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老是讓英雄救美,她也該要有回報的時候。
況且這陣子所遭遇到的凶險可不是普通級數的,步步都是索命的狠招,倘若她真的能夠從關城口中探得一些寶貴的線索,或許可以協助項惔遠離危險。
迸冥冥飛快下樓去,關城果然就站在大廈門外,沒能接近半分,這楝大廈的保全做得非常非常嚴密。
「嗨。」古冥冥禮貌上先打招呼。
「幸好你願意下樓來。」關城道,暗暗松了口氣。
「我是有興趣把事情弄個清楚〕她不想拐彎抹角牽扯太多,直接導入主題比較好。
必城也不羅嗦,直接回道︰「我說項惔先生的身分會被質疑,是因為他被懷疑和某個組織有聯系。」
心一緊。
「我不懂—。他的商人身分有什麼好懷疑的—。而且他怎麼會跟什麼組織有聯系—你的說法讓我糊涂了?」她不明所以。
「項惔先生絕對不是普通商人。」關城再次強調道。
「怎麼說?不是商人那會是什麼角色?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的懷疑正確?」她想套問他知道多少秘密。
「雖然他旗下的項氏企業開得挺大,然而他似乎不在其位上,他的主要工作是放在其他方面,比方說,跟警察合作當個線民之類的工作。」他不斷的誘她上鉤。
「哦,是這樣嗎?」她裝傻。「可是我跟他認識這麼久了,並沒有發現他有其他身分耶,你怎麼會有這方面的疑惑?」
「我老實告訴你吧,我的消息來源,其實是來自一位政商大老的心月復秘書。」
她心竊喜,難道被她蒙上了,關城的消息來源果然跟歐陽大老有關。
「是哪一位政商大老?他無緣無故為什麼會特別注意項佚?」她繼續裝傻的探詢消息。
現在可是諜對諜的間諜游戲,就看誰技高一籌了。
「那位大老復姓歐陽,人家都稱他為歐陽大老,至於他為什麼會對項惔特別感興趣,真正原因我還不了解,也正在查證當中,不過肯定跟黑道扯上關聯。」關城看了看腕上的表,突然慫恿地提出一個建議。「那位提供我消息的秘書現在人在希華飯店中,不過晚上他就要飛去美國,此人相當難找,但我知道的內幕消息都是從他的嘴巴里套問來的,你有沒有興趣跟他當面談一談。」
「去希華飯店找他談?」她心動了,在做衡量。
「還有三個鐘頭的時間可以和他聊聊,倘若你願意的話,就要好好把握這次的機會,假使你覺得不太妥當,那也沒關系,只好等候下一次機會,只不過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了。」
希華飯店,那家飯店是五星級的高級飯店,客人多,是公眾場合,只要她小心一點,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好,你帶我去找他。」她驟下決定,偶爾也該幫幫項怏的忙。
「你要去?不擔心—。」關城還很好心的反問她。
「不擔心。」為了項惔她敢沖!或許是天上掉下來的好運氣,讓她可以協助項惔盡快將這次的危險事件擺平。
必城眸光一閃。「坐我的車,咱們快去快回。」
「好。」
迸冥冥坐上他的車,車子啟動才開出巷口,忽然間一輛保時捷突然從前方的車道打轉過來,堵住他們的去路。
才一個眨眼工夫就見項佚已經下車立於前方,以閃電般的流暢速度抬起手臂,一個黑色圓管的物體對準關城的臉孔。
迸冥冥見狀,吃驚的側過首,瞧見關城額上有一塊紅色的點。
「紅外線狙擊槍?」古冥冥困難的吞咽口水,關城正被項惔手中的手槍鎖定住。警告他倘若敢妄動一下,扳機將會立刻扣下。
能讓項惔不顧一切在街上拿手槍對準人,肯定是——壞人—。
她吃力地轉回僵硬的脖子,顫抖的手指準備板開車門。
「你——你快下車!」不用古冥冥主動,關城更快一步趕她下去,他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的計劃被拆穿了,而項惔唯恐他拿古冥冥當人質,所以快一步舉槍威脅警告他別妄動。
她跳下車,頭也不敢回的奔向項惔。
當她平安地抵達到他身邊時,項惔冷冽地指示關城立刻離開。
能夠幸運的保住性命,關城當然識相的立刻將車子開走,加足油門一溜煙地開車逃逸。
「哇 —。」到此總算是解除危機,古冥冥大大松了口氣。「幸好你出現了…。〕一回首,卻見項惔臉色鐵青地凝睇她,她心虛地縮了縮小臉,細聲細氣地道。「你生氣啦?」
他沒答腔,粗魯地拽住她手腕,將她拉進車內。
她心虛的不敢開口,也不敢抵抗,任由他一路將自己帶回宅子,然後拉進房。
再這麼悶下去會憋死人的。
「項惔,你別生氣了嘛,我道歉,是我欠思考,對不起。」在理虧之下她只好拚命道歉。
「你很厲害,也很勇敢,選擇主動去送死,太有勇氣了。」口吻卻是降得更森冷,而且不打算原諒她。
迸冥冥委屈地道︰「我都道歉了,你干麼還這麼生氣?」
「怎能不生氣?」再一次,若不是他接獲消息立刻蜇回來,要不是適時攔住她,她就得再死一次。
「對不起,對不起,你就別生氣了,反正我也平安無事,你就別再計較。」她幽幽又道。「再說,你為我生氣是很不值得的,你根本就不必把你的情緒浪費到我身上來。」他對她的感情態度一向模糊,不,應該說是很無心吧,那麼又何必為她的冒失而憤怒,思及此,一股濃濃的失落感涌現而上……
「嘖,弄了半天原來你並不領情。」他聲音冰冷得幾乎要凍死人。
她一愣!「什麼意思?」
他咄咄逼人的聲音冷冷地繼續指控道︰「非但不領情,反而還嫌我自作多情,古冥冥,你厲害!」
她跳起來。「你說得太過分了吧,我哪里厲害來著?我是在替你著想、為你好,反正你又不喜歡我,又何必為我傷神——呀!」此話一出,她的腳立刻離地,她居然被他抱起來,大步踏進臥室,被拋上大床。
「喂!」她驚惶地大叫。
「我不喜歡你?」深眸娣住她的瞳,他咬牙迸話地問。
「對啊!」她回得理所當然。「難道不是這樣?」
「你這個不識好歹的丫頭。」他旋即上床俯壓住她,周身輻射出漫天狂卷的怒氣。
「你怎麼可以罵我不識好歹。」她也惱了,努力想掙出他的身體,卻反而被他壓制得更緊。
「你當然是!」
「你——你——好,我怎麼不識好歹來了?你說!!」她不能接受這種指控,她非要問個清楚明白不可。
「你把我的交代當成耳邊風,你從來不知道你的冒險行徑會讓我多麼緊張。」
「你會緊張?你會?」她憤怒地槌打壓住她嬌軀的胸膛。「得了吧,你才不會擔心難過,我甚至懷疑你會幸災樂禍。」
「我幸災樂禍?」黑色瞳仁內的怒火終於炸開來,他右手一抬,抓住她揮動的皓腕,將它釘在頭頂上,另一手則撕開她上衣鈕扣,將她冰沁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底之下。
她驚叫一聲。「你在做什麼?」
「!」他繼續扯下她的胸衣與下半身的長褲。
她氣喘吁吁,瞠大眼瞳,不敢相信自己的衣服被他月兌光,而且他也在褪掉身上礙事的衣裳。
他現在跟她一樣的,一道熱氣隨即從她體內炸開來,古冥冥從來沒有預期過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項惔,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干麼突然要跟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