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救你,是巧合也是緣分,我本來就是要上山打虎為民除害的。」
她靜靜听著,心里是甜的。
「可救了你之後又怕你覺得欠了我,那個時候你恨我、討厭我,最無法忍受的應該就是欠我吧!」
沒錯!
「所以我要榮波什麼都別講出去。」
「包括讓我誤以為是榮總管救了我?」
「這樣很好啊。」恭承彥笑了下。
她不服氣地說︰「哪里好了?你在一旁冷眼旁觀我這個不知內情的人,把榮總管當恩人報答,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生氣了?」恭承彥擔心地問。
沈末央嘟著嘴,不說話。
他忍不住摟上她的腰肢,「我那時沒想到會對你動心,所以考慮得不夠周詳。」
她的心枰枰地跳著。
「什麼動心不動心的,你就會胡說。」
「不是胡說,若不是對你動心,又怎會用男人的手段對待你?」
「什麼男人的手段,你又在胡說了。」她羞紅了臉。
他圈住她的身子,緊摟在懷里,附在她耳廓上道︰「想不想再來一回?」
她來不及回答,柔軟的唇又教他給覆住,輾轉地吮吸著,直到她發出微弱的嚶嚀。
愛情的滋味有一股醉人的甜,整個人像是要飛揚起來,腦袋因為裝滿另一個人的身影而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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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真的?」秦蕙紜忍不住笑出聲。
她現在不若以往總是哭的時候多,她能笑了,也會笑了,她的前夫範苗銀現在像落水狗,日日有許多雙眼楮盯著他看,若再犯錯,絕對死路一條。
話說那範苗銀,被府衙懷疑是殺了方綺思的凶嫌,不知是誰抖出兩人近兩個月往來密切;讓他食不下咽,睡不成眠,就怕真把他捉進大牢。
「他們當然是來真的,你沒瞧見未央常發杲、傻笑嗎?」王艷取笑道。
她已慢慢接受自已完全出局的結果,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命運弄人。
未央不愛美男子,可偏偏美男子看上她;她王艷熱愛美男子,奈何與美男子無緣。
連那在家鄉讓人拋棄的沈晴,都有個章公子熱烈的追求著。
唉,世間事,不全然是公平的吧!
「你們怎麼這麼注意我?」她難為情地道。
王艷順水推舟地道︰「不如你也替咱們倆作媒。」
「作媒我可不行,頂多見了適合你們的男子,替你們引薦、引薦如何?」
王艷可不滿意,「恭大學士那麼多朝中同僚,你去問問他,有沒有還沒娶妻的才俊,讓咱們倆認識、認識。」
「我可沒興趣。」秦蕙紜連忙拒絕。
「為什麼沒興趣?女人到老一定要找個老來伴的,你現在歲數不大,不先加把勁把自己推銷出去,老了更難找對象。」王艷一副經驗老道地說。
「我不想找罪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男人未必全是壞的,男人里也有好人,像未央的男人,哄著未央,呵護得緊呢!」
「你們聊男人就聊吶,怎麼聊到我頭上來了?」沈未央抗議地道。自從她和承彥走在一起後,不論聊什麼話題,總能往她身上兜。
「我們實在是太羨慕你了。」王艷夸張地嚷著。
「還是未定數呢,你們窮羨慕個什麼勁!」她拿她們沒轍。
「等你嫁給恭大學士之後就可名正言順的加入夫人幫,人緣夠好的話,還有機會坐上幫主的寶座呢,到時候好不風光。「王艷想得可遠了。
「阿艷,你別亂說,要是讓福晉的人听見就慘了。」
王艷吐了吐舌頭,「我一時興奮過頭,得意忘形了。」
「說真格的,恭大學士真是大好人,我家里給我寫的信里也提到你爹娘和森弟的事-你爹沒了雙手,不敢再賭,你娘雖雙目失明,可得回一個安分的丈夫,生活上又有恭大學士差下人、丫鬢照應著,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秦意紜靶慨地道。
「未央,你是單純的喜歡恭大學士,或是為了報恩?」王艷直率地問。
沈未央偏著頭想了一會兒,「都有耶,初時對他的好感是從他為我做了這麼許多事之後,可同他相處,越久越覺得他是個真君子,慢慢的,就轉變成單純的喜歡了。」
「可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美男子,你能接受嗎?」
「我心里的擔憂還是有的。」
她既非金枝玉葉,又非千金小姐,要同他匹配在一塊兒會不會貶低他的身分呢?
抱承彥看書看累了,枕著枯葉,就在樹下睡著了。
睡著睡著,調皮的小玩意兒輕輕地搔動著他的鼻尖,他換了換姿勢,調皮的身影還是不放過他。
最後,他投降了。
懶懶地張開眼,映入一個俏麗窈窕的沈未央。
「你來了。」
原來她摘了一朵星辰花在他鼻尖搔動著。
抱承彥心一顫,伸臂拉她入懷,一個翻滾將她的身子壓在身下,逗得她咯咯笑著。
「你好壞。」
抱承彥嗅著今他心動的馨香,抓住她雪也似的柔荑放在唇邊親著。
「哪里壞了?」她笑著問。
「把我從周公那里叫回來還不算壞啊。」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沈未央屏住氣息,熱氣往身上竄,不自覺地舌忝了下嘴唇,在他落下吻時,她閉上迷蒙的水眸。
她不禁逸出一陣嬌羞的申吟,他的唇吸吮含弄著她的,從方才在她指尖上含吻到此刻啃嚼她的芳唇,是那麼的柔情,又這麼的霸道。
他的舌尖異常靈活地逗弄著她的小舌,深深淺淺地吮弄著她。
直至他放過她的唇,仍然緊緊地擁住她的身子。
這個女子是那麼地特別,教他意亂情迷,差點失去自制力。
「讓我起來,羞死人了。」她咬著被他吻腫的唇,委屈的喃語。
他一笑,手掌隔著衣料撫著她的身子,她愣住,粉女敕的小臉透出紅霞。
「你好討厭!」
她承認,她深受他吸引,可對他在她身上施下的魔法還是覺得很難為情。「咱們成親好不好?」恭承彥動情地道。
「呃?」沈未央在他的撫模下完全沒法思考。
「嫁給我。」
她的縴手擱在他的背上,忘情地揪緊他的衣裳,因為此刻的他正在她柔軟的頸子上灑上細吻,用一種銷魂的方式啄吻至她的鎖骨,引起她一陣激歡的戰栗。
「唔……」
「我們明天就成親……」他好想現下就要了她。
絕艷美麗的她,完完全全迷失了。
「好……好,明天……」她胡亂答應了什麼?
等到他扶她起來-她看見他好看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現在立刻派人張羅一切。」
「張羅什麼?」沈未央尚未清醒。
「成親的事啊,雖然匆促,可也不能太隨便、寒酸,委屈了你。」
「委屈誰?這和我有什麼干系。」她不記得她說了什麼、承諾了什麼。
「你說你明夭就要嫁給我」恭承彥詭異地笑了下。
「我說什麼?什麼明天就要嫁給你……」她到底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有嗎?我不可能會說出這麼惡心的話。」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葉。
天啊!她現在的模樣讓人見了一定會以為她干了什麼壞事。
「嫁給我是件惡心的事?」他很受傷。
「不是啦,我怎麼可能會那樣認為。」她忙不迭地解釋。
「那你為什麼不肯嫁給我?」他追問。
沈未央有理說不清,「不是不肯,是…︰是暫時不想,我們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
「這樣一點也不好。」恭承彥輕吼,俊臉微慍。
只能吻吻她的小嘴哪里好了,不行,他一定要趕緊把她拐回家,不然等她頭腦清楚了,不知又會玩什麼花樣逃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