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開她的衣襟,柔軟的布立刻從她雪白的肩膀處滑下,禁不住那看來可口極了的香肩誘惑,他張口吸住並擱咬著,彈性十足滑女敕的肩膀處很快就留下一個櫻色的痕跡,但他還嫌不夠似的,往上游回溯,來到她頸肩交接凹處,吸吮起來。
「啊……」她小手攀住了他健碩的臂,身子已籠罩在一片火海下。
他微笑著,一手插入她的發後,硬是扯下纏綁住頭發的發帶,解放了她一頭如黑瀑般直泄而下的艷麗長發,愛憐的撈起一縷發絲親吻後,欣賞著她全身上下除披肩黑發外,一絲不掛,至臻完美的嬌軀——從那夜過後,他午夜夢回不知重溫過多少回這令人屏息贊嘆的一刻。
仿佛承受不了他的目光,她微垂的頸項上已是一片嫣紅。
「沒有什麼好害羞的,那夜你早被我看光了。」逗著她,他含笑調侃。
蘭華咬咬唇,依然不敢抬頭,上次的情況和現在截然不同!怎麼能相比呢?上次是氣憤而不服輸的,但這回還沒有開打,自己已經預知到結果。她沒有勝算,恣意妄為的魔頭,到了床上偏偏是溫柔挑情、深諳個中訣竅的高手,一個吻就可以讓她骨頭都酥了,接下來……別談對抗,自己能不沉淪在他編織出的欲網下,向他無恥的索討寵愛,已是極限。
「還是不看我?那麼,就看這兒吧。」
他挽起一搓她的發,故意在她敏感的乳端處來回的刷動著,一切正巧映入她張大的眼簾中,麻癢的觸感與黑絲摩擦在薔薇蕊尖的強烈對比,直接的刺激著蘭華,她低吟一聲夾住自己的腿間,有莫名的野獸又想從那兒竄出了,和上次一樣,當他的手指穿入她的腿間時,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濡濕了……「不要、不要,住手!」
「為什麼?不喜歡這種感覺,那換一種。」語畢,他突然低頭含住了早已被挑逗得硬挺的小蕊端。
「啊嗯……啊……」火熱的唇舌彈動著疼癢難耐的那處,踫觸的瞬間就像閃電驚蟄在她體內竄流一股熱流,匯集到她的雙腿間。
「不要……」
不知該如何是好而緊縮的雙腿,蠢動著尋求解月兌。他宛如識途老馬的手撥開了她顫抖的雙膝,誘哄的聲音吹拂在她雪胸上,低語︰「沒有什麼好怕的,來,再張開一點,讓我踫觸你可愛的花瓣。」
「不要!」她卻反而把他的手夾在腿間說︰「我不要了,你騙人,你說謊,什麼叫做沒什麼好怕的,我一定哪里有問題,我一定是病了,所以才會……總之,你快停下來。」只要他再前進,就會知道她病得有多厲害,因為她體內的水都不受控制的跑出來了。
「你沒有病,病人怎麼會如此熱情。」
羞恥得顧不得淚水是否奪眶而出,蘭華死命搖著頭的啜泣著。「不要,不要,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要!」
于帆耐著性子親吻她的臉頰說︰「那告訴我你哪里病了?我好替你看看。」
「不能看。」蘭華慌張的縮起腿來,那種地方怎麼能看!
他晃過領悟的眼神驟然一變,原來如此,他熱情的小處子不懂男女間有些天生自然的反應……笑著,他扶起她背靠著自己而坐,安撫的拍著她的背說︰「好,我停下來就是了,不做你討厭的事。」
「真的?」她微紅的大眼盈滿水氣,但已經不再掉淚了。
「真的。」他點頭,以自己的臉頰摩擦著她的說︰「我不做你討厭的事,但你喜歡的事,我可以繼續吧?」
繼續?蘭華腦中才晃過這兩字,就察覺到他的指尖又纏著她尖挺的突起,這次還左、右一起夾攻。「啊……」
這人太狡詐了!心里想這麼罵,卻根本無力開口,就算開口也都是些令人難為情的申吟,蘭華實在壓抑不住那听了連她自己都會臉紅的叫聲,索性以雙手搞住自己的小嘴。
而他見狀卻抬起她的小臉轉向自己。「與其要掩嘴,不如吻我好了。」
一句話就輕易佔據了她的香唇,無法喘息的熱吻雖然掩去了叫聲,卻增添了一把薪火在燃燒正旺的內部火山中,這回蘭華真的不行了,她感覺到竄流在體內火山溶漿正滾燙的往那處匯積,她一定會被這把火給燒死的。
當他放開她的唇的瞬間,蘭華渾身起了一波小小的痙攣,吟哦一聲暈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真是太令他訝異,即使是老練的女人也很少會因為一個吻與幾個就……但,無所謂,他一邊笑著想著,從開始到現在她總是驚奇不斷的,一個熱情如火的小處子又有何不對?他還等著發掘她更多更多的秘密呢。
「啊嗯……」
好舒服,羽毛般溫柔的撫觸喚醒了暈過去的蘭華。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見薄紗在頂上飄動著……而覆蓋著她仿佛暖爐般舒服的……「啊!」
于帆正親吻著她平坦的小骯,微笑著說︰「你醒了?我還正擔心你要是一直不醒,我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他還想做什麼!
「這次我可真的不放過你□。」
放過?不放過?他到底在說什麼……他在做什麼,為什麼踫觸那種地方,天呀!
可是接下來他做了更多蘭華羞恥無比根本無法言語的行為,更可恥的是她知道自己身子喜歡他那麼做,因為她又感受到了比先前更加強烈的快感。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指就像是帶著火的凶器,燒著她。
這和那夜比來,蘭華才曉得那天他根本不算「做」了什麼,只是以手指在她身上游走而已。現在他探索,在自己都沒有踫觸過的地方,還勾引她身子邪惡放浪的回應扭動,這就是他口中那些女人死纏著他不放的理由?因為她們都嘗過他這樣的疼愛?
無法控制自己身子對他的行為有所回應,蘭華心卻在刺痛著。不要,她不要他對其他女人做這樣的事,她也不想見到他親吻她們……她不要!
「蘭兒,放松,一下子就過去了。」他突然起身壓住她說。
什麼?他在說什麼?
「本想給你多點時間適應,但看來我也到極限了。」他俊臉少見的浮著一層薄汗,雙眉微蹙的說︰「乖,千萬別亂動!」
在蘭華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前,巨大的灼熱已經貫穿她,蘭華尖叫著——並非因為破身的痛楚,而是心里想起他曾經擁抱過別的女人而產生不自主的排斥感,結果反而在最後一刻,全身僵硬冰冷起來,而在這種狀況下被他侵犯的痛楚,更是難以忍受。
蘭華哭叫起來,以全身反抗著他。
「怎麼了?你怎麼突然……」
「不要,出去,滾出去!」她叫著,推著,就是不肯安分。
可是走到這程度,于帆是再也停不下來了,他不顧一切的捉住她的手腕,封住她的口,以強烈的節奏撞擊她。
「啊……嗚……」她僵硬的身子在承受了幾次穿刺後,無力的松軟下來,眼角的淚水也領悟到事情已經無法挽回,而絕望的掉下。熱情已經熄滅,她就像只心被掏空的女圭女圭任由他擺弄,僅有斷斷續續的破碎悲鳴述說著她的不願。
于帆每一次的挺進,她小臉就會閃現既是恥辱傷心,也含藏著初解人事生女敕的喜悅,兩者在她高傲蹙起的眉眼間流蕩著,那像要排拒他的柔情視線與他的武力佔有而緊閉的雙眸,傳達著她最強烈的拒絕——告訴他,在這征服的最後一刻,他輸了。
他終究是沒能瓦解她的心防。
可是男人身體追求快樂的本能一旦發動,就無法輕易的說停就停,即使這快樂中因為失敗而摻雜了少許苦澀,最後當她身子向上一弓發出訊號的同時,他也在花蕊中吐放大量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