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嗎?」官田惠美的眼里閃著希望的光芒。
「生米煮成熟飯。」汪海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什麼?!」官田惠美杏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算了,我看你這麼乖巧,絕對不會做出這麼無恥的事。」咦,她不等于也把自己罵進去了?
赤岩理惠開完會,首先從小木屋走出來。「惠美,誰準你跟這個沒教養的小潑婦說話!」
闢田惠美放開汪海藍的手,站起身面對走近她們的赤岩理惠,「對不起,我只是心情煩悶想找個人聊聊。海藍很好心,听我訴了一堆苦,還給了我不少的建議,我很感激她。」
「你為什麼煩悶?可以說給我們听听呀。」赤岩風野對這位溫和有禮、舉止端莊的女孩頗有好感,她是位真正的淑女。
但對他而言,官田惠美不過是個孩子,她甚至比她身旁的小潑婦還小。那個小潑婦在搞什麼鬼?干嘛把自己全身弄得髒兮兮的?
「嗨!你們都開完會啦!」汪海藍熱情地招呼走近的三位高級主管,「辛苦你們了,我已經把火生好了,大家可以開始烤肉嘍!」
「我叫武田藏,請問你是……」武田藏看汪海藍看傻了眼。
「我叫宮本新,東京人。」宮本新一見到美麗的小姐,也不落人後,立刻介紹起自己。
「我叫約翰,美國人。」約翰大膽地對她行注目禮。
這三位恰巧都是未婚男士,赤岩建築的高級主管,亦在東京黃金單身漢之列。
「我叫汪海藍,台灣人,是赤岩家族臨時被調過來服侍赤岩風野先生的佣人。」她落落大方地與他們握手,「幸會,幸會。」
約翰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放,汪海藍好笑地提醒他,「你一直握著我手,我怎麼去烤肉給各位吃呢?」
「噢,抱歉。」約翰這才放開手。
三人像狂蜂浪蝶般跟在汪海藍身邊,搶著幫她忙。
汪海藍心想老天還是眷顧她的,富有愛心、正義感的紳士總算出現了。
用餐時,她開心地與他們笑鬧著,玩得不亦樂乎。
可是在一旁的赤岩風野臉色則可怕極了,他一言不發的瞪著汪海藍。她雖然全身髒汗,但舉手投足間卻有掩不住的性感。尤其是她的笑容,飽含天使的純真和魔鬼的魅惑,世俗男人怎能抗拒她的誘惑呢?
赤岩理惠生怕單純的官田惠美受到汪海藍不好的影響,一直想套出剛才她們之間對話的內容,並訓斥官田惠美不該接近汪海藍。
汪海藍和武田藏等三人聊得十分愉快,不時仰頭發出銀鈴的笑聲。她轉頭看見官田惠美沉默不語的坐在一旁,便高聲喚道︰「惠美,過來一起聊天嘛!」
「不準。」回答的人卻是赤岩風野。
汪海藍好奇地看著他,「為什麼?」
「他們該回去了,不是嗎?」赤岩風野狠狠的瞪著他的員工。
「海藍,下次再見了。」武田藏識趣地首先告辭。
「一定喔!」汪海藍很高興的向他道別。
接著是宮本新。「海藍,改天我們去跳舞,我知道銀座有一間新開的舞廳很棒。」
「是不是‘風月宮’?」她大叫。
「你知道!」官本新驚訝道。
「那是我的好同學保羅家開的嘛,下次我帶你們三個人一塊去,好不好?」她大方的邀請。
「當然好。」三人搶著回答。
輪到約翰道別了,他以美國式的熱情抱住她,緊緊擁在懷里。
她笑著掙扎,「哇,約翰,差點被你壓碎了啦!放開我好不好?」
「好。不過,你一定要答應我,你的第一支舞要給我。」
汪海藍好笑地提醒他,「我是沒問題,但恐怕你得先問過他們兩位。」
武田藏和宮本新同時出抗議。
「像個蕩婦一樣,四處勾引男人。」赤岩理惠的語氣里充滿了鄙視,「官田惠美,你千萬別再跟這種沒教養的女人說話。」
闢田惠美乖順地點點頭,但在她內心里,她好羨慕汪海藍能自然跟男生交談,並贏得所有男士的注目,包括赤岩風野。
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後,赤岩風野用力把汪海藍拉進懷里,瘋狂地吻住她。
汪海藍終于能開口說話時,兩人已赤果果地在床上交纏。
「整個晚上,我一直渴望你的吻。」
她大膽的話語刺激了他男性最直接的官能,沒有多久的時間讓她準備,他便重重地壓在她身上。
她抬起身了迎接他的身體。愛上他如豹般優雅的律動、如狼般的熱情擁吻、如溫柔的男人呵護她的柔情。
她愛他的吶喊聲回蕩在如此漫長、優美的夜——他屬于她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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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把她留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帶給她全新的激情。她年輕的身子也渴望取悅他,完完全全付出她的所有。
到了第三天,汪海藍起床時已經是日上三竿,雖還有些睡意,但赤岩風野不在她身邊,她想找他。
她在沙灘上找到赤岩風野,他站在沙灘上面向大海,高大健碩的他仿佛與大地融為一體,她情不自禁舉步走向他。
赤岩風野似乎感應到她的出現,回過頭看著正走向他的汪海藍。
「喂,你在干嘛?」
「看海。」他朝她露出一抹笑容。
汪海藍的心被他迷人的笑容所牽動。她要收回對他的愛嗎?不,她不想。
「過來。」他敞開懷抱。
汪海藍真想不顧一切投入他寬碩、安全的懷里,但她還是阻止自己的沖動,畢竟不想收回的愛也不能付出太多,一個女人能有多少愛可以付出呢?她不知道,所以要謹慎。
看出她的猶豫,赤岩風野取笑道︰「怎麼,昨晚還抱我抱得緊緊的,現在怎麼不敢過來了?」
她挑高眉,「你以為我怕你?」
「不是嗎?」
「我們來打個賭,誰先想要,誰就輸了。我若贏了,我要五百萬日幣。」
「可以,若我贏了,你不能和武田藏、宮本新、約翰他們任何一個人出去約會。」他愉快地說。
汪海藍聞言生氣的說︰「為什麼我不能和他們三人約會?你管得也太多了吧?你這是干涉我交朋友的自由。」
赤岩風野搖搖手,「我不是干涉你交朋友,只是他們三人是我得力的助手,我不希望每當我看見他們時,會想到你在他們床上的情形。」
「那我跟別的男人上床就沒關系了嗎?」話一出口,她就開始後悔自己問這個蠢問題,並希望他不要回答。她知道,答案將會令她感到難堪。
他神色自若的點點頭,「對了,隨你高興。」
他的話重重的傷了她的心,汪海藍再次堅決的告訴自己,在這世界上,只有錢才能給她安全感。
「我想……屆時我的一大票情人們會很感激你教我的經驗,你放心,我絕不會忘提起你赤岩風野的大名。」她故作不在乎的說。
「該死!」他憤怒地吻住她。
「這算你輸了嗎?」她喘息地問,眼中閃爍著挑釁。
「不,這是游戲的一部分。」說完,他再度俯下唇。
她真的努力抗拒過,真的努力說「不」。但他是赤岩風野,而她已經有點愛上他,所以她才會輸。「給我。」
赤岩風野一臉無地嘲笑道︰「這麼快?」
「對你而言也不算太快,不是嗎?」她的唇吸納了他的無情、柔情和她渴望卻得不到的愛。
在他們又一次從瑰麗絢爛的雲端回到現實時,汪海藍再次提醒自己,金錢才是她的最愛。
「我們該回去了。」赤岩風野撿起她的衣服幫她穿上,抱起她往游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