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丁盎擎約定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那個跟聶大哥有過交集的女子願意跟她談一談。
只要有線索,她就可以知道聶大哥行蹤不明的因素。
她必須給自己的良心一個交代——只因她快承受不住那股背叛的痛苦。
「童小姐,快請進,我可是等候你多時。」丁盎擎笑容滿面的迎進心情揣揣的童上羽,不但放段伺候她落座,更是親自替她張羅茶水,伊然把她當成公主般的招待。
「這怎麼好意思,會不會太麻煩你。」怎麼說人家都是個堂堂的總裁,這麼委屈,她可不願接受。
「什麼麻煩,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他殷勤地替她奉上水杯,關懷備至地端詳她緊繃的臉龐。「童小姐在擔心?呵,其實用不著緊張的,別怕,來,喝口水鎮鎮心神,在我這里不用太拘謹。」
「謝謝,我不渴。」童上羽對他懷有戒慎,處處維持著小心態度,放下他硬塞過來的杯子,問道︰「對了,那位小姐呢?怎麼沒看見人?」
「哦……是這樣的,她剛剛來了通緊急電話,說臨時出了點事,要晚半個鐘頭才會趕過來。」
「晚半個鐘頭……」雖然覺得疑惑,卻也沒有辦法,誰教是她央求人家出面。
「別擔心,我已經跟她談好了,只要再等半個小時,你一定可以見到她。」丁盎擎拍胸脯保證著。
「謝謝。」看來也只有等待。
「不用客氣,其實讓她跟你見個面對我也有好處,至少我能洗刷殺人的嫌疑。」他嘿嘿笑說。
童上羽被他的話嚇到!「丁先生太多心了,上羽並沒有懷疑你什麼。」
「沒有是最好,況且我本來就是無辜的。」他露出無害的笑臉。「對了!我听說你離開聶家別墅,搬去跟一個叫段焰的男人住一塊,那家伙是誰?你很熟悉嗎?
不然怎麼敢大膽的去相信那個男人的品性,還直接住到他家里去。」童上羽跟段焰結婚的消息並沒有外傳,所以—般人搞不清楚真正的情況。
而童上羽也不打算跟他解釋太多,況且他礎礎逼人的詢問顯得莫名其妙。
「段焰是聶大哥的……的朋友,很知心的好朋友,他不過是盡點朋友的道義,暫時照顧我而已。」童上羽清楚「段氏家族」的禁忌,不敢多說出太多內幕。
「原來是這樣……」丁盎擎若有所恩的舉杯暖飲道︰「那個段焰是從事什麼行業?怎麼有本事照顧你?」他狗眼看人低的詢問。
「他是個醫生。」
「哦,原來是個醫生啊。」丁盎擎打哈哈,童上羽听得很不自在,不斷祈禱那位小姐能夠盡快現身,她好月兌離苦海。「那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
「是啊。」她敷衍的應了句。
「那麼跟我相比起來,你覺得誰的本事比較高強?」
丁盎擎不再顧忌界線,愈說愈不像話。
「啥?」在焦急下,她一下子忘了戒心,端起桌上的杯子,喝茶穩定不寧的心神。
「上羽……」
「她怎麼還沒到?」她岔開話題,半個鐘頭已經過去,還是不見那位神秘女子到來,糟糕的是中午休息時間已經過去,聶氏企業的員工若是看不見她,肯定又會引起一團大混亂,」到時候驚動段焰,她無法想像該怎樣去洱平已經夠麻煩的關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神不寧的緣故?身體開始覺得很不舒服,她的喉嚨不斷泛起干澀,而且腦袋也有點暈沉,臉頰覺得熱烘烘。
「好熱。」她不舒服地模著咽喉,一股焚燒的灼熱感不斷在體內擴張,侵襲她每一顆細胞。
「你怎麼啦?臉上紅通通的?」丁盎擎傾近靠去,審視她美麗的小臉,還皺起眉頭,歪著臉打量她。「上羽,你生病了嗎?臉蛋好紅喲。」他好心問。
童上羽不斷吞咽著口水,想消除那股干澀,哪知胸口處卻反而愈來愈覺難受,而且燥熱也狂烈的四處奔竄,她模著兩片熱烘烘的頰鬃,竟是不可思議的燙。
「我……我沒事……應該沒事……」她甩甩腦袋。
「是嗎?」他很好心地說。「可是你的皮膚好紅,而且紅得好奇怪。」
「好像……啊……」她不僅熱、全身也虛軟,月復部處更有一股莫名的渴求不斷往上竄燒。「她呢?他為什麼還不來……」童上羽強忍體內的騷動,不得不咬牙起身。「我……我看……我還是先告辭……我……」
「再等一下,她馬上就會過來。」丁盎擎放肆地摟住她的肩膀,強壓她坐,回沙發,指頭撫上她瑰紅的小臉蛋,來回滑移。「乖,等一會就好了。」
「你……」不安急速泛濫,但來不及了,她只覺得渾身好痛苦,丁盎擎的手指觸上她臉頰不斷來回撫模,雖然惡心,可是……體內的燥熱不斷焚燒她的神經,而他的指頭好冰涼,仿佛可以消除掉體內五髒焚燒的苦。
「別怕,我會照顧你。」丁盎擎的手掌在她的腸頰、頸項來回游移,而且也開始解開上衣的鈕扣,得意地扯開嘴唇。「乖,別害怕,等會兒你就會覺得很舒服,不會再這麼的痛苦啦。」
「你……」從暈眩中乍醒,看見他的胸膛,童上羽大吃—驚,想推開他,可是虛欺的身子卻是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你……你想做什麼……」
「做一件讓你快樂的事。」他扯開她的拉鏈,半片雪白胸膛滑進他眼里,面對她潔淨無理的肌膚,丁盎擎既滿意又興奮的低嚷。「太美了,實在太美麗了,跟我幻想的一模一樣……
「你……」渴望直沖腦門,也摧毀她的抗拒,她無力的半合眼睜,雖然清楚自己即將面對嚴重的羞辱,可是……可是她沒有力氣反抗。
丁盎擎鬼鬼笑著。「我最討厭女人反抗我,所以我通常都下點藥讓你們主動攀附我,向我求愛。」他愈說臉色愈猙獰。「尤其是聶赦魂那家伙,死前對我頤指氣使,以為他是天神降世,罵定我斗不過他,我呸!我丁盎擎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豈容被他欺負。哈哈哈……
他死得太好了,倒是我還不打算放過他,我要好好羞辱他一番才甘心,而你是他的未婚妻……我決定讓聶赦魂死不瞑目。
她就是太愚蠢,才會上他當,輕信他的話。
「別踫我。」不知打哪來的力氣,童上羽從他身下掙月兌出,虛弱的力氣讓她只跑了兩步就又跌倒在地毯上,當然丁盎擎不認為到手的鴨子飛得出去。
「上羽,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也很痛苦對不對?
既然如此那就別跑啊,我會拯救你月兌離苦海,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你馬上會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他婬邪的俯近,準備再度壓住她。
神智陷入混亂與極度渴求的童上羽絲毫沒有能力去抗拒危險的逼近。
最後一絲的清明告訴自己——完蛋了。
但,她的身子並沒有被任何重量覆壓住。
在模模糊糊中,她似乎听到撞門聲,然後覺得自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她的頭顱傾靠在一副熟悉又厚實的胸膛上,感覺好舒服的……抬起藕臂直接接住那人的脖子,摟得他好緊。
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仿佛只要緊緊依偎住他,那股疼痛的灼熱感就會減退些,只要攀附住他……
段焰凝視懷里的小女人,不正常的緋紅膚色與她痛苦的難受表情分明是被人下了藥的癥狀。
他臉一抬,凌厲的目光掃向前方呆住的丁盎擎。僅一眼,丁盎擎卻承受不住的一顛,不自覺地退後好幾步。
「你……你……」丁盎擎期期艾艾,道不出一句完整的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