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巧笑倩兮配合著自言自語的「祈願」,讓站在螢幕前的男子有了動作
當他離開螢幕後,純純開始低述今日驚悚的經驗,而她的「長腿叔叔」自然沒听見這一段。
熱水洗去塵埃,她踏出水霧漫漫的空間,一進入臥室,她立刻愣住了——
行李已大致放妥,濕衣衫全不見蹤影,而小圓桌上那碗熱騰騰的是什麼東東?
「陽春面!」純純開心的拍手歡呼,立刻坐下來,大快朵頤。
「好好吃、好幸福喔!」
她吃得粉自然,一口接著一口,好吃得不得了的模樣。
瞅著她的吃相,隱身螢幕牆後的男子,疑惑的舉起自己的雙手努力的看著……他何時手藝精進,變成大廚了?
吃干抹淨,碗筷又是隨手一扔,「桌子、桌子,變個魔法,把碗洗干淨喲!」
真是個美麗的懶女人!
吃飽喝足,奇怪,困意便來了……不行!得先弄清楚這是啥鬼地方,好給家人電話,讓他們派車來接。
可是,好困喔!先休息十分鐘,只要十分鐘……
一個小時後,她開始渾身燥熱,不斷拉扯衣衫,扭動身子,呢喃著自己也不懂得的申吟。
好熱……好熱……為什麼這麼熱……她要融化了……
等她的申吟更響,身子弓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長腿男子才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逼近純純的臥房。
推開門,大手順勢關上一切燈火,窗外一襲幽魅的光影,讓魁梧的身軀得以無阻的邁向大床。
借著隱約的光線,巨大人影捻起一綹波浪髻發.發絲立刻糾纏他的指尖,好似有生命似的,自動串起兩人的命運……
甜蜜花香從顫動不已的人兒身上竄入他的鼻前,令他無法遏抑的亢奮起來。
床畔下沉,讓純純張開茫然的眼瞳,卻看不清來人的面目,只見到一團模糊的影子。
「你是誰……」迷蒙中,她仍有些緊張害怕。
大手掩住她的眼,輕巧的將她轉身,他不要與她面對面。
「我是‘長腿叔叔’,來幫你的。」他的嗓音粗嘎喑啞,性感魅人。
「長腿叔叔……你的聲音……真好听……’即使思緒迷亂,她仍不忘贊美別人。
男人好笑的在她背後噴著熱氣。
純純渾身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戰栗,亟欲需索什麼,又覺得不妥。
「長腿叔叔……你在做什麼?好……奇怪……」
「不奇怪,長腿叔叔是在幫你。」
雖然他是買主,她是賣方,這只是純粹的金錢交易,可是,不知怎麼地,對她,心中有股異樣柔情泛濫開來……
丙然是個中高手!身子已滾燙炙人,嬌嘮嗓音仍說著宛若不解人事的清純話語,這反而更加引人想佔有她!
「長腿叔叔別這樣嘛……純純好怕……人家不喜歡這樣啦!放開人家……嗯……」
扭擺的腰肢、誘人的姿態,嘴里說著「不要」……這只是一種欲迎還拒的手段吧!
褪開臀上薄薄的掩護,白皙豐美的臀部在微光中發出晶瑩光澤,男人咕嚕的吞下口水,這是一道可口饗宴,而他已迫不及待想進食了。
「不要月兌人家褲子……」純純全身虛軟得沒有一點力氣,又急又氣又感到空虛……下月復的酸軟讓她迷迷糊糊的,「怎麼回事……」
「別急,我來陪你了!」男人索性陪她「演戲’,抓起她柔女敕掌心包裹住堅硬的亢奮。
斑燙的溫度讓純純尖聲呼喊,「好燙、好燙!你干嘛拿熱鐵燙人手,壞叔叔……」
女人全是些心口不一的家伙!
還好,他早有準備,心防如鋼似鐵,再也不會被頂著美貌外表卻心如蛇蠍。的女子欺騙。
傍她一劑藥,省掉歡愛前的認識與前戲,他只要求單單純純的發泄。
不過,他還是做得太多了。凝望著雪白肌膚上的斑斑紅點……親吻不在他預設的範圍內!
而且,該死了!他竟失控的忘掉套子!
他怎麼可以失控到這種程度?誰曉得這女人會不會有啥隱疾?
不可諱言,她表現得實在很精采,青澀無助,仿佛頭一回敲叩之門,讓他馳騁雄風,忍不住想征服她的青澀。
太美味了!
滿足後的他,光坐在她的身畔,看著月光在她身子灑下金銀粉光似的光澤,平熄的欲火又開始蠢蠢欲動。
大廷上哪兒弄來如此的珍品?
宛如處女般的身子,讓他欲罷不能,一次比一次刺激新鮮,尤其她那混合痛苦和的表情……實在是太棒了!
緩緩撫上雪白玉肌,噴火的身段和筆直腿根間的蜜源……
咦?床褥上的顏色……
「是血!!」
她干嘛花大手筆縫補處女膜?他又沒有指定要處女,莫非……她想要額外敲他一筆?
他是個愛干淨的男人,整理好身上殘留的余2跡,順道理好房內的凌亂,包括她。
在挪移抬動她時,飽遭狼吻的人兒發出細微嗚咽。
「痛……」
「連睡覺都能演戲,一流!」他不屑的冷呻一聲。
替姣美的胴體覆上羽毛被,渾身上下透著慵懶愜意的男人,優雅的邁動長腿,回到他安全舒適的巢。
罷躺入足夠容納全部的他的小牛皮懶骨頭,牆上的螢幕便瞬間閃亮,他仔仔細細盯著其中一個螢幕——
映照出純純純淨白皙又帶點嬌憨的睡顏。
他實在無法想像,這女子的「純潔」竟是拿來做交易用的!
「吱!不過是一場交易,竟婆婆媽媽地想東想西的,涂均堯,你未免太沉不住氣了!」
涂均堯替自己倒杯紅酒,沉浸在高度滿足後的極度松弛里,舉杯向純純遙敬一杯酒,她體內的藥效可持續七十二小時,完成這時段的放縱後,他又可冷血的壓抑生理反應半年以上。
或許在她身上得到的滿足,可以讓他的壓抑持續更久更久。
刺目的紅燈突然閃爍,打散他對純純的遐思。
這地方的電波是經過特別改良的,除非是用特定訊號器,否則沒法跟他聯絡,當然,對外界聯絡也需要一組特定的儀器。
誰會找他?除非是——
「大廷,是你!」性感低沉的嗓音對著一組儀器微笑道;鏡頭內的彼此,坦誠的瞪視著對方。
「你居然沒生氣?太不可思議了!」大廷在那端吼叫,討喜的圓臉滿是不敢署信的神色。「涂均堯,真的是你嗎?」
「半夜找我只為了來跟我打屁?大廷,你的品味直線下降喔!」涂均堯沙啞的笑著。
「誰跟你打屁啊?找了你三個多小時,還以為你是氣瘋了,故意不理人——你在玩我對不對?」大廷哇哇叫著,「從小到大,我搞砸的事又不多,拜托,原諒小的這一回,這幾天,勞煩您大老爺自己動手DIY——」
「吱!你才開我玩笑!二樓睡個超性感尤物,我干嘛自己瞎搞?是不是價格太高,你故意先用話堵我?」一陣嘿嘿嘿冷笑後,涂均堯又說︰「行了,該付多少就付多少,一句話,不羅唆!」
「完啦完啦!看你這反應,小的我穩死無疑,大哥大,請留給我一具全尸啊!」大廷額上的冷汗直流。
「連你也在演戲?你是跟誰一掛的?」涂均堯冷著臉問。
「當然跟你一掛的,所以才那麼著急的找你啊!」大廷頭皮發麻,一口氣把話說完。
「那個叫莉莉的死女人,車爆了也沒通知,讓我以為她老早就去你那邊了,待她的經紀人打電話去確認後,才知道那女人跟修車廠老板去吃飯躲雨,不去你那邊了……大人!小的我句句實話,沒半點虛假!」
「你給我發誓,要是講一句假話,就給我變女人去!」涂均堯用少見的厲色對老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