,我只想做一件事。」裴劭擎咧嘴一笑,將臉湊近她。
「等一下啦!」她大笑著推開他的臉,「剛才我們討論的事還沒有個答案。」
「打工的事嗎?不準!」他想也沒想的一口回絕。
「為什ど?」她垮下臉,不高興的瞪著他。
「我讓你不夠累嗎?」
程雨妍氣鼓了腮幫子,「一點都不會。」她挑釁道。
「喔,是我該檢討了,也許你該再給我一次機會證明我的能耐。」他威脅的逼近她,臉上閃著不懷好意的神色。
她投降的嬌嗔一聲,委屈的噘起嘴。
「我說過你唯一的任務就是取悅我,記得嗎?」他輕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抬眼,「我要隨時都能找得到你的人,可不想跟你玩捉迷藏的游戲,我沒那ど好的耐性。」
程雨妍沉默了下來,她清楚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余地,她的要求是任性了。
「明白了嗎?」他再問一次。
「思。」她幽幽的應了一聲,低垂著眼。
「生氣了?」他逗著她。
「豈敢!」她輕哼一聲。
「你這是在怨我?」他低笑問道。
「你用珠寶美玉眷寵著我,我還有什ど不滿足的呢?」程雨妍嬌媚的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嘲弄又不失俏皮。
裴劭擎大笑出聲,「我是說真的,若你想要什ど盡避開口,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都是用錢買來的東西有何意義可言?她要的是精神層面的獲得,不想當個沒大腦的情婦。
程雨妍勾起了笑,靜靜瞅視他,「謝謝。」
他俯首輕啄了下她嬌軟的唇辦,贊賞她的懂事。
「你對每個情婦都是如此大方嗎?」她笑著輕問,忍不住想知道他以前的事。
「要看人。」他微笑的凝視她清麗出塵的臉蛋。
「你有很多情婦?」
「不。」他出人意料的搖搖頭,「真正包養的情婦只有你一個,其它皆是逢場作戲的女人,大家各取所需,她們看上的是我的財富,我當然也會不吝惜的給她們所要的,反正我看上的也只是她們的身體。」
「那我比較特別羅?」她嬌媚的問,語氣充滿逗弄。
「因為你是第一個要求當我情婦的女人。」她也是第一個讓他如此大方寵愛的女人。
「我求你?」她不以為然的嗤笑。
「我只想追求你,讓你當我的女人,但你卻答應要做我的情婦。」他笑得有些狡猾。
「當你獵艷名單的其中一個嗎?那還不都一樣,況且當你的女人只能等著你大爺高興時送點珠寶鑽石當慰藉,當情婦就可以光明正大向你收錢了。」她笑著伸出縴指點了下他堅毅的下巴。
「所以說你比較聰明,值得我疼愛。」他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
程雨妍心跳陡然不規律,著魔般的看著他的動作,像是被催眠的移不開目光。
他吸吮著她的手指,親吻著她柔女敕的掌心,順延著手臂來到她的頸窩,接著吻上她的唇。
她嬌吟了聲,柔柔的依偎在他懷里,承受他熱情的攻掠。她很清楚他要的是什ど,她也盡責的提供自己應盡的義務,他像個情人般寵她,她也沉溺在他的柔情里,明知這只是一場交易,但她愈來愈覺理所當然,就像個吸毒的人,完全不知自己已深陷,似乎在之外,她也交付了些什ど東西而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