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說你去招男妓,你這麼生氣干嘛?」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為了一個男人失魂落魄也不行嗎?又不是到PuB慶生,失戀喝酒上PUB,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不想說也犯法嗎?英國有這條法律嗎?」她光火的大吼。「算了!算了!不想跟你這種愚婦一般見識,我要去洗澡了,雖然在汽車旅館也沖過澡了,但好像還是有酒味,大概是衣服沒換的關系。」這里非久留之地,雀西準備明早立刻回美國,免得什麼好處也沒有,反倒惹得一身腥,得不償失。
「你剛剛真失禮。」雀西走後,奧利佛笑著說。
「是有點不好意思。她的態度差,存心和我吵架,一開始交代清楚不就沒事了!」羅莉莉嘟噥道。
「是你對她有偏見。好了,她已從嫌犯名單中剔除,你就別再嘴硬。」
「真沒想到,她對諾天還動了真感情。」羅莉莉微笑道。
「是啊!可惜並不是每個人都愛吃魚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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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報告出爐,初步排除焦尸為雷曉佩。
大家終于放下了心里的大石頭,但曉佩到底去哪里了呢?
她就好像蒸發了一樣,讓人憂心萬分。
「曉佩警方仍持續尋找中,但新戲托斯卡的排練也不可荒廢;如果你對于演出托斯卡有情緒上的困擾,我讓其他人來試試這個角色好了,不要硬撐,勉強自己。」南諾天體貼地告訴雷弦歌。
他知道她很喜歡托斯卡這個角色,但發生這種事,他不願意看她掙扎。
「不!我還是要這個角色,唯有站在舞台上,才能讓我忘了曉佩失蹤的痛苦。」
「可是——」
「不要為我擔心,托斯卡的劇本我早已背得滾瓜爛熟了,我的演出不會失誤的,請放心。」她曲著膝,將手腎放在膝蓋上,沉思著。
「你們雷家可有仇人?」南諾天突然問道。
雷弦歌想了一下。「應該是沒有。」
「你要有最壞的心理準備。」
雷弦歌一听諾天這麼說,眼淚立刻流了下來。
「我一直在做最壞的心理準備。」她很自責,她應該多花些心思在曉佩身上,而不是只有歌劇和諾大。
「告訴我,你是不是懷孕了?」他忍了很久。終于才問出口。
雷弦歌輕輕地點頭。「你怎麼知道?」
「我由你的月經來的日期和一些生理變化猜到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正在考慮適當的時機告訴你,而且我不確定你是否會要我生下他。」
「我當然會要孩子,你怎麼會以為我不要孩子呢?」他有點激動地問。
「我心情很亂,沒有想太多。」
「你有孕在身,曉佩又行蹤成謎,我看還是別演托斯卡吧!會太累的。」南諾天非常擔心她的身體。
「不要緊,如果不讓我有點事做的話,我一定會成天胡思亂想的,何況懷孕又不是殘廢,我會很小心的,不礙事。」
「我們先結婚吧?」
雷弦歌怔了一下。「為什麼?」
「我等不及了,如果你認為曉佩生死未卜,不想這麼快結婚的話,我們可以先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結婚,只讓幾位好友知道。等曉佩找到了之後再發布消息、補辦婚宴,你說好不好?’’
能盡快嫁給他,她當然很高興,可是——
「就這麼決定了。」
就這樣,他們結婚了。
婚禮舉行得很低調;與其說是婚禮,不如說是辦手續,一道法律手續。
而南家兄弟因不得相見,所以只在網路上告知大家這件事。只要每多一位兄弟結婚,人人相聚一堂的日子就更近了。
「本來可以好好熱鬧一番的。」羅莉莉也是觀禮者之一。
「等曉佩找到後再熱鬧吧!」南諾天道。
「英國警察到底怎麼回事?連找一個人都找不到。」羅莉莉搖頭感嘆。
「要警察找人比要警察不要喝花酒還難。」奧利佛也跟著抱怨起來。
「別在今天提這個話題。」南諾天樓著新娘子,心疼地制止他們。
「好吧!我們太粗心了,忘了弦歌有孕在身,需要有好心情養胎。」
「不要緊,就算你們不提,我也會想到。」雷弦歌貼心地說。
「諾天,雖然你們不打算宴客。但今天畢竟是你們的大喜之日,上就別在南園吃飯了!」羅莉莉提議。
南諾天點頭同意。「你們拿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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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泰晤士河畔看見一個酷似曉佩的東方女孩。」羅莉莉跑到習室通知雷弦歌這個消息。
「是真的嗎?人呢?是不是真是曉佩?」
雷弦歌欣喜若狂,緊抓著羅莉莉問。
「別著急,諾天已經去了解情況,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好!我對完這幕戲立刻與諾天會合。」
「不急,奧利佛也跟著去了,若有進一步的消息,他會打電話與我們聯絡。」雷弦歌相信那位在泰晤士河畔、酷似曉佩的少女一定就是曉佩!她就是知道。
一個鐘頭後,雷弦歌和羅莉莉一同坐在大廳等候消息,兩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諾天說過那三個字了嗎?」聊一些情啊、愛的,時間會過很快一些。
雷弦歌點點頭。「如果諾天不愛我,那麼他將會在與我結婚後因為南氏家族的千年咒語而喪命」
「什麼咒語?我只知道南家六兄弟必須在分開的十年內結婚,此生方得相見;否則他們的母親將一輩子為疾病所苦,沒有所謂娶了不愛的女人就會喪命的咒語。」
「咒語里沒有要求必須真心相愛嗎?」
「有是有,但是沒說若娶了非深愛的妻子就會喪命的事;何況愛與不愛很難斷定,除非有比較。」
「是這樣嗎?」她微蹙眉,不大確定。
「所以要及時行樂。」
「沒有關于死亡的咒語嗎?」
「誰告訴你的?」
「唐曼菲。」
「那個女人的話不能全信,听听就算了,好在你沒全相信,不然你和諾天可有得拖了。不過,就你和諾天的情況我也不擔心,你們是真心相愛的,十分符合咒語的要求,這叫天作之合。」
「諾天的其他兄弟你全見過嗎?」
「嗯!全部很熟,不過因為年齡的關系,我和諾天比較常往來,他們全是性格分明的人物,以後有的是機會相處,你就會被他們深深吸引。」
「希望他們全都能找到結婚的對象。」這樣六兄弟才有可能見面。
「是啊!現在他們六兄弟應該全為了這件事而忙碌著,好在千年之前那位中國妃子許下的咒這麼簡單.不然就更麻煩了。」
「諾天的母親現在和諾奇同住台灣,有沒有可能到英國住呢?」她從小沒有母親,所以很想借機好好與丈夫的母親相處,溫習母愛。
「可能性很小,老南夫人喜歡住在她出生、長大的地方,而且她不喜歡英國潮濕的天氣。自老南伯爵逝世之後,她就很少留在英國了。」
「諾風快結婚了,是嗎?」
「听說的,不過我不看好諾風和那位日本女孩的婚事。」
「哦!你認識她嗎?」
「嗯!女孩是我介紹她和諾風認識的,那個日本女孩叫吉川聖子,是個護士,我到北海道旅行時認識的;巧那年諾風也到北海道滑雪,因此他們就認識了。」羅莉莉拿了把銼刀磨指甲。「希望我看走眼。」
「如果六兄弟能夠見面,而且都帶著他們的妻子,應該是熱鬧非凡的場面。」
「你的諾天恰巧是他們六兄弟中最有可能結婚的人,而其他人全患了恐婚癥。」羅莉莉將指甲磨好後,又拿起蔻丹涂涂抹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