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見過一個女人會穿著一身佐丹奴的運動休閑服睡覺,但很快的他便發現,穿著最普通衣服的她,竟比赤果的張怡怡還要吸引他,他的身體立刻對她產生強烈的反應,興奮地硬挺起來。
他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肌膚絕佳的觸感令他嘆息出聲。他解開她的內衣,揉撫他無法一手掌握的豐滿,在他熟練的下,她純真的身體逐漸蘇醒,胸脯在他的手中發脹,兩顆蓓蕾堅硬如甜美的果實。
就在他無法滿足只是這樣時,她醒了,長長的睫毛像蝴蝶展翅般張開,黑色的眸子清純迷人。
「睡美人,你醒了。」張肆綻開笑容歡迎她。
楊薏一張開眼楮,他英俊非凡的笑容便映入她的眼簾,「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還以為自己夢見了他。
「還睡!小懶蟲。」他見她又貪睡地閉上眼楮,可愛的睡臉讓他笑意加濃。沒關系,並不影響他的尋歡作樂。
她本能地反應他的,申吟聲自她嬌艷的紅唇中逸出。這是她有生以來最美的夢,遇見他以後才有的旖旎美夢。
張肆的唇吻住她的,將舌探入她口中,吸吮她香醇的舌。在熱情的需索下,他勾引她的舌進入他的口內。
楊薏起先清澀地反應他,後來在他的勾引下熱切的反應著,原本溫柔的吻愈來愈纏綿。
張肆覺得自己快爆掉了,但他強忍住。他沒什麼耐性,但在性事這方面,他有超越凡人的耐力。
自私的男人佔有女人只為一逞私欲,們他向來滿足女人的需求,取悅她們,並堅持給女人最大的歡愉,也因此女人對他趨之若騖。
他的手探入她的褲內,撩撥起她更大的快感。她蠕動嬌軀,盡情反應那一雙溫柔的手。
楊薏愈來愈覺得這不是個夢境,卻沉醉在這感官的天堂里不願醒來,直到他的手弄痛了她。
她雙腿僵直,從美夢中驚醒。她猛地張開眼楮,是他!真的是他!而他的手……紅霞瞬間布滿她的粉臉。
她睜大雙眸,咬住下唇,強壓下他的手造成的強烈快感。
「住手呀……」她的制止聲比申吟還薄弱。
她緊緊夾住他的手指,突然一股溫暖的熱液滋潤他修長的手指,他幾乎為之瘋狂。
張肆緩緩吐出一口氣,「好吧,你起來把衣服月兌掉。」
他發揮極大的毅力才把手從她體內抽出來,再不出來,他一定會瘋狂。
張肆翻個身仰躺在床上,雙臂枕在腦後,堅定灼熱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
楊薏跳下床,拉好身上的衣服,狼狽地瞪著他。他的黑眸同時燃著狂熾的欲火與冰冷的冷火,熱情又無情。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一雙眸,令她的肌膚著火,也無情地刺穿她的心。
「噢!」她突然瞄到他下月復間赤果果的,飛快垂下眼睫,臉龐比剛才更火紅。「你怎麼可以……」
他的黑眸灼熱地掃視她。她真美麗!
想到她還是處女,一個從未讓別的男人踫觸過的女人,一個即將完全屬于他的女人,他幾乎克制不住,直想撲上去,像野獸般恣意細咬,讓她雪白細膩的肌膚充滿他的印記。
「把衣服月兌掉,回到床上。」他輕聲地命令。
「不!」楊薏猛烈搖頭,驚慌地後退,「這是不可以的……我已經結婚了,你忘記了嗎?是你逼我答應簽字,不顧我的感受。」
張肆閉上眼楮,忍受突然竄過的一陣激流。他皺眉暗忖,他從不曾經歷過這種折磨,因為從沒有一個女人有這個能耐。
而這個已成為他新娘的小處女,還站在那邊喋喋不休,淨說著一些蠢話。她在搞什麼呀?
他暗數了十秒,終于失去耐性,猛地跳起身,雙臂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扔回床上。
「啊!你想干嘛?」楊薏尖叫著,拼命掙扎,「我已經結婚了!」
「對,你的老公就是我。」張肆粗魯地月兌掉她的上衣和長褲。
「我嫁的是長腿叔叔!還是被你逼的。」楊薏大聲的提醒他,語氣里還有對他的埋怨。
張肆得意地笑了,「沒錯,我逼你嫁給我。」
「不!」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指不小心踫到他小小、如硬石的時,反射地蜷縮起來。
他揚聲大笑,「你一定是個天生的婊子,即使還是處女,舉手投足間也懂得誘惑男人。」
「你竟敢罵我是妓女!」楊薏不知是氣還是羞,大大的眼楮在明亮的水晶燈下,晶亮璀璨如寶石。
張肆月兌掉她上半身僅剩的衣物,邪氣地捏掐著她令人著迷的,語氣轉為誘人的低喃,「贊美,我在贊美你。」
楊薏努力抗拒著排山倒海而來的欲潮,在他狂肆的笑容里,她找回了理智。「不,你不可能是長腿叔叔,他至少有五十歲了。」
「現下你可高興了,憑你一個孤兒也能嫁給一個億萬富翁,而且還是個能夠滿足你熱情的年輕力壯小伙子。」
他口氣中的歧視與高傲令她生厭。「我才不希罕你。」
「難道你寧願嫁給一個老人?」張肆譏嘲道。
「他是個高貴的人,你根本就比不上他。」雖然已經知道他就是長腿叔叔,楊薏還是忍不住尖聲反駁回去,她實在討厭極了他的驕傲和自大。
「比不上?」張肆挺身向她展示他昂揚的驕傲。「哼,老家伙可能連舉都舉不起來呢。」
「真惡心!」楊薏紅著臉啐道。
「惡心?」他的左手鑽進她的底褲里,手指撩撥那一片濕滑,邪肆地輕聲問︰「那你自己的呢?惡心嗎?」
「你這個下流的色鬼!」楊薏想撥開他的手,但他竟然把手指伸進……在濕意的情潮下,他不再弄痛她,侵襲她的是野火撩原般的快感。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她本能害怕地用力扭動身子,趴過身躲避他的手。
張肆貼著她的背挪動身軀,粗糙的大掌撥弄她的嬌軀,讓她趴跪著,而另一手不住地撩撥著她的三角地帶。
其實楊薏早已臣服于他,她本來就對他心生愛意,如今他又是她的丈夫,她覺得對他的情感又加深了。意亂情迷中,她不禁喊出︰「長腿叔叔!」
「你竟敢在我的床上喊別的男人?」張肆怒不可遏地大吼。
楊薏的身體因他粗暴的大吼而僵硬,理智清醒了大半,她虛軟無力地問︰「那個男人不是你嗎?」
「呃,說得也是。」張肆的氣頓消了一半,但接著竄入腦中的想法又激起他更大的火氣。他粗魯地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狂熾的黑眸緊鎖著她的,「說,如果你的長腿叔叔不是我,你也會嫁給他嗎?」
不可能!如果時光倒回,她認識他在先,而且仍不知道長腿叔叔是誰的情況下,她死也不會簽字結婚。
她想,她無法接受和另一個男人做這種親密的事……
但為報復他下午的逼迫,也想折磨折磨他,她微笑著回答,「會,我會嫁給任何一個長腿叔叔。」
「你——」怒火與欲火同時在張肆體內爆炸。
楊薏可以感受到怒火燃燒了他,直覺告訴她應該立刻道歉。不過她才張開嘴,「啊——」她痛得尖叫出聲。尖銳的痛楚扯扯她所有感官神經,佔據她的身體。
張肆從未讓情緒凌駕于理智之上,但這一次她把他逼瘋了。他疊上她的身軀,巨大的堅挺無情地撕裂她的處女膜,直沖入她體內。無視于她的掙扎、她的淚水、她的嬌柔,他瘋狂的律動。
楊薏劇烈的掙扎變成了破碎的哭泣,就在她以為自己快痛死時,痛覺化成奇異的愉悅,她抬手環住他的脖子,嬌軀跟隨著他的律動奔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