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言此刻真的很不甘心,但似乎于事無補了……
「你叫啊!現在不管你叫多少個桀都一樣啦!」
一個人突然抓住了心言,另一個人將心言的衣服撕破,心言雪白的胸立即躍入了兩個婬賊的眼簾。
「老大!沒想到這妞的身材還不賴嘛!看來我們今天可以爽個夠!炳哈……」
「不要!求求你們!」她淒厲的叫喊,但依舊沒有人出面解救她。
「叫啊!你愈叫老子愈爽!」那名被喚作老大的男子,已將褲子月兌了下來。
心言見狀,內心感到絕望……
「唉呦!」突然,那人慘叫一聲。
「你們竟敢踫她!?」任邵桀看見心言差一點就被這兩個人渣給欺侮,整個人都快氣瘋了。
此刻,他散發出嗜血的神情,「我會讓你們了解‘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
「你是誰?敢管老子的閑事,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兄弟,我們讓這個人瞧瞧惹我們之後的下場!」
不一會兒,這兩個人卻被任邵桀打得浙瀝嘩啦。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們,我們下次不敢了!」兩個人跪在地上,一直向任邵桀磕頭求饒。
任邵桀想到剛剛心言淒厲的叫喊,心中的氣憤更是難消。
「剛剛她向你們求饒時,為什麼你們不放過她!?」
萬一他來晚了……任邵桀不敢再想下去,這兩個人絕對不能放過,不然不知會有多少無辜的人遭殃。
突然,任邵桀走近那名老大面前,「你用哪只髒手踫她?」
那人聞言嚇得一直磕頭,「對不起……饒了我……求求你……」他求饒的樣子與剛剛的狠勁相差十萬八千里。
任邵桀舉起那人的右手,「是不是這只手?」問完,即听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但,任邵桀似乎不打算放過他,「啊,是我弄錯了,應該是這一只手。」
他舉起對方的左手後,那人即昏死過去,另一名混混早就嚇得無法言語了。
這時,警車的鳴笛聲傳來,警察隨即將兩人逮捕。
原來這兩個人是慣犯,專挑夜歸落單女子下手,也許夜路走多了,這次才踢到鐵板。
「心言,你怎麼樣了?」任邵桀抱緊縮在牆角,因驚嚇過度呈現失魂狀態的心言,「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別怕,有我在你身邊……」
任邵桀月兌掉自己的襯衫,幫心言穿上,然後緊抱著心言,輕聲安撫她,他整顆心因為心言所遭受的折磨而揪緊著,他後悔剛剛只折斷那個人渣的手,他應該把他們大卸八塊才能消他心中的怒氣。
原本警察想請心言去做筆錄,但看見心言受創的模樣,且任邵桀也認為此刻心言不適合做筆錄,便要求等她平復心情後再說,警察故同意讓他們先離開。
心言過了一會兒,才稍稍回神,看見眼前的任邵桀,確定此刻她是安全的才放聲大哭,她想哭出心中的驚恐與不安。
「他們……他們……我差一點就……嗚嗚……」心言斷斷續續的想說出她的遭遇,但恐懼淹蓋了她的語言能力。
「不說了,我們回家好不好?我不會再讓其他人欺負你!」任邵桀輕聲安撫心言的情緒,並抱起心言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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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邵桀將心言帶回自己的家中。
進入屋內後,他將心言扶到沙發上坐下,便轉身想幫心言倒茶。
「你要去哪!」心言以為任邵桀要離開她,驚恐的拉住任邵桀的手,不讓他離開。
「你已經安全了,我倒一杯茶給你緩一下情緒,別擔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心言聞言,這才肯讓任邵桀去倒茶。
不久,任邵桀將茶遞給了心言。
「來,喝了這杯茶,你感覺會好很多。」熱騰騰的茶果真讓心言喝了之後,情緒逐漸平復。
任邵桀走到心言的旁邊,溫柔的幫心言整理一下發絲,「你先去洗個澡。」他拿了一套衣服給心言,「你先穿我的衣服。」
心言看見溫柔體貼的任邵桀,突然抱著他又哭了起來。
「怎麼又哭了呢?」
任邵桀不舍的拿衛生紙幫心言擦擦淚水,此舉卻讓心言哭得更大聲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听你的話等你……所以才會……」心言想到因為自己的任性,差一點鑄成無法彌補的傷害就難過。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任邵桀低吻去了心言的淚水,輕聲的安慰心言,「先去洗個澡,你會舒服一些。」
任邵桀不等心言回答,便將心言抱往房間的浴室。
「想要什麼盡避告訴我,知道嗎?」
「謝謝你。」心言此刻對任邵桀有說不出的感激。
任邵桀模模心言的頭,「別說了,快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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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邵桀獨自一人坐在客廳里,回想今晚發生的事還心有余悸。
今天心言告訴他,她今晚還要加班處理事情,但他不放心她這麼晚獨自一人回家,堅持要去接她下班,沒想到她竟先行離開。
後來,他到她住處看她是否平安到家,結果卻發現她還沒回到家,這讓他興起不好的預感,四處尋找心言的蹤影,沒想到一聲淒厲的叫喊聲,引起他的注意。
他從來不曾想過什麼叫作「害怕」,但那時他第一次領悟到那種感受,當他看見那兩個人渣竟然踫心言,憤怒的情緒已淹蓋過他的理智,他真的不敢想若他來晚了,這輩子他將無法原諒自己!
「你在想什麼?」心言已洗好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任邵桀的身邊,身上穿著任邵桀的T恤顯得她更嬌小了。
「沒什麼,想到差一點就失去你,我就無法釋懷。」仟邵桀將心言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緊緊的攬住她,感受她的真實。
「對不起……」心言怯生生的向任邵桀道歉。
「你明天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任邵桀看著心言突然冒出這句話。
「為什麼?這樣不太好。」心言听到任邵桀的話,感覺有點詫異,雖然他們已有親密關系,但總覺得還是不太妥當。
「我明天會去幫你搬東西,就這麼說定了。」
「可是……」心言話還沒說完即被任邵桀打斷。
「沒什麼可是,今後我會接你上下班。」他無法再讓這種事情發生,這次來得及保護心言,卻不敢保證下一次他能及時救她。
心言原本還想說什麼,但看見任邵桀堅決的表情,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任邵桀的決定,只好妥協了。
「你也累了,今天早點睡吧!」說完,他便抱起心言往房間走去。
心言一接觸到床,也許真的累了,不一會便沉沉入睡。
沐浴餅後的任邵桀,躺在床上看著熟睡中的心言,將心言抱在懷里,心言因突然的移動發出囈語,但還是繼續沉睡。
任邵桀覺得心言在他的身邊,讓他內心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滿足感,也許真的累了,他也漸漸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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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不要……不要過來……」心言的尖叫聲將任邵桀從睡夢中叫醒。
任邵桀看著心言的手像是在抗拒什麼,一直揮舞著,眼楮緊閉,嘴里一直重復著別過來。
他知道心言在作惡夢,便抱緊心言,安撫心言的情緒︰
「心言醒醒,別怕,有我在……」
任邵桀輕拍心言的臉頰,想把她叫醒。
「啊!」突然,心言尖叫一聲,立刻坐起身來,眼神散渙的注視前方。
任邵桀見狀,更是將心言抱緊,想撫平心言內心的恐懼及不安。
這時,心言才漸漸的回過神,看見身旁的任邵桀,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放聲大哭。
「我夢到那兩個壞人……好可怕……」心言斷斷續續想說出夢里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