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男不與女斗,還是先處理眼前的麻煩吧!他轉頭看著令狐夏,簡單的說道︰「你去救她的姑姑吧!」
「是。」令狐夏立即領命而去。
「謝謝大恩公。」既然他肯救姑姑,她也就寬宏大量原諒他剛才的遲疑。
面對她笑逐顏開的消臉,仇焰只能無言以對。
奉命前去救人的令狐夏,心里忍不住嘀咕︰什麼嘛!堡主在那里陪可愛的「小泵娘」,卻要他去救那個「老姑婆」。
令狐復心里雖然嘀咕著!可是也毫不怠慢的快馬加鞭趕到後方,終于看到羅家的另一輛馬車,他正想開口阻攔下馬車,沒想到馬車夫一見到令狐夏擋在馬車前方,馬上棄車逃逸。
令狐夏不由嘀咕道.「真是什麼人養什麼鳥。」他搖了搖頭,跳下駿馬,慢慢走向馬車,正想打開馬車門,遠時馬車中的人突然用力的打開門,還好他反應靈敏,否則他俊逸的鼻子可能就不保了。
「等一下。」他直覺的捉住從馬車中走出的人。
「放開我!」從馬車中跑出來的女子,用力的掙扎著。他低頭看著她,卻被她的絕麗容貌所震,只是呆若木雞的看著她。
突然他慘叫一聲,原來懷中的佳人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妳為什麼這麼做?」
「我不會任由你們拿我的安危來威脅霜兒的,我寧死也不願如此。」欣宜激動的喊著。若不是無法得知霜兒的情況,若不是放心不下霜兒,若不是知道就算她尋了短也無法幫助霜兒,她怎麼盲任由自己讓冷血的父親利用來牽制霜兒呢!
「姑娘誤會了,我並不是羅家的人。」令狐夏趕忙解釋著。一邊好奇起這個姑娘的身分。
「請你先放開我。」她半是哀求平是命令的說著。
令狐夏道才發現自己的手緊緊的捉著她的手,不好意思的放開她的手,拱手道︰「我無意冒犯!只是冷姑娘請求我來救她的姑姑,但不知姑娘是否知悉冷姑娘姑姑的下落?」
「你認識霜兒?」她不答反問的盯著他。
「方才我與她有一面之緣,」想起冷凝霜的表現,他不由好笑的說道︰「她是一個不容易讓人忘記的姑娘。」
她一听到霜兒的事,當下亂了分寸,心急的拉著他的手,急切的問道︰「那她人在哪里?她有沒有受傷?」
他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所震,只是吃驚的看著她的手,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馬上臉紅的收回手,「對不起!我太擔心霜兒,所以……」
「沒關系,」他微微一笑,好奇的問道︰「妳為什麼這麼關心她?她與妳是何關系?」
她咬唇看了他好一會兒,直覺他並不是惡徒,于是說道︰「我就是她的小泵姑?」
「不會吧!」地瞪大眼楮的看著她,她看來不過十多歲,怎麼可能是冷姑娘的姑姑,這和他想象的差太多了!
「有什麼不對嗎?」她隨著地震驚的眼光,疑惑的看著自己。
「沒什麼!只是妳看起來不過十多歲,沒想到妳與冷姑娘竟是不同輩之親人。」
她只是淡淡一笑,而後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霜兒人在哪里?她現在如何?你又是誰?」
「說來話長,我只可以簡單告訴妳,我是孤星堡的人,我們的堡主與羅伯商有深仇大恨,今日的搶婚行動是對他的宣戰。」
「你們堡主打算如何安排霜兒呢?她是無辜的受害者,不應該為了他們的恩怨而遭受波及呀!」她心急如焚的說著。
「冷姑娘請放心,」他開口安撫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堡主不會遷怒到別人身上。」
「是嗎?」
「當然!」
「那就好。」她略微放心的點頭,而後突然說道︰「我不姓冷,我姓林。」
「可是妳不是冷姑娘的親姑姑嗎?」
「我是。」她輕輕點頭,「可是霜兒從的是母姓。」
「噢!」看來她們的家庭還真的有點復雜呢!算了,先處理好眼前的事再說吧。「林姑娘,我送妳到前方與冷姑娘會面吧!為了趕時間,請姑娘與我共乘一馬。」為了怕她拒絕而生麻煩,他一說完話便一把摟著她的腰,快速的騎著馬兒向前。
第四章
當令狐夏帶著欣宜來到孤星堡人馬的暫留之地,兩個被分隔多日的女孩二見到彼此馬上開心的叫著對方。
令狐夏體貼的幫欣宜下馬,兩個女孩馬上開心的抱在一起。
「姑姑,妳有沒有吃什麼苦?」
「我沒事,霜兒,妳呢?」
霜兒開心的說這︰「我也沒事,還好恩公救了我,我不用跟那個老頭結婚了,妳知道嗎?我已經好幾天沒能好好睡覺了,只要一想到姓羅的那個死老頭,我就忍不住作嘔,恨不得自己從沒有見過他;然後又想到新婚之夜我就要成為殺人凶手,我就好緊張,我……」
眾人好笑的看著霜兒像小麻雀似的說著話。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上路了。」眼見仇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令狐夏馬上開口說道。
「我們?」霜兒指著自己與姑姑的鼻子,好奇的問道︰「包括我們兩個嗎?」
她還是搞不清楚自己是他的俘虜,仇焰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只能無語的看著她。
「當然包括妳們兩個人了,我們怎麼可能把妳們丟在這種荒郊野外呢?」令狐夏微笑的說道︰「為了盡早回到孤星堡,可能要委屈兩位姑娘與我們一同騎乘馬匹了,林姑娘就與我共乘一馬,至于冷姑娘,妳就……」令狐夏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堡主,心想他大概不願與冷姑娘共乘一馬,于是轉頭看向堡中兄弟,正想開口,但仇焰開口打斷他的話。
「她與我共乘一馬。」說著抱著她的腰一躍,動作俐落的坐在馬背上,「出發吧!」
「不行,不行。」霜兒用力在他懷中掙扎著,馬兒受到驚嚇而亂竄,仇焰趕緊控制馬兒,他的手臂更像鐵腕一樣的環著她的腰,以防她掉下馬背。
「妳又怎麼了?」他不耐的看著她。
「拜托!我是淑女耶,我怎麼可以與陌生男子共乘一馬呢?我姑姑說男女有別,我不可以隨便接近男孩子,對不對姑姑?」她轉頭看著姑姑,結果卻驚訝的大喊著︰「姑姑,妳怎麼又跟男生共乘一馬?」
欣宜哭笑不得的看著霜兒,平常跟她說了一大堆道理她不見得听,到了這個特別的時刻,她倒是守起規矩了。
「霜兒,現在非比尋常,妳別以世俗的眼光看待一切了。」
「噢!」霜兒輕輕點頭,然後不客氣的拍開仇焰扶在她腰際的手,恰北北的說道︰「我姑姑說現在是特別的時刻,我就委屈點與你共乘一騎!你可別乘機吃我豆腐。」
仇焰咬緊牙關,忍住一把將她丟下馬的!不發一語的策馬向前。
「妳的佷女真的滿特別的。」令狐夏笑呵呵的說著。
「怎麼說?」欣宜盡可能忽視自己正與他共乘一馬。
「我們堡主可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少有人可以撩撥他的情緒,可是冷姑娘卻已經好幾次將他逼到情緒的臨界點,我幾乎迫不及待的想看後續發展了。」
「希望這不會是霜兒的另一個夢魘。」欣宜憂心的說著。
「不會的,妳放心好了,我有預感,這次的相遇對他們兩個人而言都會是美好的事情。」令狐夏微笑的說著。
「希望如此。」欣宜回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他們一行人風塵僕僕的往北方而去,眼見天色越來越昏暗,令狐夏策馬走近仇焰,開口問道︰「天色不早了,我們是否在前面的客棧停宿?再往前走今晚可能到不了其它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