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說要去洗鴛鴦浴嗎?我去放水。」閃過他的吻,伍翹楚假意積極的往浴室跑去,打開水龍頭在浴白中放水。
這不該怎麼月兌身才好?
幸好她早有準備,在身上藏了一袋安眠藥磨成的粉……她模了模口袋中沒被搜走的藥粉,暗忖著,又走出浴室。
才走出浴室,陳鏡湖已經月兌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露出了干枯的身子。
嗯,要不是狀況特別,她一定早就哈哈大笑兼一腳踢過去了,偏偏她還得裝出嬌羞的模樣,「水放好之前,我們可以先喝點酒嗎?」
「喝酒?」陳鏡湖笑咧開唇,「好,帶著醉意也不錯。」
伍翹楚暗吁了聲,坐在沙發上看著陳鏡湖出去倒了兩杯酒回來,
「來吧,為了今晚,」陳鏡湖遞了杯酒交給她。
伍翹楚笑了笑,正要接過杯子時佯裝一個不小心將酒給打翻,「啊,看我興奮得連酒杯都拿不穩了,鏡湖,你可以再幫我倒一杯嗎?」
「那有什麼問題?」陳鏡湖微微一笑,又轉身出去倒酒。
伍翹楚趁機將藥粉倒入他的杯中,輕輕搖晃著讓藥粉與酒融合。
可不論怎麼晃,粉好像很難完全跟酒融合,奇怪,電視上不是都這樣演的嗎?怎麼實際操作起來這麼困難啊。
不管了,伍翹楚將酒杯放回原位的同時,陳鏡湖也剛好倒了酒進來。
「干吧。」拿著酒杯,陳鏡湖朝她道。
「等等,這杯才是你的,那杯是我的。」她將放在桌上的杯子拿起,與陳鏡湖手上的交換。
他沒有反對的交換了酒杯。
「干杯。」伍翹楚興奮的將酒—飲而盡,隨即等待著藥效的反應,
她放了很多,效果應該會很好才是……
「來吧,我們來洗澡吧。」陳鏡湖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向伍翹楚。
「啊,再等等吧,才剛喝酒。」該死,怎麼藥效還沒發作啊。
「沒關系,這樣才有氣氛……咦,我怎麼覺得頭很暈……」陳鏡湖突然一個踉蹌,跌坐在沙發上。
「你怎麼了?」太好了,開始起作用了吧?伍翹楚靠上前假意詢問。
「我……好暈……那酒……」陳鏡湖說著說著失去了意識,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昏了過去。
「鏡湖?陳先生?喂。」伍翹楚用手拍拍他的臉頰,確定他真的睡著了,才用腳踢了他幾下,「大,你慢慢睡吧。」
她要趁他清醒之前趕快翻箱倒櫃找找看,還有找到章筱靈一起離開這里。
不過現在還是先打電話吧。
電話全都無法接通?
伍翹楚打遍了屋子內的每一支電話,話筒傳來的全是一片寂靜無聲、
整個屋內是意外的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
難道陳鏡湖為了跟她纏綿,遣開了所有的人?
那章筱靈呢?她會關在哪里?
這是棟兩層樓的獨棟洋房,自落地窗望出去,是一大片的庭園,感覺跟外界隔離了起來,寂靜得有點嚇人。
伍翹楚找遍了整棟洋房,上上下下好幾回,翻過了所有的櫃子,就是翻不出個所以然來。
懊死,這個老狐狸到底把犯罪證據放在哪里?
伍翹楚邊找邊罵,正想上樓時,卻發現樓梯前方的某處地板,似乎並不平整。
她的心一凜,快步走向不平整之處,仔細看,似乎是個暗門?若不是剛好光線反光讓她發現異樣,否則是很難看出那里有道暗門的。
使盡力氣將暗門給往上拉了開來,映入眼簾的是—道通往地下室的長梯。
難道會是這里?
伍翹楚沒有多做考慮,邁步走了下去。
地下室幽暗不見五指,有種鬼魅的感覺。
伍翹楚小心翼翼的走下階梯,眨眨雙眸試圖適應周遭的黑暗。
可才稍微習慣了黑暗,一道道亮光霎時點燃了起來。
伍翹楚閉起眼楮閃避刺眼的燈光,再張開眼,一道道人影就映人眸底。
「你讓我們等真久,我還以為你可以更快找到這里。」說話的是陳鏡湖。
「你——你不是睡著了?」伍翹楚訝異的驚呼。
「哈哈,」陳鏡湖仰頭大笑,「你真的以為我會被你的雕蟲小技給騙倒嗎?」
「你是假裝的。」該死,她太大意了。
「我若不假裝,又怎麼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他得意的揚起眉。
「那你現在想怎樣?」好吧,既然都被抓到了,她也不用再掩飾了。
「我想怎樣?這倒是個好問題,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陳鏡湖陰險的一笑,「或許我可以好好利用你們來跟偕和風談談條件。」這陣子偕和風緊盯著飯店的運作,讓販毒的事情停擺,已經讓他快要無法跟合作的黑道兄弟交代了。
「你不要作蘿了,他不會被你威脅的。」
「是嗎?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你說對嗎?」陳鏡湖走上前,模了模伍翹楚的下巴,「就算你對他沒意義,也可以讓我解解悶。」
「你別妄想了。」伍翹楚打落他的手。
「賤女人,我想怎樣還由不得你來決定。」陳鏡湖一個反手,重重賞了伍翹楚一個耳光,讓她整個臉撇到一旁,一絲絲血水自她的唇角沁出。
「把她跟那個女人關在一起。」陳鏡湖冷冷的朝身後的男子命令。
「是!」幾個男子上前抓住伍翹楚,將她推人了地下室後方的一扇門之後,隨即將門用力的關上。
抹去唇角的血絲,伍翹楚感到自己的臉頰傳來陣陣剌痛,想必是腫起來了吧。
無暇顧及自己的狀況,她看到了躺在一旁的章筱靈,連忙蹲查看她。
「筱靈?」伍翹楚輕喊著她,卻沒得到反應。
只見章筱靈緊閉著眼,完全喪失意識,
伍翹楚的心一凜,趕緊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好險,還有氣。
應該只是昏睡了吧。
稍稍松了口氣,伍翹楚在她的身邊坐下,將頭埋入雙膝之中。
都怪她自作聰明,所以現在才會連累章筱靈一起被囚禁。
她已經在感情上對不起她了,現在若是還波及她的生命安危,教她怎麼過意得去呢?
只希望偕和風能盡快趕到將章筱靈給救出去,她再也別無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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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我已經叫她收手,她就是不听!」偕和風吊憤怒宣泄心中的焦慮與擔心。
「應該是陳鏡湖發現我們逐漸在收網,所以才會走險招。」男子回應道。
他們雖然沒有正面跟陳鏡湖有過任何的交鋒,可飯店的所有狀況全都被偕和風接手與監控,讓陳鏡湖原本的違法交易全都停擺,備受合作伙伴的壓力,也難怪會喪失了理智判斷力。
「他會後悔他曾經這麼做的、」偕和風咬咬牙,隨即冷冷的問︰「追蹤到了嗎?」
「是的,」男子恭敬的回答,「我們安排保護章小姐的人已經傳回消息,現在正在陳鏡湖山上的別墅外守候,等待指示。」
「好,我們馬上出發,」偕和風坫起身,正準備出門時,電話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頓了頓身形,他接起電話,听著話筒另一端傳來的聲音,神情霎時凝重了起來。
男子退到一旁,等候偕和風接下來的指示。
「陳鏡湖要求見面。」偕和風掛上電話。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男子愣了愣,問。
「一直以來我們都回避直接硬踫硬,這次他卻狗急跳牆,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偕和風沉聲朝男子道︰「我去跟陳鏡湖踫面,你帶著其他人去別墅教人,記住,—定要安全把她們帶回來。」
「是。」男子應了聲,轉身走出門。
壓抑住強烈想要立刻飛奔至囚禁伍翹楚的地點的,偕和風努力鎮定心神在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