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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情婦 第25頁

作者︰蓮花席

「你真惡心。」他嫌惡地把她拍開,她又跌坐在地,他坐在床沿苛刻地審視並質問她,「你在拿了我的錢之後,跟雷光偷偷模模做過幾次?」

于憂把臉埋進曲起的雙膝里,雙臂緊緊抱著自己。

太痛苦了;令她無法反駁他嚴苛,不公的指控。

他看著和月光一樣潔白無瑕的她,只可惜,她骨子里是個娼妓。他又咒罵了她一些不堪入耳的字匯,他認為她的沉默就是默認。

「說,你怎麼進入我房間的?」仿佛厭倦了她的沉默,他等待她的回答,可等了半晌仍等不到,他只好擅自幫她下定論,「娼妓就是娼妓,總有辦法進入男人的房間。」

他每一項惡毒的指控都深深傷了她的心,可是她無法駁回去,因為她要全心全力對抗體內的惡龍,如果她真的屈服于體內的惡龍,她就是他口中名副其實的娼妓了。

「可憐的女人,」連浚認為她的欲求不滿是剛才挑逗他的後遺癥,于是逗著她。「想要我的身體嗎?」

她猶豫了好久才點頭。

「說出來。」他氣憤她的沉默,她以前很愛說話的。因為雷光的死而改變了嗎?哼,他就不信制不了她。「說出來,我就滿足你。」

她沙啞地開口說道︰「想。」

「再做一次你剛剛所做的。」那是一種女人帶給男人的極大享受,他平躺下來期待著。

于憂扭頭看他,緩緩的,她起身爬上床,在他銳利的目光下伸出舌頭,在他的鄙夷中挑逗他。

餅了好久,他的始終被他自己控制著。他譏嘲地笑道︰「怎麼樣?你以為你有娼妓嫻熟的技巧就可以任意強暴男人嗎?」

她受辱地停止動作,溜下床跑到房間離他最遠的角落,可憐地哭泣。

「回來!」他低吼。

他又要耍她了嗎?耍她很好玩嗎?她緊咬的唇都出血了,掐住雙臂克制的手指也掐得更緊了。

「該死!你真的這麼饑渴嗎?」他下床想把她抓回床上。可是還不習慣腳的不方便,他出糗地摔倒在地上。

這一摔,摔出他滿腔潛藏的怒火,而他很樂意把怒火發泄在她歡迎的軀體上。加上六個月相思的煎熬,他急切地把她壓倒在地,一次一次把自己的身體疊上去,好幾次還故意狂野粗暴地弄痛她。

天剛破曉,于憂就被李嬤嬤搖醒了。

「我來帶你回房間。」

于憂順從地隨她回去。

「我幫你放好了洗澡水。」李嬤嬤實在不忍心看她一反往日天真無憂的臉。

于憂不說一句話就進入浴室,她滑進浴白,扭開水籠頭後放聲痛哭。她真的覺得自己像個娼妓被人利用,骯髒、齷齪,徹底地被羞辱。

接下來的兩周,于憂房間的門都被深鎖。

她沒有再被下藥,晚上也沒有被帶去任連浚侮辱。每天除了李嬤嬤運來三餐外,她幾乎與世隔絕。

連浚此時和連老夫人、李嬤嬤一起享用午餐,女乃女乃自從他和于憂發生關系後,就不再嘮叨不休了。

開始的一周,他盡量避免待在家里,而最近的一周,他開始四處游蕩,有意無意尋找于憂的蹤影。但她似乎不住在這里,因為他從來沒看過她。

他忍不住問︰「女乃女乃,于憂不是住在家里嗎?」

「嗯。」連老夫人低調地哼了聲。她不希望孫子和妓女耽溺在一塊,所以沒有再安排于憂到連浚的房間。除非她沒有受孕,再另作安排。

「她在哪里?」他感到不對勁。

「頂樓的房間。」

「那間房是上鎖的,」他有注意到那間安靜且上了鎖的房間。

「對,因為她與雷光同謀,所以我把她關在里面怕她逃走。」連老夫人丟給他∼個「不要再問下去」的臉色。

連浚看懂她的暗示,只得轉開話題。

午餐後,連浚回到書房,處理堆積如山的公事,過了一個小時.他丟下同樣一份空白而沒有批示的公文。

不管任何時候,于憂的倩影都徘徊在他腦海里。甚至還沒到夜晚,他就渴望她甜美的身體。

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出書房,到鑰匙庫找出頂樓房間的鑰匙,然後直奔三樓,打開門進去。

他很快地在一個角落發現了她,她竟然是赤果的睡苦,似乎睡得很甜美。她的睡容一向甜美似仙。

他惡意地把拐杖丟在地上,在寂靜無聲的房里,造成一聲巨響。

于憂從睡夢中驚醒,仰起頭迎視他,「連浚!」

「嗨,于憂。」

「你來干嘛?」于憂別開臉。不看他。

她冰冷的表情激怒了他。他嘲諷地看著她光溜溜的身體。「天啊,你真是愈來愈,連衣服都不穿了。」

她仍低垂著臉,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你以為逃避我的問題就行了嗎?」連浚邪惡地蹲。她的頭發好長了,他用手從後面中分往前撥開遮住她胸脯的發,忍不住哀模上她白玉般的美背。感覺她身體一僵,他壓抑下自己輕易被挑起的,輕笑著說︰「你的身體逃不過我的觸模。」

「是你女乃女乃要你來讓我懷孕的嗎?」她把臉貼向牆壁,瞧不起他地低哼,「怎麼,腿斷了一只就變成乖寶寶了嗎?」

「你在說什麼?」他把她的臉扳過來面對他,驚異于她臉上的淚和蒼白毫無血色的肌膚。「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你都沒有出去曬太陽嗎?」

「你不用假惺惺了,我會幫你生一個孩子,然後永遠離開這個惡魔窟。」她咬開他的手。

他恍然大悟。「我女乃女乃把你關在這里。」

「你不用假裝那不是你的意思。」

「多久了?」她沒回答,他又憤怒地大吼一次。「多久了?」

「多久並不重要,我只想趕快懷孕生子,然後把孩子扔給你們,我想離開這里。」她淌著無助可憐的淚水。

「可惡!」他注意到周遭環境,沒有一件可以蔽體的布料,難怪她赤果著。他把視線調回她的身上,心猶如刀割,仿佛他最心愛的女圭女圭遭人凌虐。忽然一道銀光掠過他的眼角,他抓起她縮在內側的右腳,是一副銀腳鐐,「他們竟然囚禁你!」

「算我倒楣認識了你這號大人物,算我倒楣被誤認害你斷了條腿,」于憂不理他,自言自語地說。「幫你生了孩子後,過去我們的前情舊債就一筆勾消,就當我從沒認識過你。」

「不管你是娼妓,婊子,妓女都好,」他月兌下襯衫讓她蔽體,「我女乃女乃做得太過分,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她尖叫︰「你敢叫我娼妓、婊子、妓女!」

這一點他就無法苟同她了,他提醒她兩周前的那一晚,她激清的表現以那三個名詞形容再適合也不過。

「那夭我被下了藥!」她緊緊抓住兩周來唯一一件加在她身上的衣服,「她們為了要讓我懷孕,在我的飯里下了藥。」

「什麼!」連浚已經怒不可遏了,他恨不得把女乃女乃踢出他的屋子。可是當務之急,是先解決她的問題。

于憂看出了他的軟化,她激動地抓住他的手。「連浚,你願意放我走,是嗎?」

愕了一下,他大笑。「于憂,就算我精神上排斥你是雷光的女人,但我的身體仍需要你來滿足。」

「你可以找任何女人!」

「這點我們先不要爭議,走,我帶你出去。」連浚摟著她。

「我要離開這個魔窟。」她堅持,「不然我受這麼多苦為什麼?就是因為那樣才能徹底擺月兌你那個惡魔女乃女乃。」

「我女乃女乃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他干脆抱她到他的房間。「記得嗎?這里才是你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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