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管家考慮著要說多少真相。
「不礙事的,我只是好奇罷了,如果你覺得告訴我會很為難的話,我不勉強你就是了。」葉醉悠體恤地道。
「小姐,你是知道的,我們這些替史東先生做事的人拿人薪水,真的不方便道主人長短,尤其我是管家的身分,更是容易動輒得咎。」
葉醉悠點點頭表示能諒解。
「不過,我看你是好人家的女兒,長得又很標致美麗,就算要冒著被炒魷魚的風險,總要提醒你一些事。」管家似乎是下定決心,準備實話實說。
「好心的管家先生,你真的願意告訴我嗎?」葉醉悠心里感激不已。
「我長話短說。史東先生是個私生活有嚴重瑕疵的人,不是只有情婦如雲這麼簡單,他慣用金錢買下他要的女人,你並不是第一個,而且我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他玩女人,我沒有意見,因為他太有錢了,有錢的人買下一些甘心被買的女人,兩相情願做易倒也不犯誰,只是……」他考慮該怎麼說下去,面對如此純潔的少女,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描述。
「只是他用的手段和方式全是一些變態和暴力。」他咽了咽口水,算是說明完畢,至于葉醉悠懂多少,就不是他能預期的。
不過看見葉醉悠驚慌的神色,他稍稍放心了,至少她並不無知。
「你是說史東先生是個——邪惡的人是嗎?」葉醉悠小心翼翼地間。
避家困難地點點頭,要承認自己替一個邪惡約有錢人做事,需要很大的勇氣。
葉醉悠有一瞬間幾乎忘了呼吸,刷白了臉,踉蹌地往後退了一步。
「天啊!我該怎麼辦?」這下子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小姐,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故意要嚇唬你,而是希望你心里能先有個底。最好在那夜來臨之時,你能有個心理準備,讓史東先生傷了你的身體,而不要傷了你的靈魂。我看過太多女人在經歷那樣的凌虐之後失了魂,痛不欲生。你是個好姑娘,我雖然不能救你月兌離苦海,但至少能讓你不至于手足無措,趁史東先生還沒回來前快快做好心理建設,你只要記住,所有的痛苦捱一捱就會過去,不要讓他傷到你的心,總有重獲自由的一天。」
有這麼容易嗎?葉醉悠對自己一點把握也沒有。
黑鷹並不打算自己出面與勞倫斯.史東交涉。若談判不成,他得為自己留些空間將入偷走。
「我去吧!要是賽自在這里就好了,他是一個最擅于談判的人。」司徒沖毛遂自薦。
「不妥,我不能讓你身陷險境。」黑鷹一口回絕。
「有何險境?」司徒衡不解。
「勞倫斯是個小心眼的人。我怕他會報復。」
「那你打算請誰替你辦這件事呢?」
「艾潔,她曾是勞倫斯的女人,由地出面比較合適。」
「你怎麼會認識她的?」司徒衡好奇地問,他連听都沒听過這號人物。
「艾潔是小鄉的閨中密友,我和她有點交情。」
「你有幾成把握?這事要盡快處理,勞倫斯快回美國了。」
黑鷹點點頭,「今晚我會和艾潔做最後的結論,至于有幾成把握,坦白說,據艾潔的說法,勞倫斯性好漁色,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人能全身而退,包括艾潔。」
「那樣的大敗類,怎麼美國法律拿他沒辦法?」司徒衡十分不屑。
「他這麼多年來一直走好狗運,但並不表示這一生都有這樣的好運,哪天運氣背時,許多吃過他虧的人都會起而替天行道。」黑鷹冷酷地笑了笑。
「希望那天早點來。」
「阿衡!」黑鷹突然正色地看著他,像是考慮著將要出口的話。
「直說無妨。」
「等這件事一結束,我想把她帶回台灣。」黑鷹低沉地道。
「她?葉醉悠?」司徒衡早猜到這一著。
「嗯!」黑慌點點頭。
「你想怎麼做?」司徒衡有些擔心。
「不知道。」黑鷹聳聳肩。
「那就跟著你的感覺走吧!你從勞倫斯手上買下她,本來對她就有擁有權,我想她不會有意見的。」黑鷹想做的事,沒人攔得了。
「是嗎?那這樣我和勞倫斯又有何不同?」黑鷹自嘲道。
「當然不同,勞倫斯是個性變態,葉醉悠跟他或跟你的境遇有如地獄、天堂之分,相差十萬八千里。」
司徒衡的話里帶點曖昧的暗喻,所以在他說完後,他好玩的朝黑鷹眨了眨眼。
「為我跳舞。」勞倫斯下了命令。
露出高聳豐胸、身材姣好的金發美女馬上隨著音樂﹐為全身赤果的勞倫斯翩翩起舞。
「過來!」
金發美女對勞倫斯在上的殘忍並不知情﹐只覺得他是一個出手十分闊綽的美國凱子,有錢的天亨。
舒服的躺在四柱床上的勞倫斯津津有味地吃著生蠔﹐手指黏膩地抹在白色絲緞的床單士。
「把衣服全月兌掉,讓我看看你。」
金發女子依言快速地月兌上的衣物﹐搖擺著渾圓豐臀,搔首弄姿、表情十足地做著挑逗的動作。
「女人,你的配合度高不高?如果不高的話,我要再叫一個女人進來。明天我就要回美國,我的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滿足了。」
金發女郎並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可能面臨的情境,瘋狂的勞倫斯已準備好鞭子伺候女郎了;他是只嗜血、殘暴的猛獸。
哦!生命真是美好。勞倫斯在心里贊嘆著。只要過了今晚,明日一早他就要飛到長島去晤佳人了。
終于盼到新的挑戰,他早已覬覦流星酒館的小美人很久了,正苦無正當方法得到她,恰好她願意賣身,省得他想破腦袋,不得其門而入。
本來他打算弄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擄人,但又怕太過囂張不好月兌罪,這次能花錢買下她,倒也值得。
「主人,你要我怎麼配合呢?」女郎問道。
勞倫斯粗魯地將她推倒在床上。
不到一分鐘的光景,守在門外的保鏢立刻听到房內女人尖叫求饒的聲音,他知道邪惡、變態、殘暴、凶狠的勞倫斯主人又在蹂躪女人了。
可是不論房內的聲音叫得多麼淒慘,都不會有人管這檔閑事的,對于勞倫斯的手下而言,這只不過是見怪不怪的戲碼罷了。
慘叫的女人明天離開時,反正也是口袋麥克麥克的,忍受主人一夜的「惡行」
,換來下半輩子三餐溫飽,也是一項不錯的交易!
另一方面,艾潔連夜造訪黑鷹。
「老色鬼馬上就要回美國,今天晚上提前離開法國,搭乘他私人的專機直飛長島,你要的女人,很可能在我與勞倫斯談交易之前,就會被殘暴的蹂躪,我不敢保證她能承受得住,因為老色鬼從來沒花這麼多錢買下女人。」艾潔不想拐彎抹角,她的個性就是直來直往,一根腸子通到底。
「勞倫斯應該會先回紐約談一筆土地案不是嗎?那筆土地牽涉到國會和史東集團十多年來各執一詞的妥協案,勞倫斯沒理由、也不可能放著不處理啊!」黑鷹不由得握緊拳頭。「該死的,他不該這麼猴急!」
艾潔點點頭。「他就是這麼猴急,可見葉醉悠對他而言是個十分有吸引力的女人。」
黑鷹深吸了一口氣,冰冷地道︰「看來,今晚我得盡快救人了。」
艾潔笑了笑,輕嘆了口氣,「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你到過勞倫斯在長島的因籠嗎?」
艾潔點點頭。「我在那里住餅一年,用了一些技巧和智能搞通了那里的地形。」
「我要你幫我。」黑鷹邀請艾潔加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