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連亞麗
嘿嘿嘿,真的好久不見了,仔細算了算時間,正好滿一年。上回寫稿子是為了書展,而這次又是為了書展……一年竟然就這麼過了,人家的稿子都沒寫完,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
必于稿子遲遲沒辦法完成這件事,我對于(禾馬)的同事們真的感到萬分的抱歉,其實我私底下常常在想,江湖中人才濟濟,少我一個好像也沒差。當然,我還是有在寫稿子,只是總是修修改改,一改再改,然後改到不滿意,又重寫……
我沒擔心過自己太久沒出書會被遺忘,畢竟我一直是個沒什麼企圖心的人,連自己到現在究竟出過幾本書都不記得,不過稿子沒寫完,真的讓我覺得很內疚,對(禾馬)的同事很不好意思。(可見我還是有羞恥心的啦!)
「我?我怎麼可能有瓶頸?只要給我錢,我是絕對不會有瓶頸的!」當年我曾經跟編輯說過這樣的話。
但有時候不是因為瓶頸而寫不出稿子,而是真的很忙,再加上重感冒。
我是個很少感冒的人,真的!雖然我看起來並不健壯,不過上回感冒可是五年前的事了。我想大概是因為我顯少與人類相處,所以什麼流行性感冒也很少會有人能有機會傳染給我。
再加上我一直奉行一醒來就趕緊起床穿外套的原則,只要稍微流鼻涕,我就會狂喝熱水,通常癥狀很快就消失了。
這回我沒得新流感,卻中了季節性流感。
本來出版社早早就先問過我能不能寫書展的書,我也是一口就答應了,想說給自己一點壓力,這樣就不會再有借口繼續拖拖拉拉,沒想到截稿前半個月,我竟然得了重感冒,對于一個很少感冒的人來說,通常一中獎就是中大獎。
前陣子我真的痛苦到想把頭對切成一半,因為感覺我的頭殼里裝的全都是鼻涕,走起路來稍微晃一下就頭疼欲裂,雙腳發軟,而且感冒不是要多休息嗎?咳得要死是要怎麼休息?光是要睡覺,才躺下來,就先咳個半天,好不容易睡著了,沒隔多久又咳醒,明明是坐在計算機前要寫稿子的,計算機一打開,我又軟在椅子上,手骨酸痛到光是想把手舉起來打字都沒力。
這樣是要怎麼寫稿子啦?!
重病的時候,我一直很擔心稿子沒寫完,想到以前看人家說會拖稿,我都常常想,怎麼會有人拖稿呢?提早寫完就好了啊!
現在我終于明白什麼叫身不由己,就是沒辦法寫啊!覺得滿腦子的鼻涕時,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內容可以寫,我甚至洗完衣服,光是要把衣服晾起來,都得耗盡全身的力氣,晾完一件就得休息半天,才有辦法舉起手晾第二件,一臉呆滯的坐在曬衣架前,當時腦海里想著,如果有台烘衣機該有多好?
當然,衣服曬太陽還是比較好啦!我可是那種耗電量低于一般家庭的節能地球住民,烘衣機這種東西沒買也沒關系,反正也不是一天到晚都會感冒到連衣服都沒辦法晾。
只是感冒期間,我每天都處于稿子沒寫完的焦慮中,不停的流鼻涕、咳嗽和昏睡,真的非常痛苦,希望以後還是少感冒為妙。
所以身體健康是很重要的,希望大家都能保持身體健康,繼SARS之後,平安的通過H1N1的考驗。
第1章(1)
城里,鐵家大門深鎖,除了門口那高掛的狀元慶賀牌,還真看不出來這家人有得了狀元的喜樂感。
不過路過的人都听到了宅子里不時冒出幾聲夾雜著興奮的尖銳歡呼,隨即又恢復寧靜,若非明了鐵家人一向行事低調,不大肆宣揚也是他們的風格,還會以為自己產生幻听。
前來祝賀的親朋好友和街坊鄰居全被擋在門外,說是老夫人身體不適,家中所有的人都在忙,所以送上門的禮物都由下人負責接收。
事實上,鐵家大宅院最里頭的廂房里聚集了一堆人,清一色是女性,眾人的臉上都有藏不住的喜悅。
「真的嗎?真的嗎?再跟我說一次。」老夫人興奮不已,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我真的得了狀元!」說話的女孩洋洋得意,身上的男裝都還來不及換下。
「我知道你行,我一直都知道我們鐵家有機會,只可惜鐵家專出女人,我以為沒有男丁,我們一輩子都沒機會出人頭地了。」母親感動的伸出手,抱住女兒。
「不過這未免太危險了吧!大姊,有人知道你是女兒身嗎?」一旁的小妹雖然才十五歲,但也遺傳了鐵家娘子們的精明,心思特別細密。
盡避書生們大都因為長年在家中苦讀而顯得細皮女敕肉,然而鐵洋可是百分之百的女兒身,再怎麼裝文弱,都多了些許女性嬌媚。
「唉!小妹,你真是少見多怪,我這回上京趕考,發現多的是比我還像娘兒們的書生,我連裝威武都不必,甚至有人說話比我還妖媚。」
「城里真的有那種有斷袖之癖的男人?」小妹好奇的問。
出門見過世面的鐵洋點了點頭,「當然有,外頭的世界之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我真想哪天也出去闖一闖。」
「還是等我們過了這關再說。」鐵家的老夫人雖然欣慰孫女女扮男裝得了狀元,但還是放心不下。「畢竟若是被人發現,這可是欺君之罪,我們還是按照原訂計劃,盡快離開城里吧!」
她們不過是賭那一口氣,鐵家的男人不是死得早,就是沒出息,如果不是鐵洋這女娃兒爭氣,她們永遠都沒辦法證明女人也可以辦得到,只是依照計劃,在得到狀元後,她們就要舉家往南逃去。
「我已經準備了快馬。」
「盤纏和行李,我也都打理好了。」
「事不宜遲,我們得盡快起身。」
「我安排好了,今晚天色一暗,我們就走。」
一般來說,得了狀元,免不了就會有一些多事的皇親國戚或達官貴人想來喬婚事,要是真的被安排娶老婆,那肯定會事跡敗露,到時候可就吃不完兜著走。再說,紙包不住火,既然她們的目的都已經達成了,那麼快快閃人是必要的,要不然只怕會夜長夢多。
「一定得走嗎?」當男人當久了,鐵洋早已習慣了男人的便利,要上哪里去都方便,如果可以當一輩子的男人,也挺不錯的。再說,這狀元得來不易,她才剛到手的名利可以讓一家子共享榮華富貴啊!
「洋兒,紙是包不住火的,當初我答應讓你女扮男裝上京赴考,不也要你答應了結束後我們一家都得離開這里,免除後患嗎?」老夫人可不願意繼續冒險,這件事攸關一家子的性命問題。
「可是我們都已經瞞過了所有的人,仔細想想,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洋兒!這世上還是有明眼人的存在,你雖然扮起來像男人,但畢竟還是女兒身啊!我不單是為了你好,你要的,我已經答應你了,接下來你就得照著當初答應我的方式做。」老夫人沉重的說。
「是啊!騙得過一時,騙不了一世,我們總不能一輩子都在謊言中度過吧!」鐵洋的母親也認為這件事應該適可而止。
鐵洋深吸一口氣,也只能點點頭,畢竟這是她當初答應的,女乃女乃原本不同意她這個冒險的舉動,最後她死求活求,用盡一切辦法,總算勾起了女乃女乃那不服輸的因子,讓她以女兒身進行這危險的大事,不過現在的確是該收手了。
只是她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翟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