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完了……我完蛋了啦,溫潛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死定了……媽……我不想坐牢,這次挪用公款也是因為想多賺一點錢給你過好日子,現在我該怎麼辦?那些錢全被套牢了,誰知道這幾天股市會大跌。」他嚇得雙腿發軟。
「靜羽拿了一百多萬去還給你老板,可是對方好象沒收,擺明了要我們還全部,你到底拿了人家多少錢?不是四百多萬嗎?為什麼先還一百萬他不肯收下?!」
「媽……是一千萬,不是四百萬。」淳方元吼道。
淳靜羽剛從門外走進來,「哥,你回來了……我以為他們不肯放人。」
「靜羽,你哥欠下的不是四、五百萬,是一千萬,怎ど辦……你那個有錢的同學可不可以再借一點錢給我們?原來我們欠的是一千萬,難怪人家不收你拿去的一百萬。」李菊忍不住落淚,她這一生為了淳家人不知道已經掉了多少淚,不知道傷了多少回心,好象是上輩子欠下的債,怎麼還也還不清?先是哭丈夫,現在是哭兒子,哭啊哭……什麼時候才有結束的一天?
「我如果知道這個溫家就是十年前那個溫家,我說什麼也不會挪用公款!我懷疑我是被陷害的,不然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我才把錢移進股市不到三天,事情就被揭穿,一定有人在扯我的後腿;靜羽,你認識什麼有錢的同學嗎?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要坐牢啊……」淳方元哭著哀求妹妹,為了他後半生的自由。
「我沒認識什麼有錢的同學,領陸學長的家里最近也很吃緊,實在是自顧不暇,我不能再去麻煩他了。」
「那……那怎ど辦?」淳方元頹坐在沙發上。
然後,母子三人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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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潛從招待所出來,剛剛談成一筆數十億元的生意,心情說不上好或不好,因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人生好象沒有什麼驚喜,也沒什麼意外之悲,所以也沒有什麼快樂與不快樂。
他坐進車里,正要打開座車的音響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接起手機,話筒那頭傳來的聲音,有些膽怯,有些害羞……
(請問……你是溫潛先生嗎?)不確定的語氣。
「我是溫潛,你是誰?」他的心湖隱隱的被撩撥了一下。
(我是……淳靜羽,可不可以見你一面?)
「我們不是見過面了?」他冷淡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淳靜羽心跳得飛快,生怕他會無情的掛上電話。
「我們是見過面,可是我希望能再見你一面,有些事我想祈求溫先生的諒解。」
「你要談淳方元的事是嗎?我再說一次,那件事沒有商量余地,就是欠錢還錢,還有……七天之內,其它方面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七天之內要還那麼多錢,對我們而言真的有點困難,可不可以……我是真心要解決問題,如果溫先生願意給我們多一點時間,我想……)
他打斷她的話,「多一點時間是多長的時間?十年還是二十年?我不可能等那麼久。」驀地,邪惡的念頭在他腦海里涌現,勾起薄唇莞爾一笑,「好吧,我們就聊一聊吧,別說我不通情理沒有給你們淳家機會。」
(溫先生,你肯見我是嗎?)她喜出望外的嚷道。
「明天上午十點到我辦公室,不準遲到。對了,你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
(溫先生,關于這一點我不能告訴你,請你見諒。)她不能害了好心的秘書小姐。
他冷哼一聲,不客氣的合上手機蓋,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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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靜羽鼓起勇氣走進溫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她必須為哥哥的前途再盡一些心力,三天過去了,母親只會用淚水來宣泄痛苦,哥哥只會用酒精麻痹自己,但她知道淚水和酒精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自己更加心碎。
她挺直腰桿站在溫潛的面前,看著一身傲然的他,美麗的小臉透著無邪和單純。
看似天真的女孩竟然勾起他玩弄的興趣。
不,這沒有什麼好震驚的,他只是氣憤。
這個女人的父親奪走他姊姊的寶貴生命,他現在以牙還牙對待凶手的女兒也不算什麼,再說凶手的兒子挪用他公司的一千萬現金,他即將開出的條件還算便宜了姓淳的這家人。
「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我先听你說完再說我的打算。」他諱莫如深的盯著她。
她吞了吞口水,「我希望可以用分期付款的方式還我哥哥欠的錢。」
他訕笑,「你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我卻覺得行不通,而且找對于你的提議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們會努力工作還錢的。」她忙不迭地保證。
他搖搖頭,語氣一沉,透著嚴厲,「我還是一句老話,我對分期付款和現金沒有興趣,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不能商量,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看法?」
她趕緊點頭,好不容易他有回應了。
「請溫先生提出建議,不論是什麼條件,只要能讓我哥不用坐牢,我們都會配合。」
「不是你們配合,而是要你一個人配合。」他故意停住不再說下去,暗自觀察她的反應。
「我不明白溫先生的意思,要我一個人配合?我要怎樣配合呢?」她小心翼翼的發問。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邊,高大的身體微傾在她耳邊喃喃說道︰「我要你用你的身體償還這筆債,一次十萬元,總共是……不多不少一百次,一百次之後我就會放你走……也許用不著一百次我就玩膩了,那麼我也會放了你,然後所有的債務一筆勾銷。」
淳靜羽僵住,震驚于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顫抖著聲音說︰「溫先生,請你不要跟我開玩笑,我禁不起這種玩笑的。」
「我從不開玩笑。」他表情嚴肅的說。
「這是一個危險的游戲,溫先生。」她不敢看他燒灼的眼。
「怎麼,你不喜歡游戲嗎?」他壞笑的說。
「我……喜歡游戲,可是不喜歡危險。」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故意粗魯的拉過她,把她置于雙腿間;她心中一顫,在他詭譎的目光下力氣全失,因為恐懼而顫抖著身體。
「你可以考慮看看,我不會勉強女人。」他一把推開她。
她踉蹌了下,站穩之後故作冷靜地說︰「你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要求?」
他的眼神一黯,轉為苦澀,「因為我忘不了十年前的那件事,所以想嘗嘗看蹂躪凶手的女兒是什麼滋味。」他說得坦白,一點也不避諱。
她的心一緊,忍不住揪痛起來,「可是你必須付出一千萬的代價不是嗎?這對你來說是賠錢生意。」
「是不是賠錢生意我不知道,不過這場游戲必須得到你的首肯,你還沒答應不是嗎?還是你已經答應了?我這個人說話算話,如果你同意我的條件,我馬上命令律師撤銷將要對淳方元提出的告訴。就如同你說的,也許對我而言是一筆賠錢生意,我玩過你一次後就沒『性趣』了。」
她滿臉漲紅的看著地板,不明白怎麼有人可以把男女之間的事說得這麼自然?她說不出口,也不好意思听,他說一次十萬元,只要一百次哥哥欠下的千萬債務就還完了,她該不該答應呢?
她咬了咬下唇,擰緊眉心,「我不知道……也許我需要考慮一下。」
她想起丁領陸,她不能不在意他的想法,如果她答應溫潛的提議,那麼她得先和丁領陸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