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走……」伍翹楚咬著下唇,堅持的道︰「我一定要還你人情。」話雖這樣講,可其實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僵了住,根本無法動彈。
冷冷的空調吹撫過她光果的肌膚,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現在的她卡在中間,理智告訴她應該要趁機停止離開,可固執的個性卻讓她無法違背自己的承諾,只好硬著頭皮繼續。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在男人面前著身子,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也全都只有在電視電影或小說中才看過,光用想象的,就夠她緊張的幾乎要胃痙攣了。
不行,她伍翹楚不是個懦夫,早死早超生,她還是速戰速決吧。
看著他高壯的背影,她緊咬著下唇,心一橫,將給月兌下,抬起腳步走向他,伸手踫了踫他的背──
偕和風的身子在她的踫觸下整個一震,緊握在身側的雙拳泄漏了他極力克制的欲火。
「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她壓抑著聲音道。
「我不是說你什麼都不用做──」偕和風轉過身想要請她停止,可卻在看到她美麗的雙峰呈現在眼前時,喉頭一窒,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世界上最完美無暇的珍寶似的,讓她不由得忘卻了恐懼,反而驕傲的呈現著自己的身軀。
「種莫名的騷動開始在她的月復部聚集,她的身子在他的注視之下逐漸的發熱,那熱浪襲過她的每一吋肌膚,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帶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
不知道是誰開始的,在伍翹楚意識到時,自己已經被攬入了他堅實的胸膛之中。
男人的身體原來竟是這樣的堅硬,跟女人截然不同。
雖然追求者眾,可這還是她第一次跟男人這樣親匿的接觸。
他的大手此刻正輕柔的撫過她的長發、臉頰、頸項,緩緩的下移,覆住了她柔女敕豐滿的胸部。
「種陌生的奇妙感覺宛若閃電般的竄過了她的身軀,尤其在他的手指找到了她尖挺的蓓蕾而輕輕揉捻之時,那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身子幾乎癱軟在他身上,只能發出無助的申吟。
她的嬌喘聲仿佛最強烈的藥,讓偕和風所有的理智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想要感受她的甜美嬌女敕。
安靜的空間中,粗重的喘息聲與嬌吟聲交雜著,伍翹楚幾乎不敢相信那媚惑的聲音是屬于她的。
她想要阻止自己的「放蕩」,可卻毫無能力,只能任由自己隨著那浪潮載浮載沉。
不知何時,他們相擁滾倒在沙發上,偕和風的上衣也被扔在了一旁。
兩副滾燙的身軀緊擁在一起,她豐腴的胸脯壓入了他堅實的胸肌,勾動了更加熾熱的欲火。
偕和風的唇此刻已經迫不及待的覆住了她的,靈巧的舌頭熟稔的鑽入了她的唇內,勾弄著她生澀的舌尖,吞入了她的每一聲嬌吟。
她好熱好熱,體內的空虛讓她忍不住扭動著身子,渴望更多的踫觸,甚至伸出手急切的想要解開他的皮帶。
情火正熱,忽地,電話聲響起。
「鈴──鈴──」
電鈴聲並沒有鑽入沉浸在之中的兩人耳中,直到答錄機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和風?你在嗎?」是章筱靈,「我只是要告訴你晚上我有點事不回家吃飯了,就這樣,晚點聊,掰。」
偕和風的身子猛的一僵,一個翻身,離開了伍翹楚的身上,在一旁的沙發上坐起。
方才遺失的理智在瞬間全部涌回了腦袋,只余下彼此沉重的喘息聲證明了方才曾經發生過的激情。
「剛剛的事情就當沒發生,你也不要再說什麼還債不還債的了。」偕和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維持平靜,隨手將她的衣服拋向了她,讓她遮蔽。
伍翹楚也已經坐起,拿著衣服遮住了的胸前,突然覺得自己有夠糗的了,竟然會讓男人對他說出這種台詞。
「我還有事情,你請回吧。」偕和風已經將衣服穿回,站起身走向了工作桌,示意自己的忙碌。
不斷的被下逐客令讓伍翹楚的臉一陣火熱,手忙腳亂的將衣物全穿好,強自鎮定的道︰「剛剛的事情怎麼能當做不算數?好歹我也還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我會找時間還給你的,再見。」
不等偕和風回答,伍翹楚已經轉過身沖了出門。
她知道自己若繼續待下去,心髒一定會從胸腔蹦跳出來的,天,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胸口會感覺這麼的臊熱,好像有什麼想宣泄卻無法找到出口似的窒悶?
伍翹楚腳步踉蹌的逃離了現場,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這樣的慌亂失措,而且……是為了一個男人……
第三章
「翹楚?」
裴寧已經不知道喊了她多少次了,可伍翹楚卻好像魂游四海似的,完全沒有听到她的叫喚。
「瑋姐來了。」通常每次這樣一講,伍翹楚就腳底生煙溜的快。
可今天……ㄟ,怎麼她還是那副痴呆樣啊?
敝怪,有問題,該不會……「翹楚,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裴寧連忙伸出手觸踫著伍翹楚的額頭,「嗯,好像有點發燒喔。」
「我是發騷,不是發燒。」伍翹楚回神,沒好氣的自嘲。
「怎麼了,你回魂啦?」裴寧放心的松口氣,打趣道。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她無精打采的將下巴放在桌上,一點都不像平常生龍活虎的伍翹楚。
「你真的生病啦?怎麼看起來這麼沒元氣。」裴寧仔細的打量著好友的神情,試圖找出些端倪。
「沒事,可能是天氣太熱的關系吧。」她哪好意思說,自己是為了一個男人失魂落魄。
自從那天那一場月兌軌的激情纏綿之後,她只要一閉上眼楮就會想到他那張英俊的臉孔及結實的胸肌,還有他熟練的親吻……啊,她要瘋了。
為何每次一想到那一天,她的心髒就莫名其妙的狂跳,接著就是全身發燙,胸口窒悶?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生病嗎?
「啊,好悶啊。」她忍不住喊道。
「悶啊?那……那我們去找秦昊好了。」裴寧建議。
「找他干嘛?那更無趣。」伍翹楚沒興趣的道。
「那……對了,我都忘記問你了,你找到那個男人了沒?」她知道依照伍翹楚的個性,肯定不會延遲行動的。
被問到心頭那個煩惱的根源,伍翹楚的神色變了變,隨即佯裝自然的道︰「你不用問這麼多啦。」
「怎麼能不問呢?好歹她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耶,若是你找到他記得通知我一聲,我也要再跟他好好道謝一次才行。」要不是他擋下那一刀,現在的她說不定都破相了呢。
「喔。」伍翹楚敷衍的應了聲,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什麼時候再去找他還那另一半的債哩。
裴寧觀察著伍翹楚的神色半晌,突然若有所思的道︰「你有事情瞞著我。」
伍翹楚的聲音因為心虛而稍微大聲了些,「我、我沒有。」
「你今天真的有夠古怪的,翹楚,看著我。」裴寧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將她的臉扳向自己道︰「說吧,你到底在煩什麼?」
伍翹楚的嘴開開闔闔了好幾次,原本想要說沒什麼的,不過她知道這個裴寧平常雖然是溫吞吞的,可一旦確定要問出真相時,是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男人……」她咕噥道。
「什麼?」裴寧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男人啦,我在煩那個男人。」說就說嘛,反正她一向不善于隱瞞。
「天啊,我有沒有听錯啊?伍翹楚竟然會為了男人煩惱?」天要下紅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