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頭子看了看四周。
「你說這里的女人個個力大無窮,那就比力氣吧!」他不信一個女人會有多大的力氣,他們這群粗人可是天天鍛鏈著的,豈會輸給女人。
「前頭那棵大榕樹,不靠任何人或工具的幫忙,誰能將它連根拔起誰就是贏家。」副座信心滿滿地道。
春蕾在心里雀躍著,真是天助她也。「我沒有意見,只是你們可別反悔。」
旁觀者莫不屏息以待。
然後,她看見他了。
司馬浪不喜歡她這樣拋頭露面,他希望她只屬於自己,他不喜歡這麼多人看她表演、他痛恨別人同他一起分享她;他想阻止她,可又發現目前的情況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不想被他影響情緒,轉身不再看他。
他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了解他內心不知有多憤怒。
可她不怕,她為村民解決問題是行善,他沒有理由生氣︰如果他真的不能控制他的脾氣,她相信自己一樣可以招架。
「你先試。」春蕾大方地說。
氨座是個彪形大漢,虎背熊腰,走向有著三百年樹齡的老樁樹,雙手環抱樹身,一連試了三次,大樹還是不動如山。
「夠了!別再丟人現眼了。」土匪頭子看不下去,慍怒地道。
氨座灰頭土臉地往後退,不意跌了個倒栽蔥,惹來旁觀者訕笑。
春蕾深吸了一口氣,一樣環抱樹身,利用雙掌的力道略略使力,在眾人驚呼下,樹根離土,被連根拔起。
一片鼓掌叫好聲不絕於耳,下意識地,她試圖搜尋司馬浪的目光,告訴他自己辦到了,不是麻煩的制造者。
可是他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他為什麼來了又走?為什麼不看她風光的一面?
他是不是還很生氣?一個已婚婦女站在大庭廣眾之下確實不宜,可她並非為了出風頭,她是助人呀,他憑什麼生她的氣?
越想越不是滋味,算了,她活著並非為了他,何必在乎他的看法?
土匪頭子呆在馬背上,完全料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然而君子一諾干余,雖然他不想以君子自居,可誑婦道人家這種事他還做不出來,萬一傳了出去,他甭想在江湖上立足了。
「大哥,我們就這麼走了?金銀財寶不要了嗎?」副座不怕死的問。
土匪頭子橫了他一眼,大吼︰「你這個廢物,輸了個娘兒們遺想要什麼金銀財寶!」
「大哥,二哥雖是輸了,可不代表咱們其他弟兄也會輸啊,不如再找個人和小美人——」
土匪頭子打斷說話弟兄的話︰「丟不丟人啊,你們嫌出的丑還不夠多嗎?」
「難道就這樣放棄?」
春蕾好心告訴這班幾乎要窩里反的土匪︰「各位英雄,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的話,請听我一句,這里的田地不知耕作了幾百年,要是真有什麼金銀財寶也早挖乾了,你們一定讓哪個人騙了,才會以為這里真有什麼寶貝。」
土匪頭子點點頭。
「小泵娘,你放心好了,我錢信天再怎麼不講理,也不會說話不算話,就算這里真有什麼金銀財寶,今天以後與我們也不再有半點關系。」
說完話後,他頭也不回地拍馬而去,十幾個大漢不再吭聲,跟著急速離去。
「春蕾姐,你真棒!」貝晶晶豎起大拇指贊道。
「這情況也只有你能化險為夷。」
羅憲求對她的愛慕之情又增加了幾分。
「春蕾姑娘,多虧有你……」
大夥兒你一句、我一句的感謝春蕾,可她心里卻一點也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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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浪越想越火大,他一定是犯賤了,才會忍受那女人毫不掩飾地對他挑釁。
沒想到一個看起來縴縴弱弱的小女人,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而且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次又一次的施展這項本領,更甚者,她還以此為掙錢的伎倆之一。
春蕾在李總管的通報下怯怯的走進寢閣,她告訴自己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司馬浪擺出一張大冰臉給她看。「你真能干,能栘山填海!」
春蕾的視線迎上他陰鷺的眸。
「我不知道你在氣什麼,我做的是善事,給司馬家爭取美名,我沒有做錯什麼。」
「你會不知道我在氣什麼?你沒有做錯什麼?你以為你是尋常村姑嗎?你到底把我放在什麼位置?」司馬浪突然大吼。
「你遺是司馬家的大少爺啊,有什麼問題嗎?」她眨了眨眼楮問。
他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密密實實地覆住她的嘴唇,誘引她朱唇微啟,旋即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糾纏住她的小粉舌。
她腦中頓時一片紛亂,無法思考。
他時而溫柔時而激切地吻著她,毫無保留的,一陣陣澎湃的熱情頓時涌現。
一波一波情浪像漩渦般襲來,對於男歡女愛這件事,春蕾沒有任何經驗,他輕易便激起她體內的莫名快戚,這讓她感到害怕、擔心,因為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生硬的回應著,受到她的刺激,他狂肆的用雙掌環住她小小的腰身,把頭埋進她的頸窩間,摩挲著她的肌膚,弄得她情難自抑的申吟出聲。
「你喜歡我吻你,對不對?」司馬浪喘息著問。
她半張星眸,喃語︰「是的……我喜歡你吻我。」
像熱燙的水,他的手掌握住她的胸脯揉弄著,她訝異於自己的身子竟然會產生緊繃的快感,隨著他輕忽重的彈捏,她幾乎快不能呼吸了。
「你也喜歡這樣,對不對?」他又問。
「呃……」她模糊的申吟著。
狂烈燎原的不斷刺激著他,激情的浪濤左右了他的思緒。
他將她攔腰抱起,放在他的大床上,唇辦仍努力的在她的嘴上逗弄著,舌尖則在她口中挑弄。
天崩地裂的感覺強烈又刻骨蝕心,兩具赤果的身子交纏在紅紗帳里,身經百戰的司馬浪終究還是克制不住地沉淪。
他感覺奸像被震攝住般,她的馨香和生女敕的反應,在在喚醒他狂野,原始的,令他興奮難耐。
她縴巧的身子早已承受不住他的掠奪。
他吻住她的唇安撫著她。
「別怕,我會帶著你,跟著我一道……」
欲火狂燃,他已身不由自己,心亦不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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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他摟著她,緊張的間︰「我弄痛你了嗎?」
她在他懷里搖了搖頭。
「一定很痛,對不起。」水水女敕女敕的她怎堪他的粗暴?
「我想起身,讓我起身好嗎?」她又羞又難為情的問他。
他依了她,她慢慢滑下床,拾起方才被他丟了一地的衣裳穿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身子亦酸痛不已。
原來這就是男女之事,司馬浪和她圓房了,她再也不能不承認自己身為他妾室的事實。
他皺著眉看她著完裝,不悅地道︰「為什麼急著離去?好像我是瘟神似的。」
「我怕下人知道我待在寢閣太長的時間。」她不習慣外人用異樣的眼光對她指指點點。
「你是我司馬浪的妾,伺候我是天經地義的事,誰敢說什麼閑話?」
「也許你不知道,我發過誓,寧為販夫走卒元配,也不做達官貴人側室。」可惜天不從人願。
司馬浪命令她︰「過來。」
她轉過身,朝他微笑。「不了,再聊下去,天就要黑了,我得回鋪子幫忙打烊。」
他主宰著許多人的生計,卻偏偏拿她沒轍。「你得伺候我穿衣。」
她望向他精壯的果身,滿臉潮紅,無論是修長的雙腿或是寬闊的胸瞠,都散發出窒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