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早已被大哥趕走?」樊奕禾突發奇想。「不會,大哥一早出門去了,連臥房門都沒踫,怎麼趕走瑜喬姐姐」」
「你確定」’吳奕禾狐疑地問。樊奕晴點點頭,「非常確定,我雖」是世界上最窮的富家女,但卻是世界上最會經營眼線的情報局,是打掃房間的下人告訴我的。大哥和小瑣嫂嫂昨晚恩愛非凡……」樊奕晴眨眨眼。
「你還不是普通的無聊那,這種情報也搜集。」好在奕晴只是他妹妹,若是他女兒或妻子,他可能會崩潰。
「你千萬別和大哥講,大哥會剝了我的皮,」她承認她很無聊,無聊到愛搜集莊園里一切的八卦。
「不只剝你的皮,可能還會月兌離兄妹關系。」
「大哥疼我都來不及,才不舍得把我從家族成員里排除哩」她嘻皮笑臉道。
「要是我就會,你這個妹妹太麻煩了。」說這話的是新加人的男聲。
是班杰明。
「你偷听我們說話?!」樊奕晴輕吼,這家伙又來這里做什麼?
班杰明低笑,「那是你的嗓門太大,我在門口就听到大小姐你黃鶯出谷的聲音了。」
樊奕禾掩嘴而笑。「你們兩個正好可以互相抬杠求進步。」說著,他準備離開。
「我才剛到,你就要走?」班杰明訝異地問。
「我要到酒廠巡視,去遲了有些工人去偷懶。」酒廠歸他管。
「你成了樊氏第二個工作狂。」第一的寶座由奕農摘走。
「你眼前的女孩快悶病了,加上今天早上又沒課,陪她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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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也是工作狂,為什麼你從來不提?」樊奕晴開始進攻早上的營養美食。
「你哪稱得上是工作狂,在我看見你的時間里,你不是閑晃就是吃東西,沒見你對樊氏有任何貢獻。」
「誰說我沒有貢獻?我正準備吃垮樊氏,你不知道嗎?」她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夸張戲劇張力。
「怕就怕在你還沒吃垮樊氏之前,先把自己吃成小胖抹了。」班杰明早已模清楚奕晴愛開玩笑的個性。
「快說,你最近為什麼來我家來得這麼勤快?」她問。
「有好戲可看,不看白不看。」「請問是哪出戲啊!我怎麼不知道?」
「少裝胡涂,你這個包打听會不知道?」
「你想趁火打劫啊?」她一語雙關。
「你以為呢?」班杰明雙臂交握于前,優閑地倚在門板上。
「看起來很像,」樊奕晴填飽胃後站起身往外走。
「很像什麼?」他亦步亦趨地跟前。
「很像趁火打劫的土匪。」
班杰明聞言哈哈大笑。「財富並不是我關注的焦點,你應該知道,我並不貧窮。」
「我看裝胡涂的人是你。」樊奕晴翻翻白眼。「我所指的是專們打劫愛情的雅賊。」
他笑得更開懷。「這里有什麼愛情像是我想打劫的?」
樊奕晴來到客廳橫躺在布沙發里,「放眼望去,除了下人以外,我是未成年的純情少女,不加人戰場,其他的自己猜。」
「瑜喬呢?」他導人正題。
「宿醉一夜,不會這麼早起。怎麼?!她就是你想染指的女人?」樊奕晴天馬行空亂想一通。
聰明的班杰明,並不特意公布謎底,「隨你怎麼想。」
「她睡哪里?」
樊奕晴指指樓上。「大哥的臥室。」
班杰明愣了一下,可能嗎?
「一個人。」樊奕晴吊人胃口地又說。
「他們……沒有同房?」有人主動投懷,奕農到底哪里有毛病?
「班先生,你大概忘了,我大哥已有美麗的賢妻相伴,一張雙人床再多個高姚美女,不免擁擠了些。
「你到底是誰的後援部隊?」班杰明眯著眼楮問。
「我是幫理不幫親,大哥無緣無故離棄瑜喬姐姐不對在先,你以為我是哪一國的?」
班杰明沉吟片刻,消化完樊奕晴的話。「如此一來你得對不起你的新嫂子了。」「我並非要拆散大哥和小瑣嫂嫂,我只是單純的想幫瑜喬姐姐找到真相。因為二哥說要說服大哥亨齊人之福,根本行不通。」
「瑜喬要的不是那個真相,她要的是奕農的痴心,讓時光倒流至三年前。」
「真諷刺,你現在可成了瑜喬姐姐的經紀人兼各類問題的發言人。」
「我和瑜喬是好朋友。」班杰明挑起眉毛。「有多要好?」樊奕晴傾身向前目光溜轉地看著他。
「和你心里想像的一樣好。」
「我心里想的?我想的可是十分骯髒和齷齪,你們是嗎?」樊奕晴調皮地問。
班杰明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你這小妮子聯想力真不是普通的旺盛。」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並不打算放棄。
「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我對你所繪的半人半獸畫,印象十分深刻。」
「就憑那幅畫?」
樊奕晴點點頭。「那幅畫讓我覺得你的心里蘊藏著人與獸的沖突,行事難免狂野而放蕩,喜歡離經叛道的事。早在我哥和瑜喬姐姐要好時,我就已經懷疑你們暗通款曲。」班杰明瞬間僵住臉,沉默著。
「不是嗎?」她問。
「你把我想得太壞了。」他咧開嘴壞壞一笑。
「你們的交情好到不得不讓人懷疑。」
「而你,則早熟得令人驚訝!」
「希望是我多心。」
「據我所知,奕農也懷疑我。」班杰明自己也知道,這就是為什麼奕農和他這幾年來的友情,有漸行漸遠之勢。
「你是嗎?」她喃喃地問。
「是什麼?」分明裝胡涂。
「偷情呀!」
班杰明似笑非笑地道︰「我對你新嫂嫂的興趣遠大于對瑜喬的,不知道這算不算提供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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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瑣一個人坐在花園里發呆,走過來的凌瑜喬與她並肩同坐在橫木椅上,兩人眼光全落定在遠方一望無際的葡萄園。
「去逛過葡萄園了嗎?」凌瑜喬問。
索瑣搖頭。「還不曾有機會。」
「現在正是大采收的季節,你看,上百個工人正忙著采收葡萄。」凌瑜喬指了指無垠的葡萄園。
「我對葡萄園的事一無所知。」
「我父親是葡萄酒代理商,奕農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好友,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對葡萄酒十分著迷,奕農也是,」凌瑜喬的表情露出些許滿足。
「所以我覺得你們很相配。」索瑣接口。
「奕農卻不這麼認為。」「會的,只要把你們之間的心結打開就成了。」
「昨晚……他要你卻不要我,這不就代表了一切?」說到這件事,免不了令人沮喪萬分。
提及昨晚,索瑣略紅了臉,她覺得自己不該有那樣放蕩的行徑。
眼淚又掛上凌瑜喬的臉。「老天真不公平。」
索瑣同意,老天真不公平,瑜喬愛樊奕農;樊奕農卻娶了自己,要是清算起來,」好處像全讓她給佔了。
「可惜,我在這個家里沒有影響力,個然我很想替你抱不平。」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奕農是你的丈夫,誰都想獨佔奕農一個人,你卻希望和我分享他的愛情?」凌瑜喬沒見過這麼笨的女人。
「樊奕農不是我會愛上的典型,」她想起了人件化。開朗的班杰明。比較起來,班杰明溫暖多了,不似樊奕農的犀利。冷酷與粗野。
這話頗具殺傷力,走近兩人的樊奕農己完全听見。
「這麼快,你們已經是朋友了?」
兩人回首,表情各異。一個是心虛地酡紅一臉勝,另一個則一臉渴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