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和曼菲在一起總少了一種感覺。」
「借口。男人最愛找借口了。」她背出曾經在某劇本里出現的台詞。
南諾天笑而不答。
「好了,你要到的公園路就在前面路口了。下午兩點我會來接你一道回南園,你可別玩瘋了。」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玩,最不可能的就是玩瘋,我和一般的女孩不同。」雷弦歌認真的解釋,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讓他誤會。
「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我要吻你。」
說完後他立刻勾起她的下顎,大膽需索的吻她。「昨晚,我沒有用。」
「然後?」臂弦歌天真的問。
「如果你不小心懷孕,我只得提前舉行婚禮。」
「啊!以後不準你再踫我了。」她故意推開他。
「休想逃開我。」他在她身邊呵著氣,令人全身酥麻。
「弦歌,你愈來愈漂亮了,是不是在談戀愛?」陶花潔湊向雷弦歌的臉前,仔細端倪著。
「哪有。我現在每天不是排戲就是練聲樂。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對象談戀愛。」她不想透露太多自己和諾天之間的事,免得好友大驚小敝。
「怎會沒對象?你們那里有兩個黃金單身漢,其中一個今天剛擺月兌妖女的糾纏。快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和他們其中之一談戀愛了?」
「有的話一定會告訴你。」
「對了。下個月你的夢想就要達成了。你一定很高興。對不對?」
「嗯!這是首演的票,請你和湯尼一起來看。」雷弦歌掏出兩張票給她。
「哇——好棒,你真是太慷慨了。」
雷弦歌心里迫不及待的希望美夢能夠早日成真,站在舞台上的她就能完成爸爸的心願了。
兩人開心的談論著彼此別後的生活,不時開懷大笑。
許多事往往幾家歡樂幾家愁。這一處有人暢笑,另一處自然就有人痛哭噦!
唐曼菲,今早報紙花絮里最紅的一個大笑話。
「你很高興看到我失敗,對不對?」哭花了臉的唐曼菲,面對奧利佛時已不在乎形象。
「我們是好朋友,怎會高興看到你失敗?」他對于哭泣的女人一向沒轍。
「他把我甩了!」
「我知道,今天各家的報紙都發了。」奧利佛沒料到這個結果會來得這麼快。
「他為了那個小賤人把我甩了!?」就算是哭泣中的唐曼菲,依然嬌艷動人。
「哪個小賤人?」奧利佛心中已猜出一二,但仍不確定。
「就是那個有個男性化名字的小表。」唐曼菲連叫她的名字都覺得心痛。
「雷弦歌嗎?」奧利佛想要更確定。
她點點頭,「你認為那個小賤人的床上功夫有我好嗎?」
「什麼不好比,你要比這個。」奧利佛不習慣與女人討論這一類的話題。
「這對我很重要,我要讓他後悔,諾天根本不知道他失去了什麼,只有我才能給他幸福。」這是女人的自信,屬于唐曼菲的自信。
「不要鑽牛角尖,好好計劃未來,你是歌劇界的熠熠紅星,事業會讓你找到新的方向。」奧利佛覺得自己最近老是扮演女人的心理醫生,或許他可以改行。
「不!再怎麼大紅大紫也比不做南夫人來得光彩。」這是唐曼菲的夢想。
「那是因為你正好大紅大紫,所以你不乎事業上的光芒,人要知足,天涯何處無芳草,愛你的男人到處都有,不用愁。」
是嗎?愛她的男人到處都有。或許吧!以她的外貌和盛名,想要做她男人的癩蝦蟆滿坑滿谷。
但是她不要癩蝦蟆,她要她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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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演前一天,唐曼菲單獨約了雷弦歌見面。
「很緊張嗎?」唐曼菲問。
「還好。」雷弦歌大概猜到對方來者不善。
「你應該緊張的,緊張會讓你更小心。」
「唐小姐,我……」
「放心好了,我長話短說,不會耽讓你太多時問。我的話很簡單,就是希望你能離開諾天。」
「我……」
唐曼菲打斷她。「听我說完,你應該知道南家族被詛咒的事,奧利佛告訴你的是吧?不要太驚訝。因為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奧利佛有沒有告訴你,如果南氏六兄弟娶的妻子不是他們真心所愛的女人,會有什麼後果?」
雷弦歌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他們將會離奇死亡。」
「我不相信!」
「你可以試試看。如果諾天娶了你,一個月後就是他的忌日,你忍心看著他死于非命嗎?」唐曼菲一臉的認真。
「奧利佛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這一點?」她想到不合邏輯之處。
「因為奧利佛嫉妒諾天,他一直認為自己的才華不比諾天差,所以他想讓諾天吃苦頭。」
「奧利佛不會開這種玩笑的,這會弄出人命。」雷弦歌不信奧利佛會這麼惡劣。
「不會嗎?奧利佛可能認為這無傷大雅,而且這個說法未被證實是真的,也許只是迷信,不是嗎?」唐曼菲輕蔑地笑一笑,怎麼看這個小賤人都斗不過她。
「唐小姐,你多慮了。我並沒有要嫁給南先生,南先生一直把我當作小妹妹看待,我們之間沒有什麼。」
曼菲干笑兩聲。「最好是這樣。」
「唐小姐,若沒別的事,我要回去休息了。」
「你走吧!還有,你最好別將我和你之間的談話內容說出去,如果諾天來向我興師問罪的話……」
「你會怎麼樣?」雷弦歌想知道唐曼菲的底線。
「我會把諾天和你之間的事賣給小報或雜志社,內容當然不可能是麻雀變鳳凰的童話故事,而是媲美何林頓性丑聞案的誘奸案。」
若真是如此,諾天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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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演當晚——
南諾天在歌劇界大名鼎鼎,他名下的歌劇院有戲開鑼,自然吸引了不少政商名人前來附庸風雅,連英國皇室成員也來共襄盛舉。
今晚首演之後,接著還有一場慈善濟貧募款會.許多與會的大人物都會上台義賣自己心愛的東西。
「放輕松,你會表演得很好。」南諾天邊按摩著雷弦歌的頸子,邊溫柔地道。
「我很好,不會有問題的。」她朝他微弱地笑著。
南諾天一整天都覺得她不對勁,好像心事重重的。他以為是登台前癥候群,等上了舞台後就會沒事。
然而,雷弦歌是天生的演員,她有本事完全融入她所扮演的角色雲魂里,忘卻現實生活的所有煩惱。
結果,當晚的演出十分成功。終場時,所有的觀眾全體起立,鼓掌十分鐘之久。
才謝完幕,雷弦歌立刻被南諾天接回南園。
「晚上的慶功宴,你不去可以嗎?」雷弦歌為著自己能夠站在舞台上而興奮不已,而且演出是那麼的成功。
他將她抱進他的臥房,瘋狂地吻她。「那種場合,我不是主角,舞台上的演員才是主角。現在的我,只想好好嘗嘗你的滋味。」
她被他逗得咯咯笑。她想通了,她嫁不嫁給他不再重要,他能長命百歲才是她的幸福。他可以娶他真正愛的女人。她不會恨他。
她知道他很喜歡自己的身體,他稱那是兩腿之間的。只要他一天仍眷戀她的身體。她就會給他他要的。就像現在。
如泛濫的洪水淹沒了他的理智,而她回報以同等熱烈的吻。
南諾天緩緩地月兌下她身上的戲服。讓她赤里地站在他的面前,像幾個月前他們初次見面時一樣。
他上下打量著她,他從來未曾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這樣強烈的渴望。
他伸手月兌上的襯衫,解開長褲,拉起她縴弱的手撫模他的身體;他的眼神從冷峻轉為溫柔,他托起她的下巴專注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