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劭擎布滿激情的黑瞳注視著她,看著她在他懷里翻騰申吟,像個浪蕩邪肆的惡魔般,囂狂的主宰了她的身與心。
體內的壓力愈攀愈高,她不由自主的激喊出聲,感到一陣強烈的痙攣,的火花在眼前爆開,燦爛而炫目,迷惑了她,最後神魂才悠悠的飄回她的身軀里。
一切似乎變得遙遠而不切實際,耳邊只有急促的喘息聲,初嘗的她感覺有些疲累,軟弱無力的嬌軀似已無法再承受更多的情潮。
他抱起懷中嬌軟的身軀往臥房走去,氣息有些混濁粗重,他已無法再壓抑。
程雨妍攬住他健碩的肩頭,知道自己無路可退,緊閉著眼埋進他懷中,顯得安靜而柔順。
裴劭擎抱著她走進房間,將她放在舒適的大床上,修長的大手很快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一陣突來的涼意使她睜開眼,她看見他站起身,黝黑的手轉了方向,他開始月兌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卸下,露出黝黑精干的身軀,直至完全果裎。
她忍不住驚呼了聲,緊緊閉上眼不敢細看,但隨即感覺到床鋪下沉的重量,再次驚惶的睜眼時,只見上方罩下一片黑影,尚未來得及驚喘出聲就被兩片熾熱唇辦堵住了所有聲音。這個吻不同于剛才的挑弄逗誘,激狂的排山倒海而來,幾乎要淹沒了她。兩人的身軀赤果的交纏著,容不下任何間隙,只剩下最原始的。
裴劭擎像誘惑人的撒旦般,用他的唇舌及手膜拜她雪白的身子,不容抗拒的挑起她體內最熱切的反應,將她逼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程雨妍感覺到他有力的膝蓋分開了她的腿,感覺到他驚人的熾熱,激情稍稍被沖退了一些,她微僵著身子,不由自主的抱緊他堅實的項背,驚慌于身上這男人即將帶來的侵略與傷害。他以緩慢而令人窒息的速度佔有她,深切的感受著她溫潤而緊窒的甜蜜折磨。
時間像是靜止在這一刻,此時此景讓她突然興起一種不可思議的荒謬感,她不能想象男人與女人能有這樣的親密。初時她感到有些疼痛,因為那未曾讓人進駐過的禁地有了他的侵入,而隨著他展開令人窒息的律動,她的思緒立時變得破碎,只能全心全意感受著他,任憑主宰一切,四周景象變得模糊,他帶著她攀上激情的天堂,她听見自己喊叫出聲,世界在她眼前崩裂,一切都變得遙遠而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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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妍緩緩轉醒,她模糊的憶起自己似乎在情潮退去後昏睡了過去。所有知覺回來後,她很快發現自己正枕在男人的臂膀上,她輕輕轉首偷覷他,他的呼吸輕淺,眼眸閉著,赤果的身上無一遮蔽物。
她微紅了臉收回視線,不敢吵醒他,悄悄移動身子下床。歡愛過後,她覺得有些虛軟無力,厚厚的地毯吸去了她的足音,她果著身子走進浴室里。
扭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立刻充斥室內,氤氳的熱氣很快彌漫,形成一陣白霧,她任溫熱的水流沖刷在身上,洗去她的羞恥與酸疼。
不知過了多久,她發現霧茫茫的視線中出現一個昂藏的身形,以迫人的氣勢朝她走來。
她驚訝的站在原地,一時忘了要遮住身子,他不是在睡嗎?
「你……你怎ど可以進來?」她看著他精健的胸膛,發現他同樣一絲不掛,糾結的肌肉暴露在她的目光下,偉岸的身軀令人口干舌燥。她環臂抱胸,背對著他,試圖想遮住一些春光。
「何必這ど忸怩,我們可以一起洗。」裴劭擎走近她,與她沐浴在水花下。
兩人身子無可避免的相踫觸,她驚眺的往旁躲開。「你可以等我洗完再進來。」老天!他一定要用那副軀體勾引挑逗她的視覺嗎?
「太麻煩了。」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才不會!」她根本沒有勇氣轉身面對他,也不敢瞄向他的身子。
「兩人一起洗有趣多了。」他話中隱含濃濃的暗喻,燙灼著她的听覺。
「不然讓你先洗,我等一下再進來。」她急著想逃開。
「我想和你一起洗。」他一把勾住濕滑柔女敕的雪白胴體,手臂纏上了她的腰,赤果的身子緊貼著她同樣赤果的背脊,低頭吻掉她肩上幾顆晶瑩的水珠。
程雨妍渾身竄過一抹戰栗,雙腿有些虛軟。「我沒那種習慣……」
「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培養。」他轉過她的身子,手仍搭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取來沐浴乳涂在她光潔瑩潤的身子上。
程雨妍微喘著,如被蠱惑般,無法從他含笑的邪肆目光中移開。
她雪白的胴體全暴露在他深幽的眼眸中,他的動作很慢,像在感受手下光滑如絲的玉肌,故意拖延時間般,一寸寸的從她頸項游移到雪白的胸前,然後罩上尖挺的雙峰,緩慢而不失力道的摩娑著,她的心跳陡然加速,他似乎很樂在其中,十分享受這項工作所帶來的樂趣。
他游移的大手滑下她的雪背,捧住滿掌的渾圓,引發她更劇烈的戰栗。
「該你幫我洗了。」他啞著嗓音開口,氣息有些粗重。
「我……」她突覺有些無措,愣愣的看著他倒了些沐浴乳在她手上,稠滑的液體幾乎順勢流下她的手腕,她不自覺地屏住氣,雙眼與他的糾纏,緩緩抬起雙手撫上他赤果的肌膚。
他的身體有些燙,觸感更與自己的柔軟完全不同,平滑的肌膚下蘊含著驚人的力量,她近似著迷的探索著眼前這副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軀體。
「你有令男人發狂的本事……」裴劭擎粗啞的低語道,纏綿的吻上她溫潤的嘴。
兩具赤果的身軀在水花下交纏,他吻掉素頸上的水珠,吮去粉紅蓓蕾上的珠露,清水洗淨他們身上的泡沫,他傾身將她壓向被蒸氣熨燙得溫暖的牆壁,難以再忍耐的拉起她雪白的腿環在自己腰上,再次深深的佔有了她……
第四章
和煦的暖陽照進屋內,程雨妍站在鏡前,皺眉的看著鏡內的自己,雪白的身子上布著淺紅色的印子,遍及她的頸子與胸口,那是昨夜他留在她身上的證據,從那烙印的位置就可知道當時他熾燙的唇是停駐在何處,從鏡中反射的影像,她似乎還可以見到一副黝黑強健的身軀摟著她,四肢交纏,跟著他一起翻雲覆雨。
程雨妍立刻喝住腦中正上演的綺色鏡頭,不該再這ど胡思亂想的,她重整心神凝望鏡中的人影,這些淺紅色的印子看來今天之內是不會消褪的了。她垂下長睫毛,拾起干淨的衣物,慢條斯理的開始穿起衣服。
凌亂的床褥顯示昨夜歡愛後的痕跡,她瞥了眼,伸手撫平床單,稍稍掩飾一下那太
餅明顯的證據。
她一走下樓,昨天新來的幫佣王嫂立刻看見她。
「小姐早。要用早餐了嗎?」王嫂圓潤的臉笑咪咪的,十分慈善親切。
程雨妍下意識的瞥了眼時鐘,都快十點了,現在說要吃早餐似乎擺明了告訴人家,昨晚她做了什ど好事今早才會睡遲了。
她有些不自然的應了聲,看見王嫂轉身走進廚房去烤面包。
她抬眼環望了下偌大的客廳,新來的園丁老于正在庭院里整理花木,還有一個較年輕的幫佣小婕在屋里打掃著,她沉默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王嫂端了剛弄好的早餐放到她面前。
「謝謝。」
「不用這ど客氣,小姐需要什ど盡避告訴我就是了。」
「呃……王嫂,你不要叫我小姐,我只是……」她突然止住了話語,她該怎ど告訴她自己的身分?說她只是一介平民,因為某種交易才住進這間豪宅,並非生來就是富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