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沒有要讓她難過的意思,就是這樣他才不願意告訴她那幾年發生過什麼。「反正我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動輒得咎,妳只要告訴我妳要我怎麼補償妳就好,我不要妳就這樣跑掉,我什麼都願意給妳。」
「當有錢人真好,你想給我什麼都可以,你想要多少女人也都行,哪會差我一個呢?」她有些茫然的說。
「伊霈,別說這種話,妳明知道我們在一起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和別人在一起,妳為什麼要我為了過去的事情被懲罰?」
听見他的話,伊霈緩緩轉過臉來看著他。
「我沒有在懲罰你,難道你看不出來被懲罰的人是我嗎?」
淚水還掛在她的眼角,她的鼻子還紅通通的,她看來已經夠可憐了,再加上她的言語,常惟潤簡直覺得罪惡極了。
「我只是搞不懂,為什麼都是我?為什麼每次所有的事情最後都是我來承擔?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在做什麼?一開始我還想去酒店上班,因為房東要來收房租,可是我不敢搬家,我怕你回來會找不到我,但是我沒有錢啊,最快的方式就是去酒店上班了,我……」
「別說了!」常惟潤握住她的手,把她握得緊緊的,幾乎要掐出痕跡,每次他想到那些畫面就覺得那是在凌遲自己。
「結果你在其它地方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停止!我不要妳再去想那些。」他顯得有些激動,喘了幾口氣,要自己先平靜下來。「我說過了,為了妳我什麼都願意,妳只要告訴我妳怎麼樣才肯回來,我們這陣子不是一直過得很好嗎?我一直都對妳很好,妳不能因為我還沒找到妳之前做了什麼,就拿那個來斷了我們的後路。」
「要不然我還能怎樣?」她皺著臉,眼看著淚水又要潰堤。
「噢……」他怎麼忍心讓心愛的老婆哭泣,尤其她現在還是個大月復便便的孕婦,心疼的把她擁入懷里,常惟潤能做的就是盡力的賠不是。「我已經找好了新家,妳不是很希望在窗台上種滿花嗎?我也請人弄了,等我們回去就裝潢好了,連嬰兒房都選好了,全都是妳喜歡的樣子,妳現在只要告訴我妳要怎樣才會原諒我的過去,我一定都會做到。」
常惟潤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做出這樣的保證,他只等著伊霈開口,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去為她摘下來。
伊霈一邊吸著鼻子,一邊看著他,我見猶憐的模樣幾乎要扯碎常惟潤的心。
「妳听到我說的話了嗎?」他替她擦拭眼淚,只等著她開口。
「我已經想好了……」
常惟潤屏息以待,等著如果她開口說離婚就馬上送她免談兩字。
「我覺得很受傷,而且我找不到其它事可以平衡我的心理……」
這是當然,她一輩子就只和自己有糾葛,光憑這點常惟潤絕對認同她的委屈心理。
「而且我也不可能找其它男人,因為我們現在還是夫妻,如果我跟別人怎麼了,你可能會告我們……」
不是可能,是一定會告,而且他還會把那男人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所以就算我要,也只能尋求其它的管道……」
妳要!妳要我哪里辦不到,還有必要再找其它男人嗎?要不是看在伊霈現在懷孕的份上,他老早就……
「海瑟說……」
必海瑟什麼事啊?她干嘛替伊霈出主意?
「她說紐約最近有一個舞團的秀很精采,而且他們的票很難訂到……」
怎麼話題一下子轉到舞團去了?
「你如果要補償我就包他們的場子,我們要帶一群人一起去看。」
「就這樣?」常惟潤本來已經打算拿出所有的家產搏下去了,哪知道伊霈結結巴巴的開口,只是要他包一個舞團的場子當賠罪。
「對。」伊霈點了點頭。
「沒問題,等妳一回紐約我就做。」
「你自己說的?」
「絕不食言!」
今日紐約報章雜志的頭條新聞是知名商界人士常惟潤,出手闊綽的包下紐約當紅猛男月兌衣舞團,該團體成員個個面貌俊俏、身材傲人,近日在紐約造成極大轟動,幾乎到了一票難求的地步,而常惟潤卻包下了一晚的場子,招待公司里所有女性員工及女性眷屬,而這個員工福利是由常夫人所提出……
猛男月兌衣舞團!
常惟潤發現情況不對已經來不及,他都點頭了,能食言嗎?君子一言既出,他上哪去找馬來追?
今晚正是那群娘子軍享受福利的夜晚,天曉得他那個挺著八個月大肚子的老婆看完回來會怎樣,家里的猛男被冷落在一旁,只見她從一早就為了今晚的猛男秀興奮不已,看來全公司的女性員工全被她收服了,整天公司里人心浮躁,所有女性全在引頸期待今晚的猛男大餐。
听見了門口傳來車聲,司機將常太太給送了回來,常惟潤心浮氣躁的等在房里。
伊霈在廚房模了許久才捧著一杯牛女乃進房,等她進了房,只見她老公就坐在床上,手里捧著一本書,見她進門,常惟潤一眼就看出她面紅紅,顯然是興奮了一整晚。
「好玩嗎?」他問得很不是滋味。
「非常棒。」她回答時臉上還帶著夢幻般的神采。
常惟潤在心中暗罵著,希望那些猛男扭了一整晚明天每個人都閃到腰。
「玩了些什麼?」
「不能說……」伊霈神秘兮兮的說道。
因為她被推上台跟猛男們玩游戲,那些她想都不敢想的動作,猛男們竟然圍著她做,而且還大方的讓她模,她伸出手的時候全場女性同時尖叫,險些把屋頂都掀翻了。
「為什麼不能?」
「我會害羞。」伊霈嘴邊有著少女般羞怯的笑,走到了床邊把牛女乃放下,解開身上的衣服。「不過真的很好玩,等我生完小孩還想再……」
「不行!」常惟潤沒等她說完就直接下了禁止令,他可以想象猛男秀里都玩些什麼,讓老婆看多了別的男人的身體他都覺得不舒服,更何況她回到家還帶了一臉暈陶陶的表情,簡直讓他嫉妒死了。
「又沒什麼,他們只是讓我模而已。」
「妳上台去模?!」常惟潤可沒想到伊霈會上台去,他知道上台的女性有多瘋狂。
「對啊,他們讓我上台模……」
算了!是他的錯,都是他……他千不該萬不該沒把那個舞團給問清楚,現在人都已經去看過了,他答應伊霈要做的事也都做到了,她氣總可以消了吧?
「既然妳玩得高興就好,」壓下自己的不爽,常惟潤拿出最後一點的風度。「那現在妳氣總該消了吧?」
「嗯……」她裝出考慮的表情,坐到他身邊,讓他把自己摟住,躺在他身上撒嬌。「反正我也模過別人了,而且我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夠了。」光看她臉上的紅潮到現在都還沒消退就可以想象她今天晚上過得有多香艷刺激了。
「呵呵。」伊霈趴在他身上傻笑,親吻著他的嘴。「不過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好。」
「算是安慰嗎?」
「反正我現在懷孕中嘛,也不能怎樣啊!」
「等妳生完小孩妳就知道。」他鷹眸一瞇,丟下警告。
「知道什麼?」伊霈睜大眼很期待的問。
「驚喜。」常惟潤邪惡的說。
等這家伙把肚子里的小猛男給生了下來就有得她好受,還以為他不知道她回台灣偷偷去照了超音波,確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帶把的,竟然還敢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