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感覺。」她眼神氤氳,嘴硬地道。
「是嗎?」他邪邪一笑,將唇移至她女性的核心。
「啊……你……不要︰「她雙手緊抓住被單,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而使胸口
劇烈起伏。
他抬起眼,狠心地看著她的掙扎,卻不願進入她,只是不停地折磨她的意志力。他要她自己開口。
她再也無法忍受了,眼光迷蒙地看著他,仿佛在無聲的請求。
「嗯?」黑鷹抬起頭詢問,故意忽視她的需求。
「求……你……」
他例開邪惡的笑容,分開她的雙腿,猛然進入她。她一驚,喊叫出聲,幾乎是疼痛夾雜著狂喜朝她席卷而來。他深深的進入,在迎合與氫攀之間,黑鷹俊美的額際沁著汗珠,他從來不曾像今夜如此急切過。
夜色清明,繁星在子夜星空閃爍。
激情過後,醉悠只是睜大了眼楮看著天花板,沒有移動,也沒有說話。
「我不會為此向你道歉的。」黑鷹低語,倘不後悔剛剛和她之間狂風暴雨般的結合。
「如你所言,你買下我,就有權利……你大可像對待……」
「對待什麼?」他轉身側躺,右肘撐著自己,語氣不悅地問。
「像個娼妓。」她剛白了臉。
「我們一直配合得很好,而且天衣無縫不是嗎?你說過你要為你的小鄉姑姑還債的,怎麼,後悔了?」他故意殘忍地逼問。
「如果你喜歡和一個行尸走肉般的女人上床,我會徹底配合。」她絕望的偏過他狂怒地看著她。「你愛上了尹松崗是嗎?」
「是的︰我喜歡他,他對我好得不得了。」葉醉悠突然失去了控制。因為想要傷害他,所以她這麼故意誤導他。
他用力地抓住她雪白的手臂,「可惜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了,我、買、下、了、你︰「
面對發怒的他,她竟然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對上他的目光。「我完全明白。」
她掙月兌它的手肘,坐起身,用床單里住自己,想要離開床,離開他的身邊。
他的手搭在它的肩上,重新將她推回床上,狂熱地吻她,好象他們剛才並未交歡。黑鷹動作快得令她幾乎措手不及,這一次他溫柔地進入她,不若方才的粗魯。
「你可從美國回來了,哇——好漂亮的女圭女圭呀!」魏醒柔一見到粉女敕的小嬰兒,立刻興奮得大叫。
葉醉悠將嬰兒往魏醒柔的懷里送。
「他叫什麼名字?」魏醒柔一邊朝著小嬰兒笑,一邊間。
「鷹還沒取名字。」
「黑鷹姓黑,名字還真不好取,總不能叫黑豆、黑龍江或是黑衫軍吧!」什麼怪名字全出籠了。
葉醉悠淡淡一笑。「這就由他父親煩惱去吧!」
「醉悠,你是不是因為你舅媽的事才不告而別的?」魏醒柔小聲地問。
葉醉悠身子僵了一下。「你知道了?」
「是啊︰你舅媽都親自找上門了,他豈有不親自接待之理。」
「然後呢?」葉醉悠閑。
「當然是付錢了事!我本來力主不可姑息養奸,可是黑鷹含在她是你舅媽的份上,給了她一些錢打發她走。」
「你知道鷹給了多少嗎?」
魏醒柔伸出一根食指。
「十萬?」葉醉悠著急地說。
她搖搖頭。「一千萬。」
她欠他更多了,前帳加新帳,她可能得下輩子再賣身給他才能還得清了。
「舅媽是否有說她會離開台灣?」
「沒說什麼,拿了錢就門人了,後頭還跟了個色迷迷的外國人。」她指的是杰「你回台北後準備再找工作媽?」魏醒柔又問。
「嗯!我母親曾經說過,兒子有錢不如丈夫有錢;丈夫有錢又不如自己有錢。
我沒有丈天,所以更得靠自己。」她說得苦澀。
「黑鷹會照顧你。」
「他恨我。」
「他才不限你啊!他愛你。」魏醒柔大聲的為黑鷹抗議辯駁。
Q回到台北不到一個鐘頭,黑鷹又飛往慕尼黑去了。
為了要平衡大量失血的荷包,他又接下一樁大買賣,重作馮婦。
這一次的任務十分危險,也十分棘手。
有一個國際犯罪集團的頭子,組織了他集團下的部屬,發了瘋似的在北美一帶綁架有錢的富商,勒索高額的贖金,在令年三月間和去年下半年總共干下六票,所得金額初步估計約一千億美金。
所有打擊國際犯罪的組織全將此案視為頭號重點工作,卯足了全力。
黑鷹接下這個case,目標是活逮組織首領,代價是五百萬美金。
他很清楚這個任務的復雜性,若要死尸倒也容易些,但活逮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不論再有把握的狙擊手,都不可能拍胸脯保證。
但他此行只準成功不許失敗。為了醉悠和孩子的往後生活,倘告訴自己,高額酬勞是保障末來生活不虞匱乏的基石。
「黑鷹。」有個嬌滴滴的聲音,由他後方響起。
「嬌莉?!」黑鷹轉身,頗為訝異。
她不由分說便將他拉進一條幽暗的巷子里。
「別來無恙?」嬌莉的手自然地往黑鷹胸膛著,唇也貼上它的頸項,感受著他男性的味道。
「不炒股票了?」他握住她那雙不安分直想往下模的手。
「不了!現在我炒樓。」她自信滿滿地道。
「賺翻了吧!」黑鷹將它的手移開,也推開那黏貼在他身上的唇。
「當然!我是個賺錢的天才。」ㄡ!她真想念他!
「你怎麼會來慕尼黑?」
「來買樓投資,你呢?」她的手又不自覺地往他身上鑽,這回干脆往他襯衫里攻擊。
她輕裎著他的胸部,想挑起他的熱情及,紅艷的唇湊上了它的。
他對于她的動作並未反抗,她以為他默許了,便將舌頭大膽地伸入他的口中,踫觸、挑逗他的唇,抬起一邊修長的美腿在他的腿上磨蹭,並且有意無意的踫觸他男性的象征,一只手忙碌的在他胸前來回,另一只手則拉著他一只手撫上她自習誘人的大腿……他粗魯地拉開它的手,推了她一把。
嬌莉跟蹌了一下,微皺眉數秒,又換上笑臉。「怎麼?性冷感啊?」
「不是。」
「我記得你以前總是‘性」致勃勃的。」不然他們也不會勾搭上。
「你的用字遣詞依然大膽。」有了醉悠之後,他習慣了醉悠東方式的含蓄。
「你喜歡我的大膽,不是嗎?」
「我不習慣在大街上讓人看猴戲。」他繼續往前走。
嬌莉立刻追上他。「不要在大街上,那我們到我那里去,就在隔壁巷子。」
「不!我還有事。」
「你忘了我帶給你的快樂了嗎?我的技巧又精進了一些,你可以試試。」
或許是因為嬌莉有得不到的遺憾,所以對待黑鷹一改昔日她在男人世界中的高傲,放段追求他。
倏地,他停下腳步正視她,正要說些殘忍拒絕的話,卻在瞥見她頸問的紅寶石後,改口問道︰「除了炒樓,你還做珠寶生意?」
「什麼?」嬌莉一時意會不過來。
「你的紅寶石光彩奪目。」
他記得這顆紅寶石,他要找的人也有這麼顆美麗的紅寶石,據說是贖金之一。
「哦……不是我真的,是朋友送的。」嬌莉模了模項鏈。
「有這麼凱的朋友?」
「嗯︰很熱的朋友,交情很好。」她有點避重就輕,她沒料到,連街上都會踫到識貨的人。
「好友?是入幕之賓吧︰「
嬌莉有一種被拆穿的尷尬。「你真直接。」
「我一向直接。」
「吃醋了啊!」她挑眉斜睨著他,眼里全是媚笑。
「怎麼會?」黑鷹看在眼里,心里十分慶幸他的醉悠不是這類型的女人。
「我喜歡男人為我吃醋,如果你能為我吃醋,我這一生將無遺憾。」她感性十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