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我不想再說一次,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現在很晚了,真的不方便。」她拒絕他。
(我等你十分鐘,如果你不出來,只好我進去了。)他下最後通牒。
另一頭電話旋即收了線。
她終于明白,本來以為可以靠理智壓抑的感覺,還是如影隨。形的跟著她,也許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場毫無意義的追逐和征服,可是她卻一生也沒法忘掉。
她起身換上簡單的外出服,輕手輕腳的下樓。
才走出大門,就看見他的車停在門外顯眼的地方,他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他搖下車窗,「上車,我不想在這里談。」
她依言上車,一路上氣氛沉默的令人——窒,他不說話,她也沒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他開車而她看向車窗外。
他將車開進信義區一幢建築物的地下停車場。
她不發一語的跟著他坐電梯上樓。
秦慕堯帶水夢到他的住處,直接走進他的房間,她看向他沒有表情的臉。
「我先洗個澡,你坐一下,想喝什麼自己來,冰箱里什麼都有。」他說。
「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跟我說?我不能在這里待太久。」她有些,不安。
他斜睨她一眼,「等我洗澡出來。」
水夢坐在絲絨被上等了十五分鐘,秦慕堯這才洗好澡光著身子走出來。
她睜大眼,但隨即又閉上,「你怎麼……沒穿衣服?」
一個突如其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感覺到舌頭和唇的踫觸……她全身——顫。
許久,他微微離開她的唇,壞壞一笑,「還敢說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她不敢往下看,「請你把衣服穿上。」
他的身材非常好,像一尊雕像,強健的胸膛十分結實,她強忍逃跑的沖動,因為她知道除非他放他走,否則她逃跑,他可以輕易的把她抓回來。
「讓你欣賞欣賞年輕男人的身體,怎麼,不敢看啊?」
他的手指插進她的秀發,低頭吻住她,這一次他的吻充滿了挑逗和探所,貼著她的唇慢慢移動,迫使她分開雙唇。
一種奇異的暖流流向她……她從來沒有辦法成功的拒絕他,他的觸踫讓她心猿意馬,現在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奇異火焰更是一直燒灼到她的體內,她的唇,他赤果的身體偎著她的感覺,帶來一股股暖流,讓她無法呼吸。
他火熱的黑眸盯著她看,「我想要你。」
她顫抖的吸了一口氣,「我……這是不對的,我下個月就要嫁給游伯伯了,我不能對不起他。」
「不要嫁好嗎?你根本不愛他,你欠他的錢我替你還,只要你點頭錢明天就會匯進幼猛實的戶頭,听我的話,那個人不適合你。」
「不行,我不能這麼做,這樣會傷游伯伯的心的,他等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娶我的母親,他真的可憐,現在他的身上又有病,不能在受刺激了。」
她想起剛剛游伯伯在她的面前幾乎落淚的模樣,很是不舍。
「他想娶的人是你的母親不是你,你不過是替代品。」
他將她推到在床上,修長的身軀隨即復上她,把她擁在懷里。
她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她無法撼動他半分,他的手腳和她的糾纏在一起,因為他太高大了,在他身下她顯得分外嬌小。
堅挺的男性就抵在她的雙腿之間,她僵住了不知該如何反應,這讓她非常害怕。
「我知道……可我不能傷游伯伯的心。」
「你一直口口聲聲的說不能傷游猛實的心,那我的呢?」他低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一直拒絕我的幫忙,就是要我痛苦。」他的耐心已經用盡,他頭一次在自己心里承認自己真的為她動了真感情。
他的手指開始親呢的探索她,黑眸一直盯著她,然後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
「不要這樣……」
「放輕松。」他輕言哄著她。
她完全迷失了,這個男人,是她先愛上他的,現在他向她求愛,她如何抗拒得了?
他的腿野蠻的分開她的,堅挺頂在她雙腿的敏感地帶,令她忍不住低呼出聲。
他冷酷的黑眸鎖住她的雙眼,「不要拒絕我,不要放棄我…
'''「
水夢抖著身子感覺到他的男性象征推進……深深的埋人,終于沖破她的純真,宣誓他的佔有。她疼痛的叫了一聲,驚慌的看著他,像是困在陷阱中的動物,她沒想到會這麼痛,他實在太巨大了……似要將她撕成兩半。
秦慕堯沒有停止;直到他完全嵌入她體內。
她脆弱、赤果、縴細,現在被他擁有,他的氣息混合她的,心跳幾乎一致的揉合在一起。
他低下頭,吻上她的唇,沿著她的頸項往下吻,慢慢的舌忝舐她的渾圓,他堅硬的悸動仍然嵌在她體內。
「還會疼嗎?」他柔聲問。
「嗯……」
她只能靜靜躺著,接受他對她身體的逗弄,直至痛苦開始消失,一陣輕顫通過她的身體,舒服的感覺在她身體里擴散開來。
她是那麼的甜美,強烈的感官刺激迷惑了他,令他迷失其中無法自拔,她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他想要透過性的歡愉,尋求美妙的承諾。
他抽身離開,然後重新拱起身,再次進入她……
天一亮,秦慕堯起身離開她,穿上長褲、襯衫和西裝,水夢則靜靜的躺在床上,筋疲力竭。
「我要去上海處理一些事情,不準離開,如果你敢離開這里,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給找到,游猛實那里我會跟他說。」
「不,我會踉游伯伯解釋,請你不要干涉這件事。」她緊張的說道。
他望著她好半晌,堅定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經過昨晚的事之後,如果你還覺得可以就這樣嫁給游猛實,我會覺得你是錯估了我的決心。」
「昨晚……我做了錯事……」
他厲聲道︰「閉嘴!你怎能這樣說?昨晚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你怎麼可以說它是錯誤的?」
「我不明白,你已經得到你要的了,為什麼還不讓我走?」
「不夠,還不夠,你不明白?你怎會不明白?你以前做過情婦的顧問,居然不懂男人的心,我要什麼你不可能一無所知。」
說完話他就離開了。
水夢走下樓,程雲襄一見到她,先是大吃一驚,然後用充滿敵意的目光蹬著她。
「早安。」水夢友善的問候。
程雲襄不領情,嘴里大罵道︰「你為什麼會在這里?這里又不是你家,你在這里做什麼?」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我姐夫把你找來的?」
水夢不語,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明明下定決心嫁人的,怎會因為秦慕堯就動搖?可她確實動搖了,她不想嫁給別人,只想跟著他,不管他會不會娶她,她願意一輩子待在他身邊陪著他,就算是走上母親的路也在所不惜。
「你昨天晚上就來了對不對?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你和我姐夫做了什麼?你和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經……你這個狐狸精,你怎麼可以搶走我姐姐的一切?」程雲襄發了瘋似的大吼大叫,沖向她推了她一把,令水夢踉蹌的跌坐在地。
「我無意搶走你姐姐的東西。」
程雲襄發狂似的在水夢臉上甩了兩個巴掌,她的臉頰立即浮現鮮紅的指印。
「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過不再見我姐夫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我姐夫本來喜歡我的,如果不是你出現我姐夫會娶我的,都是你……你這個壞女人。」程雲襄哭喊著。
「對不起,答應你的事我實在沒辦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