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何時已將兩人身上的衣物褪掉,當果身相觸的時候,若不是他壓著她,向虹老早跳了起來,他口里輕喃著情話,安慰她的慌張。
大掌輕握著她胸前的起伏,指尖輕輕的描繪著圓弧的曲線,他的動作引發她的顫抖……
「我受傷了……」連她的聲音都在發抖,向虹試著提醒他自己有傷在身,他不會真想在這時候做這種事吧?
「我會小心的。」鐘價煒拉開她遮掩身體的手,在她白皙的嬌軀上落下綿密的吻,感覺她的柔軟和自己的堅硬形成誘人的對比。
他是這麼的想將她佔為已有,在第一次霸道的撫模她剛發育的胸部時,他只是想嚇嚇她,但被嚇著的不只她一人,她柔軟的部位在他的撫模下微微的發脹,小巧而渾圓的頂著他的掌心……當時她望著他的模樣,那美麗的眸子里交織著驚恐和初次被引誘的迷醉,那表情令他難忘,也讓他明白了身邊這個總是摟著他的腰的女孩,會永遠佔住他身邊的位置。
如今,當年的小女孩已經從青澀轉為甜蜜,她胸前的美好正適合他手掌的盈握,當他將唇滑過那嬌艷紅女敕的頂峰時,她的身體跟著微微挺起,自然的迎合他的索求。
陌生的燒灼輕觸著她的私密,向虹眼里流露出求援的訊號,她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但是她知道他們不該做出這麼親密的事
「你會弄痛我,我的傷……」她想拿她的傷來當擋箭牌,鐘價煒知道她受傷了,他不會真的想在這時候……
「我會弄痛你,但不是你的傷。」
他吻過她的唇,輕輕的往前一挺,身下的人僵住了,有個東西侵入她體內,向虹還來不及感應太多,接下來他又往前挺進了一次。
一陣疼痛刺穿了她,她發出的悶哼和他刺耳的喘息交纏著。
向虹抬起眼望著他,只見他咬著牙一副強忍的模樣,卻關心的看著她。
「好痛……」她不明白自己的聲音為什麼會這麼楚楚可憐。
「我知道。」他輕撫著她的臉蛋,像是有著萬般的不舍,他的身體輕輕的移動著,緩慢的制造出驚人的震撼。
她笨拙的在他身下隨著他扭動著,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也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羞人的吟哦聲在房間里響起,而她知道那聲音是她發出來的。
隨著他的動作加快,激烈的動作引發了不可思議的快感,向虹的腦子一片混亂,卻無力阻擋排山倒海而來的愉悅。
「什麼都別想,只要抱著我就好。」
鐘價煒魔鬼般的誘人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一次次的撫平她的驚慌,在每一次她幾乎要迷失自己的時候,他又一次次的以銷魂的撞擊提醒她,在她身上制造這樣醉人驚奇的是他,用他的吻在她身上烙下專屬于他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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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喘息聲漸漸平息,向虹躺在鐘價煒懷里听著他說話。
「瑪瑜會先到香港布線,之後我也會和其他人去一趟……」
她的眼楮半睜半閉著,像是還沒完全從剛才的激情里清醒過來,紅艷的臉頰透露著她才歷經了一場歡愛。
腦子里一片亂,向虹不敢相信已居然做出這麼丟臉的事,她和他做出了這麼親密的事……可是她的身體一點也不想動,甚至連平常那些可以和他頂嘴的話她都說不出來,只能嬌軟無力的躺在他懷里,任他親吻著自己。
「那我呢?」
「我會把你留在安全的地方。」他的手停放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流連地輕撫著她迷人的曲線。
「我不用當餌了?」
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際,這樣的氣氛很好,好得讓她一點也不想動,甚至連和這男人爭辯的力氣都沒有。
「你覺得我還會拿你去當餌嗎?」
上一回的失算讓他難忍,他可不希望懷里的美人老以為他只會算計她而已,鐘價煒的吻帶著一點點的懲罰,在吮著她的肩胛時稍稍使了力,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一個粉紅色的吻痕。
向虹凝視著他,像在忖度他話中的真實性,卻在和他目光相遇時,看見他眼里的火焰尚未完全熄滅。
「你說……」她盡力的想讓自己的語氣冷淡,但她的聲音卻柔軟得不像她。「你不喜歡太容易到手的東西。」
「嗯哼……」他的手在她微啟的紅唇上輕移著。
「那現在……算不算是已經到手了?」她小心翼翼的望著他問道。
被單只蓋住兩人的下半身,她看見自己的胸和他的緊貼著,隨著呼吸輕輕的踫撞著彼此。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鐘價煒的手滑下她的身子,將修長晶瑩的美腿抬向他的腰側,移動身體將蘇醒的往那最迷人的源處輕撞著。
「啊……」向虹倒抽了口氣。
兩具軀體再度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他將她緊擁在懷里,輕聲的說︰「到手了以後,我通常不會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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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擺平了。」
都已經中午了,鐘價煒還賴在向虹房里沒出來,想也知道里頭發生了什麼,大廳里幾個苦命男女同時發出了嘆息。
「談戀愛真好。」
「再不擺平,我們還不知道要撐多久。」尼克把手中的資料丟給瑪瑜。
瑪瑜一個回手接住。「為什麼要把東西丟給我?」
她才剛從台灣回來,應該換人接手才對啊!
「香港你熟啊!」尼克給了她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
「誰說我熟了?」瑪瑜很不服氣。
「你想想這事是誰先起的頭。」禍首明明就是她。
所有人都放下手邊的事,鐘價煒甚至為了這件事飛回台灣親自保護佳人,最後查出幕後的主使者是蒙克聞。他們和蒙克聞素不相干,在生意上沒有往來,也從未和他結下什麼梁于,鐘價煒特地飛了一趟香港和蒙克聞見面,得到的答案是他要他的傳家寶。
放眼四人當中,只有一個人有可能下手。
「不會連你都搞錯吧?」瑪瑜一臉的委屈。「真的不是我啦!」
雖然她偷功是出了名的了得,但是她從來沒拿過蒙克聞的什麼傳家寶啊!
「不是你還有誰?」
「珈璐啊!」瑪瑜轉身望向一直沒說話的白衣女子珈璐。「她也是女人啊!」
「我沒去過香港。」珈璐聳聳肩,雖然她常因公事行遍各國,偏巧一直沒有機會去香港。
「對啊,珈璐根本沒去過香港。」尼克跟著點頭。「反正你是去定了。」
「你有沒有良心啊?蒙克聞要我的命,你還要我去送死!」
「成納會跟你一起去。」尼克指指窗邊那個不太說話的男子。
「呼,那就好。」瑪瑜松了口氣。
只要有成納在,她這條小命應該保得住了。哼!她倒要看看那個蒙克聞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膏藥,竟然誣賴她偷了他的東西……她承認她是常偷東西,但不是她偷的就不能賴到她頭上來。
「什麼時候出發?」
「你現在就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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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瑜走了,向虹可以听得出來,她一向話多,偶爾她可以听見瑪瑜和其他人說話的聲音,但是尼克和其他兩個她就分辨不太出來。
鐘價煒的世界似乎比她想像的還要大得多,他的朋友看起來都不平凡,而且那幾個人身手相當好,她連尼克的跟蹤都甩不掉,其他幾個就更別提了。
只是她不明白鐘價煒怎麼會和這些人湊在一塊?
听見了引擎聲,向虹循著聲音來到車庫。
意外的看見鐘價煒拿著工具檢視他的愛車,里頭還放著好幾輛古董哈雷機車,她知道他一向喜歡這種車款,志燦也是愛車之人,以前他們就常一起討論車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