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只是問問,需要動這麼大的肝火?他又還沒對他可愛的小堡讀生下手。
「熾,我只是問問,我偶爾八卦一下你毋需殺我吧,這……八卦罪不至死啊!」炫大呼冤枉。
「男人該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再問就給你死。熾心底燃起怒火。
「呃……听說她很可愛,叫子楓是吧?」不知死期將至,炫還涎著臉陪笑,不知死活的問。
「炫。」熾輕柔的喚了聲。
「什麼事?」听見大哥這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炫立刻正襟危坐。
他何時惹毛了熾,他怎麼不知道?
「你很閑嘛。」熾露出陰惻惻的詭笑。
「呃——」炫一窒。他剛完成一件任務,正在享受假期!他想泡妞,他不要再去出任務!那些美女可以看又不可能吃,他不要去!
「閑到有空八卦,正好,我手邊有一些案子,晚一點將資料傳給你。」熾不顧兄弟情面,決定將工作量的一半分給弟弟。
「呃!?」炫現在還搞不懂,他又惹毛了老哥什麼?為什麼他又這樣遷怒?「老大,我哪里惹到你了?」炫很有不恥下問的精神,和不怕死的勇氣。
「你不知道嗎?」熾扯開嘴笑。「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我生氣時,你來送死,所以你活該倒霉,懂嗎?」這是遷怒,絕對是。
炫一楞,這……這算什麼?「這……」
「還有話?你嫌死得不夠透徹?」熾眉一擰,沉聲問。
連申訴的機會也沒,炫認清了這個事實,唉,老大的個性數十年如一日,還是這麼古怪又難纏!遷怒的功夫又增了一甲子功力。
「老大,給你一句勸,你這種爛個性要追到可愛的小子楓,我看很難哦!雖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啦,你把人家拐進房子里,卻一點表示也沒有,這樣不行哦!」
「何靖炫。」熾喚著弟弟名字的語氣輕柔得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
「老大!」他又講錯話了,炫惶恐的看著屏幕上黑了的俊臉。
「你給我閉嘴!」石破天驚的吼叫著,他渾厚的胸腔共鳴,震痛了遠在地球另一端,拿著手機一臉無辜的炫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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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剛才回來時好象听到有人在怒吼的聲音。」子楓端著咖啡走出廚房,奇怪的偏頭喃念。「難道是我听錯了?」
「妳帶了鼎泰豐的小籠湯包回來?」熾不想回答她那沒有營養的問題,找了個安全的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
「識貨!」子楓朝他豎起大拇指。不愧她費心找來各地美食,琨在他的嘴可刁了,鼻子也靈了,常一聞就知道她帶什麼好料的回來給他吃。
真有成就感,哈哈!
一連吃了數個小籠湯包,熾才停下筷子,盯著她看,「妳剛就是跑到鼎泰豐吃點心?」
「對啊。」她點點頭。
「跟朋友?」問到這,熾不覺眼一瞇。
「不算吧!」子楓搔搔頭,聖銘不算是朋友吧,他是表哥。
「不算?」怎麼個不算法?這種回答不能讓他滿意,雖然他方才將滿腔憤怒發泄在炫身上,但現在又被她激起了火花。
「對啊,你問這些要干麼啊?」子楓真覺得他怪怪的。「熾,你怎麼了?」自從搬進來住後,她早改口,不喊他老板,改喊他的名字。「難道是餓昏了?昨天的任務很累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她語氣中關心滿滿,很擔心的樣子。
「妳不是沒有男朋友嗎?」熾沉聲問,他今天非要問個清楚不可,他的女人,不準在外面勾三搭四。
子楓錯愕,意外他會問這個問題。「是沒有啊。」
「我在電話中听見,妳的同伴是個男人吧。」熾質問著。
「是啊,可是……呃,熾,你不覺得你現在的問話很奇怪嗎?」她干笑。
他現在的樣子好象在質問出軌的老婆哦!她跟他又沒那一回事,他那種口氣會讓人想歪耶!
「怪?」熾低笑,專注的眼神瞅著她。「妳說……我很怪?」
「嗯……」子楓害怕的吞口水。他現在的樣子更怪了!
她好象永遠也不會了解眼前這個男人,個性古怪又難以捉模,現在看她的眼神好象她是小紅帽,他正是那只饑渴的大野狼,打算一口把她吞了。
他之前不是覺得她很煩嗎!現在是怎麼回事啊?
子楓很想尖叫,她覺得熾有多重人格,甚至有可能有精神分裂癥!
熾伸手觸踫她的小臉,動作輕柔得像在捧著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
子楓只覺小臉發燙,被他模到的臉頰像火在燒,熱力蔓延至四肢百骸,全身發熱、發燙。她猜她現在一定臉紅了。
「天真的小女生。」熾忍不住笑出聲來。「妳真不懂男人的心態。」
子楓不解的眨眨眼,一臉的疑惑。
「我哪有很天真……」天真是幼稚的代名詞,她二十歲了耶,哪有很幼稚啊!
「妳很天真,至少比起我來。」熾看著她的眼神灼熱。「妳以為我叫妳搬進來是為了什麼?我不是這麼大方的男人,我的房子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住進來的。」
「嗯……」她沉吟半晌,解讀他話里的意思。
他是在說他喜歡她嗎?
子楓不想往自己臉上貼金,但這種想法就是不由自主的浮出,或許這也是她內心深切的期望吧!這個男人怪雖怪,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不然她哪那麼雞婆,為他張羅吃喝、又幫他打掃,可是……他真的是這樣的意思嗎?
「還不懂嗎?小東西,一個男人要求一個女人住進來,會是什麼意思呢?」熾點醒她。
子楓小臉一白,「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她捏緊小拳頭,氣得發抖。
如果他以為她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他就錯了!她趙子楓才不是那種人,如果他敢那樣以為,她馬上走人。
「說的好,正因為妳不是隨便的女人,我才遲遲沒對妳下手,不是嗎?」熾說得很明了,如果她再駑頓的听不懂他的話意,他就直接吻醒她,看她懂不懂。
「呃!?」她錯愕得無法呼吸。現在是什麼情況啦?為什麼她有一種踩在雲端上的錯覺?
她很想搞懂他的話意,但卻始終搞不懂,越想越搞不明白,他怎麼了啊?他們怎麼會突然間發展成這樣的局面?
太曖昧了!
「還不懂嗎?」熾捧起她的小臉笑問,俊顏越靠越近,近得連對方急促的呼吸都能感覺得到。
「你……你想干麼?」子楓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舌忝了下干燥的唇瓣。
熾眼神轉黯,輕柔的道︰「子楓。」
「啊!什……什麼事?」她不敢太大力呼吸,生怕不小心踫到不該踫的地方。
「記住,在別的男人面前,不準露出這種誘人犯罪的動作。」熾嚴正警告。
「什麼啊?」子楓不懂她哪里做錯了,咕咕噥噥的道︰「我听不懂。」
「在別的男人面前,敢露出妳可愛的小舌頭,妳就死定了!」他火爆的說著。
「呃……會怎樣嗎?」她呆呆的。
「會死。」熾目露凶光。「我會殺了那個男人,再吻死妳。」
轟一聲,子楓只覺腦子一片空白。
「吻死我?」她听錯了,哪有人這樣講話的。
「想試試看嗎?」他眼眸含笑,語氣中帶著躍躍欲試。
「不要!」她嚇得花容失色。吻死她?意思是怎樣?不讓她呼吸嗎?
「哪由得妳說不?在我面前,妳沒有說不的權利。」熾強勢的道,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向自己,狠狠吻住她粉女敕的櫻唇。
子楓錯愕,楞在當場不知如何反應,讓他火熱的唇舌有機可趁,探入她口中與之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