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竮迅速月兌下衣服與她肌膚緊貼,泱泱身上的滾燙迅速將兩人包圍,深陷漫無邊際的里。季竮試著溫柔,試著放慢速度,但潰堤的速度實在太快,他的手不斷在她背脊撫模,一次次將她更攬近自己。
他神奇的手指從頸肩滑移過雙峰之間,在小骯上短暫停留,最後來到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當他猶在遲疑自己的行為是否失當時,這才發現她早已濕潤、滾燙,期待著他的甜蜜折磨。
她微微抬起臀,迎接他的進入。泱泱夢囈似的呼喊,祈求他帶著她穿越迷霧,直達幸福的樂上。
極樂的顫抖延續了一分鐘之久。季竮抱著她,久久無法言語。
不一會兒,他便發現泱泱不知是因疲累還是滿足,已沉沉的睡著了。他也閉上眼,與她十指交扣,一起進入夢鄉。
睜開眼,泱泱發現自己醒在陌生的房間里。
她緊抓著棉被,想翻身,卻發現身體輕飄飄的,四肢也虛軟得使不上力,但被褥的香氣卻將她推拉進記憶的潮浪中,慢慢回到那個雨夜。
午後的陽光在被風吹起的窗簾邊鑽進鑽出,那一夜的冰冷孤寂,仿佛隨著天明而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彌漫四周的幸福氛圍,和被保護的甜蜜。
泱泱撫模自己的臉、唇,還有身體,發現每吋肌膚都還留著季竮的體溫。他親吻的力道,清楚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一想起季竮在她身體里,那緊緊的美妙,她立刻臉紅了起來。
突然,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泱泱听到浴室的水聲立即停止,下一秒,全身赤果的季竮手里抓了條浴巾,沖出來接電話。
「喂。」他警覺的移步到落地窗前,深怕吵醒泱泱,壓低的聲音中帶著責備。「有事嗎?禹嵐。」
泱泱閉著眼,卻豎起耳朵,專注听他說話。
「嗯,家里有點事,請了兩天假。」他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語氣應著。
「下星期能不能抽空參加我的慶功宴?」
「幾號?嗯……我看一下行程,再回電給你好嗎?」
「那天……我很失禮;加上周刊報導,一定給你帶來不少困擾,這陣子一直過意不去,想請你吃頓飯賠罪。」
「不用了。我們能把話說清楚就好。」季竮用大毛巾把身體擦干,正想找件衣服,眼角余光發現床有了動靜。「禹嵐,對不起,我要掛電話了。」
「季竮。」
「還有事嗎?」已經準備按斷電話的他,不得已又將手機貼在耳邊。
「我記得……下個月好像是季伯伯八十大壽,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謝謝。關于宴會的事宜,都是季碔在籌備,一切都在進行中,我也插不上手。」季竮緊盯著縮在床上的泱泱,急著想掛電話。「禹嵐,我現在有急事,改天再聊。」
不等她回話,季竮逕自掛了電話,往桌上一放,先是站在床邊看仍在裝睡的泱泱,然後彎身,從額頭開始親。
泱泱被他的唇搔得無法再假裝,只好求饒的叫著︰「啊……你干什麼!好癢啊……」
「醒了不睜眼,竟敢偷听我講話。「
「這哪叫偷听!」她一看到季竮全身赤果的站在面前,立刻將羞紅的臉埋進被單里。「如果真是重要的事,你應該自動回避。」
那寬闊的肩臂、厚實的胸膛,肌肉完美的線條和無形的力量,都讓泱泱甘心放下矜持被他征服。
季竮躺下,強勢且佔有的將她拉進懷里。他撫模著她的每一吋肌膚,當指尖觸模到敏感的,她立刻發出渴求的嘆息。但她只是被動的躺著,沒有迎合他的索求。
季竮翻身壓上她,捧起她的臉問︰「為什麼不像前一晚那樣吻我?」
「你變了。」泱泱瞪他一眼。「以前謙讓如君子的季竮到哪去了?」
「那是以前。」季竮說話時,嘴還是不停的攻擊她的敏感處,撩撥她的。「難道你不喜歡這樣的男朋友?」
「男朋友?」泱泱的臉乍紅,對這名詞有了明顯的反應。
「從現在開始,你最好學著以季總裁女友的身份去面對外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事物,會以這頭餃為基礎來作文章。」
「季竮,我不要。」她嚴正回絕。「我不是為了坐上這位置、得到這頭餃才愛你,我會沒辦法應付的。」
「別擔心,關于這方面……煦晴可以給你很大的幫助。至于對外的應酬飯局,除非必要,我都會盡量幫你推掉,這……就算是愛上我的小小犧牲,我會在將來好好補償你的。」
「可是……」她推開他,要他認真的听她說話。「我會把事情搞砸,我會讓你丟臉。」
「你不會……」
季竮移動身體,將自己放在她的雙腿之間,泱泱仍在做最後的抗拒,她越喘越大聲,完全失去乎日的霸氣,嬌弱得像個十足的女人。
「季竮……」
「嗯。」
「我怕……我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而你一那樣吻我,總讓我失去控制……讓我無時無刻……無法停止的想要你……」
「這樣不好嗎?」季竮好心疼她那招認罪行的可憐模樣。
「萬一有一天我們不得不分開,我該怎麼辦?」
「那個萬一根本不存在。」季竮用手輕按她的唇說︰「對無法預知的未來我也會擔心,但一切都才剛開始,不要急,給我們彼此一點時間,好嗎?」
她孩子般的無助神情輕易牽動季竮原始的。他很開心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但也知道,自己也可能是最容易傷害她的人。
想到這里,他情不自禁的緊抱住她,當舌尖探入時,他也同時將自己送進她的身體。?
泱泱不自覺的將腿勾上他的腰,暗示這無盡的交纏要更深入、熾熱……?
全然擁有彼此的甜蜜無法形容,泱泱擺動著身體配合著季竮,而季竮……也用充滿魔力的身軀,將愛化作汗水和熱力,滲入每個毛細孔,讓血液滾燙、溶化,然後合而為一。?
泱泱挪動身軀,面對面看著幾分鐘前讓自己坐上雲端的男人。「燒已經退了,我不能再睡,而你……也該專心工作,不要再為我請假了。」?
季竮點點頭,身體還沉醉在滿足的顫抖中。?
泱泱撐起身體,迅速下床,卻遍尋不著自己的衣服。?
「都被梅嬸拿去洗了。」季竮撐著臉,意猶未盡的望著一絲不掛的泱泱。?
她看穿他的意圖,不在意的打開衣櫃,隨手抓了件長風衣裹住果身,大步走向房門。「我要走了。還有,這幾天沒事,不準你到畫室來。」?
「不準?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泱泱眼一瞥,露出淘氣的笑。「管你是誰,不听話,就罰你不準踫我。」?
「好啊,那就來看看,是誰耐得住,到時候可別跪著求我抱你啊。」?
「你……大!」?
泱泱羞紅了臉,抓起沙發上的墊子扔向他,隨即沖出房門。季竮接個正著,嘴角掩不住泛起了笑。?
躺回床上,屬于理智的部分立刻開始運作起來。?
姚光司的事情解決了,剩下的就是禹嵐的部分。?
雖然泱泱對他很信任,但再怎麼牢固的感情也絕對禁不起刻意的挑撥離間,看來……他真的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徹底將禹嵐隔絕在城牆外。?
「季總,這是您請假兩天來的所有資料,我都整理好了,請您過目。」
「好,我會看的。」
「對了。」她將文件夾放在右邊桌上,恭敬的說︰「昨天有位奇怪的先生一直打電話找您。」
「奇怪?」
「他打了五通電話,問他姓名他不說,請他留下聯絡方式他也拒絕,堅持一定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