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君,她終于來了!我還以為她不會來了呢!
她現在不是該在台北舉行服裝表演嗎?想必是因為太想我了,才趕來這兒陪我的吧!雖然前一陣子報紙上對惠君的評論不是很好,說她跟一些商業大亨走得很近,指她暗中和別人上床賺錢,表面上裝成是國內知名的模特兒,事實上模特兒只是掩人耳目、做做樣子罷了!
沈侃不是不知道惠君的真面目,只不過在一起都那麼久了,忽略她的缺點是難免的,惠君並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女人,這他一向都知道,但是他更清楚,她是個懂得如何討他歡心的女人。
再加上自己得在這深山林內獨居兩個月養傷,沒有一些娛樂簡直太虐待自己了,還好她來了,否則這兩個月一定會很無聊。
一模到她柔軟的身體,他所有的男性本能全都蘇醒了。他連眼楮都不用睜開便能輕易的找到他渴望的地方,嗯……才一陣子沒見,她的身材進步了不少,尤其是那團美好的上圍,更是突出了許多。惠君一向是伸展台上鎂光燈的焦點,但她唯一對自己身材感到不滿意的便是她的上圍。雖然她的比例勻稱,可是她就是不滿意,該不會是又去整容了吧?她身上除了眼楮、鼻子、嘴巴、臀部有整過形之外,接下來就是這兒吧!
彧君幾乎整個人都傻了,童話故事里哪來這一段「限制級」的情節?不是吻了對方以後大家就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嗎?什麼時候又多了這一段?她可不想犧牲得太徹底啊!
她的唇被他蠻橫的堵住,使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而他那雙大手則四處在她身上又揉又捏,不管她怎麼抵抗他都無動于衷,自己的腳則被他的長腿緊緊纏住,她再怎麼「不懂事」也分得清楚那個抵著她小骯的「異物」是什麼東西。
好不容易他才放開了她的唇,朝下方繼續延續至她的頸部,掙月兌他毫不溫柔的唇之後,她死命的吸進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天啊!她差一點就窒息了!
可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卻又讓她停止了呼吸,他竟然咬她!而且還是她的……這麼親密的動作他怎麼做得出來?
他邊咬邊含著她圓潤的乳峰說道︰「君……我好想你……君……」
「我又不是你的棒棒糖!」她憤怒的推開他,一面破口大罵,一面扯回身上的衣物,「我是來救你的,但可不包含這個。你給我听清楚,你還是變成怪物好了,我不要救你了,妖怪!」
沈侃睡眼惺忪的張開眼,一頭霧水的看著「惠君」,她是怎麼搞的?干嘛發那麼大的脾氣,還叫他妖怪!
「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神智不清的問道。仔細看了眼前這個只穿大運動衣的美女一眼,他馬上恢復了清醒,張口結舌的說不出半句話來,「你是……你……」
彧君忿忿地瞪著他,「可惡的大,早知道救你還得犧牲這麼大,才不會那麼好心呢!便宜都被你佔盡了,你還是變成怪獸好了!」
她嘰哩呱啦的罵了一大堆,弄得沈侃一臉茫然,看著她的神情像在看外太空來的怪物,而彧君一見到他那種表情更是怒火高漲。
「我不是怪物,你才是妖怪,你少用那種看怪物的眼神盯著我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我是妖怪?」
這女人腦筋是不是秀逗了?她明明是被塔可嚇昏的,怎麼這會兒又說自己是妖怪?
彧君本來是氣得半死,但一看到他那迷惘的神情,便又生不起氣來,她試探地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的口氣變得充滿同情,連帶著怒氣騰騰的小臉也換上了憐憫。
「你最好告訴我一切發生的過程。」
難不成……我對她做了那件事?可是……我沒有感覺啊!沈侃霎時覺得有些懊惱。
再說她應該生氣才對,怎麼她的表情像是在可憐我?不會是我「表現」太爛,讓她以為我不能……人道吧!
她的眼眶充滿了淚水,然後便捂著臉哭了起來。
「天啊!沒那麼糟吧!」沈侃神色緊張的說。
我只不過才幾個月沒做,難道技巧真的爛到這種地步?惠君可是從來沒有對我抱怨過什麼,莫非……
「豈止糟,簡直爛透了!你好可憐哦!」
這句話對沈侃來說宛如當頭棒喝,太……太侮辱人了!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表現很好的。」他迫不及待的想重展雄風,一雪前恥。
開什麼玩笑?和他有過經驗的女孩子向來只有對他贊不絕口,哪有說他很「不行」的?她一定是搞錯了,剛才那次不算,那時候他還在半夢半醒之間,這次才能算數。
他本想過去抱住她的;沒想到她卻先投進他的懷抱,而且……還哭得唏哩嘩啦的。
「沒有用,要到晚上才能證明這一切。」
「不必,不必,我現在就可以……」他急于證明。
「可是你到晚上才會現出原形啊!」
「什麼?!」他呆若木雞。
「你一恢復原狀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不會吧?」
「真的嘛!」她邊哭邊說道,「你連自己晚上會變成怪獸都不知道。」
「怪獸?怪獸……」他反覆念了好幾次。
她見到的怪獸明明就是塔可,為什麼這會兒自己又成了怪獸?她是不是嚇瘋了,怎麼會滿口的胡言亂語呢?可惜她長得真是不錯呢!就這樣被狗嚇瘋了,未免太可惜了一點。
「你真的好可憐哦……沒關系,我會救你的,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沈侃揚了揚眉,差點就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誰來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呀?
他只不過是傷了手臂其中的一個關節,休養兩個月就行了,哪有嚴重到需要這個「小家伙」來救他這個身高接近兩米的巨漢?
「你要怎麼救我?」這倒挑起了他的好奇,不知道在她這可愛的小腦袋瓜里,自己究竟得了什麼怪病,會變成……妖怪或怪獸來著?
「我會認真親你的。」她含著淚正經八百的說。
沈侃勉強抑住想狂笑的沖動,天啊!這算哪門子救人的方法?用親的,不,是認真的親。
「我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不是病。」她擦擦眼淚,這時候他需要一個正常的人陪在他身邊,像她這樣歇斯底里的表現一定會讓他更加的不安,她得自制些才行。「你被魔女施了法術,白天你會恢復人形,可是一到晚上你就會變成怪獸。」
「你怎麼會這樣認為呢?這太荒謬了,這不可能會發生的!」
說歸說,他還是挺喜歡她窩在自己懷中那種舒服的感覺,看著她一副認真的模樣,他說話的口氣也不得不放軟了許多。
「我親眼看到的。你昨天跑來找我,是要來向我求救的對吧?可是我很害怕,正常人看到你那副模樣總是……會有點害怕嘛,所以我才……昏倒。不過你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一定會救你月兌離那種生活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信誓旦旦地說。
原來……
她一定是童話故事看太多了,都什麼年代了還時興這種變人變鬼的爛玩意,真不曉得她是太單純還是太蠢,怎麼能憑這一點蛛絲馬跡便編造出這麼一個「駭人听聞」的故事?不過——跟她玩玩倒不失是個排解寂寞的好方法。
「你怎麼會想到要用‘吻’來‘救’我呢?」對于這個問題他實在是太好奇了,什麼方式不用,用吻的,這他倒沒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