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奉陪,排球、網球、籃球就算你想玩命我也可以陪你一起玩!」司徒倔表明決心,眼眸晶亮。
「我更討厭人死纏爛打,司徒倔你不要煩了好不好?」她頭疼地揉太陽穴。
「我讓你考驗,你考驗我啊!就當給我機會;試驗我有否當你男朋友的資格。」
「司徒倔,你…」死心吧!三個字說不出口。她還是不夠硬心腸。
司徒倔逼近她,「給我一次機會」
汪靛被他逼得向後退,直退到公布欄牆上,困在他與牆之間,進退兩難。
這讓她不安起來,因讓她想到幾個星期前在俱樂部被他強吻的情形,他力氣大得嚇人,她根本沒法掙月兌。
「你不要這樣。」她力持冷靜地道。
「你考驗我,就……就當最後一次機會,若我做不到,我保證再也不煩你。」司徒倔沉痛地下了保證。
「你考驗我吧!」他再度逼近她。
「你……你……」他異常的認真眼神讓她慌了起來,他逼近的俊臉害她生怕他又要吻她,不要!晚上老爸會來罵她啦!
「你說!你要考我什麼?」司徒倔繼續逼問。
「你……你……」汪靛狗急跳牆,瞥到公布欄上公告兩星期後舉行期中考的公告,于是……
「期中考,你——你拿三年級第一,我就和你在一起。」
司徒倔頓時一愣,但隨即笑了開來。
「好,我一定拿第一給你看!」語畢。趁著汪靛呆愣的當兒,重重吻了她的唇,自信滿滿地跨大步離開。
他走後,汪靛跌坐在地上,呼!他的氣勢好可怕!
躲在角落偷窺的四人,悶笑著將愈來愈走近他們的司徒倔拉了過去。
「倔,這下你可樂了。」宇文況曖昧地朝他胸口輕打了一拳。
「還好,」話是這樣說,但司徒倔臉上的笑可不是這麼回事。
「干脆我們三個下場攪和好了。」慕容恣心懷不軌。
「你們來插一腳,結果還是一樣的。」司徒倔自負的說。
「不公平!」威芙娃在一旁嗑蛋糕。邊不平的道。
「為什麼連我都要考試,你們四個卻可以不用參加?」
威芙娃的入學考試方式有別于一般高中部學生,試卷另有大學部教授出題。
「這是智商高低的不同了,知道嗎?」範姜嘩惡劣捏了捏威芙娃的臉頰,順手A走一塊蛋糕。
威芙娃不服氣地瞪了他們四人一眼。腳一跺,追汪靛去。
司徒倔當年說,青春短暫,要好好把握光陰,用力的玩。依他們聰明才智,將成績計算在六十分左右,及格過關非難事,若一路跳級念上去,玩的時間就少多了。
和校方交涉的結果,他們可以不參與校內各大、小考試。但進入各部的入學考一定得參加。
司徒倔創下「淨揚學園」高中部歷年來的入學考試紀錄,他以滿分考上來,當年他連大學部入學考的試卷也做了,同樣滿分。其余三員成績同樣優異,反正,就是前四名讓他們包辦就對了。
區區一個期中考,怎可能難倒他?
「那我就給汪靛最後兩星期的自由好了。」司徒倔邪惡的笑了。「以後。自由將與她永遠說再見。"
她的個性是賺錢第一、睡覺第二、玩樂第三,剩余時間才拿來讀書打發時間。
「最近司徒少爺沒來煩你呀?」沈志情好奇地問準備下班的汪靛。
「嗯。」汪靛心情好得不得了。
司徒倔三天沒像門神一樣杵在她面前了耶!真好。
小四時害她當班長的女圭女圭有範姜曄盯著,不會來煩她,更沒空寫長達二十張A4紙的長信給她,幸福!而司徒倔也體認到她出了一項不可能的任務給他,也不敢出現在她面前了。哼哼!上帝果然是公平的,一個月的苦難讓她熬了過來,現在給她平靜的生活。
「小靛,你對司徒少爺真的是太殘忍了。」沈志清對汪靛的所作所為有九分了解。在悅心長大的孩子個性較強;不好輸。再加上汪靛老爸生前對她的溺愛,灌輸給她苛特的觀念,才造就這一個天下無敵的汪靛。
「老爸說。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是遵循老爸的遺言,這有什麼錯。」她斜眼瞟他。
瞧瞧!她這態度多惡劣?!不是她父親寵來的又是什麼?
「說起你那老爸,他走後到底留給你什麼東西呀?」怎麼會教出這一個異類?
「日記本。」汪靛簡單回答。
沈志清不是笨蛋,知道其中一定有秘密。
「不是單純的日記本吧?數量不是滿多的嗎?」
「嗯,數量是不少。除了較平常的心情札記外,近身搏擊、說話技巧,投資經驗、讀書方式等等佔了大多數。」她見沈志清好奇。于是透露一點點讓他知道。
「投資?!」沈志清耳朵只接收這個,眼立即變成$符號。
她就知道他會感興趣。
「沒什麼啦,就一些買賣股票、期貨的技巧,還有什麼談判哲學之類罷了。」她故做無所謂地聳聳肩。
「小靛,你有沒有興趣代我操盤?」沈志清心想,她老爸是個投資天才,更是理財專家,留下來的經驗談一定比那些分析師厲害多了。
「我老爹在日記上寫,今年股市會大崩盤,最好不要入場。」汪靛暗笑「不怕被套牢就拿個兩、三億來玩玩。」
「這樣呀!那一我還是把錢放進銀行生利息比較保險。」沈志清一想到他辛苦賺來的錢將石沉大海,不禁直冒冷汗。
「賺錢,還是穩扎穩打的好,盡靠投機技巧,風險太大嘍!」汪靛語重心長的拍他的肩。「沈志清,你的俱樂部已經遍布全球了,網盡全世界的有錢人的錢該知足啦!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哪有人嫌錢多的?」沈志清還是不服氣,但已有被汪靛說服的跡象。
「你死了以後還不是花不到?有繼承人還好,若你一輩子不娶妻、不生子,更沒立遺囑,都你一輩子辛辛苦苦賺來的東西,還不是全收歸國有?」
「呸、呸、呸!晦氣、我會長命百歲的!」沈志清氣惱她的口無遮攔。
「是呀、是呀!禍害遺千年嘛。」她笑眯眯地回他一句。
「你真是……」他雖氣,但還是不敢下車揍她。
誰敢吶?
「算了,不與你計較。」沈志清決定離開這個地方。「對了,忘了告訴你,司徒少爺和男三位少爺和你的好朋友在VIP室里,你要不在過去看一下?」
「我的好朋友?」她仔細想,哪個人是她的好朋友。
「威芙娃啊!」沈志請解答。
「誰要和她是好朋友。」汪靛立即否認。
「那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呢?」他又問。
「不要。」幾乎是立即的,她甩頭,「我今天要去溜直排。」
「隨你,反正晚上別太晚回去,沈姨會擔心。」沈志清交代完後離開汪靛的私人休息室。
而汪靛則擒了她那雙輪鞋直奔廣場。
隨著期中考的逼近,校內彌漫一股緊張的氣氛,尤其各年級的「菁英班」,更是死命猛K書。
應多數同學要求,汪靛中止體育活動、中午以後的課改為自修。但她卻無聊得快發瘋,決定到「校規聖地」去走走,小苞班威芙娃自然跟上。
威芙娃躺在草皮上,兩手支著下巴,腳在空中晃呀晃,有一聲沒一聲地哼著歌,愜意得很。
汪靛則跪坐在草皮上,雙手環胸,打量起威芙娃來了。
四年多來由一四0長到一六四,真令人羨慕!
雖然女圭女圭才十四歲,但依然可見多年後的美麗雛形。容貌漫畫也就算了,連比例也漫畫,身材完美。
汪靛長長嘆氣,老天真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