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我的別墅吃飯。」他戀戀不舍的離開好魅惑人心的紅唇。
「為什麼?」他們平時都在外面吃飯的,怎麼今天他突然想在他別墅吃飯?
「我在各地都有別墅,你該好好熟悉它們,免得日後走錯。」他語帶雙關的說著。
「你……」這是在暗示她將成為他的老婆之前必先學習的課之一嗎?
「我們先去買菜,再回家做飯。」今天他要親自下廚。
「好。」她順從地點點頭。
「走吧!」他摟著她,在眾人羨慕目光下離去。
恩愛的兩個人沒發現在不遠處的一部紅色賓士跑車里,有道向兩人投射而去的陰森寒冷的目光。
不一會兒,兩人回到別墅。
從超市買來的青菜和魚、肉,還原封不動的靜靜放置在流理台上。從傍晚回來就說要親自下廚的任羽東,到現在連動都還沒動一下那些東西。
「你不是說要煮菜給我吃?」唐清蓉好笑的看著直往她身上嚙咬啃著的任羽東。
「晚一點再吃,我現在只想吃你。」他將她推倒在餐桌上,隔著衣服熱情的撫模著她豐滿的胸。
「噢——」唐清蓉也熱情的挑逗著他,啃咬著他的耳垂。
任羽東曖昧的笑著,「你真是個認真的學生……」
她學得很快,總能輕易將他的挑起。
但是,他只準她對他一個人這樣。他可無法忍受她以這般性感的一面呈現在別的男人面前挑逗他們,她這輩子都只能屬于他一個人的、只能挑逗他。
「別笑我……」她嬌嗔的打趣他。
「噓……」他封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
褪去她身上的障礙物,讓她反身趴靠在餐桌上,伸手撫著她那神秘深谷。
「愛我……東……」她受不了這種磨人的等待,一波又一波的向她襲來,好要他來紓解她緊繃的。
「要我愛你嗎?」他發覺自己愈來愈離不開她,只要一觸模到她,他便會發狂似的想要她。
「東……愛我。」她渴望的哀求。
靶覺到她的身體已準備好,他解開褲子,由身後進入她。
「東……」唐清蓉滿足的輕嘆口氣。
「親愛的……」任羽東在她體內得到一次又一次的滿足。
兩人就這麼的在廚房內演著一場又一場的激情。
激情過後,任羽東滿足的退出她體內,溫柔的替她穿上衣服。
「上樓洗個澡再吃飯吧!」他輕吻她冒汗的額際。
「好。」
半小時後,唐清蓉圍著浴巾走出浴室,任羽東從身後抱住她。
唐清蓉笑問︰「要吃飯了嗎?」
「快了。」他的手不安分的探進浴巾下赤果的嬌軀。
他解下浴巾,吻著她誘人的香肩。「你真是誘人的魔女……」
對她,他似乎沒有厭倦的時候。
「羽東……」她輕呼著,感覺到他的正在蘇醒當中。
她喜歡他對她激情的表現,每天他總是可以愛上她好幾遍,每次的狂野激情也總是將她帶進屬于他們倆的狂情國度里,讓她總迷失在他高超的技巧當中。
任羽東坐了下來,讓一臉紅暈、赤身的唐清蓉跨坐在他大腿上。
「有事嗎?」她看出來他臉上不一樣的神情。
「明天我要日本例行巡視,二個禮拜後才回來。」要離開她,他突然覺得很舍不得。
他發覺他真的深受著這個小女人。
這一刻,他又想起了音澄,對于她,他有說不完的抱歉。他給她的承諾在自己完全愛上唐清蓉時便崩解不剩。和音澄在一起是因為她符合他的女伴條件,然而他對她卻只有一般的友誼,所以即使和她交往了大半年,他卻仍未和她有更進一步的關系。
倒是不在他預期內愛上的唐清蓉,讓他的心完全淪陷在她天真不做作的真性情里,雖然她傲慢無禮又粗魯野蠻,但卻在愛上他後完全改變,極力想成為一個與他匹配的女人。
她真的讓他無法放手,不管哪一方面。只要觸踫到她,他便會有強烈想擁抱她的。只要看到她那倩麗的容顏,他的目光便會緊緊的跟著她轉,無法離開她半秒。
「真的?」難怪他今天狂野的在廚房要了她一次,又在她洗澡後愛了她一遍。
「你得乖乖的在台灣想我,不準想別的男人。」他撫著她光滑的臉龐說道。
「我只會想你。」她主動湊上自己的唇,動手解著他的衣服。
「清蓉?」
「我要你這二個禮拜記住我今天的熱情。」她主動拉開他的拉鏈,雙手將他的挑至最高點。
「清蓉……」
任羽東摟著她縴細的腰,讓她在他的堅硬中施展誘人的魔力。
唐清蓉主動迎合他,讓彼此的不舍和與熱情一起燃燒。
***
「音澄,原諒我。」任羽東站在音澄公寓的窗前,歉然地說道。
「你從來沒愛過我?」音澄像只受傷的動物,銳利黑眸下的是正無力舌忝舐著淌血的傷口的悲傷。
她好不容易盼到他的身影來到,滿心歡喜的以為她還有一絲希望,一切並不如外界所傳的那麼糟,她應該還有機會挽回。但,任羽東的一句話便粉碎了她的希望和一切,她心中那搖搖欲墜的牆頓時瓦解。
「我承認我喜歡你,但僅止于你符合當我女伴的條件,我對你還談不上愛。」任羽東俊美的臉上淨是對她滿滿的抱歉。他從來不傷女人的心,也從來不和女人談分手,但這一次,他發覺是該終結自己雜亂感情的時候,因為他的心已經完全懸在唐清蓉身上。
所以,趁著他明天要去日本前,他必須和音澄做個了斷。
音澄顫抖著身子,不肯任羽東肯所說的每一句話。他怎麼可以說不要她就不要她?她處處包容他、順從他,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什麼非要那個粗俗的唐清蓉不可?
「你……愛上唐清蓉了?」雖然她明白,但還是想要得到他親口的印證。
任羽東無奈的點點頭,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曾經試著拒絕這種不該出現的情愫產生,但卻阻止不了早已萌芽在心的種子。
「抱歉。」他只能說出這句話。
「你怎麼可以這樣……」音澄心痛得難以言喻,而中一股欲置人于死地的恨意也隨著她的痛而劇增。
「音澄……」任羽東將她輕掩入懷,像個朋友般安慰著淚流不止的她。
他知道她的付出、知道她的苦,他也曾以為自己會愛上美麗的她,可惜他對她就是一直無法擦出火花。對她,他心中只有歉意。
***
唐清蓉甜絲絲的掛上電話。
每天任羽東都會從東京打來長達一小時的國際電話,讓分隔兩地的兩人借著電話解相思之苦。
她在月歷上又畫上一個*,這代表一天又過了,一邊想著方才電話中的甜蜜話語,一邊輕輕的數著月歷上的數字。
「還有八天……」她滿心期待任羽東回來的日子。
「蓉姐,又再數日子了。「小咪偕著大家取笑道。
「要下班的快下班,少在這里貧嘴。」被人一語道破心事的唐清蓉不客氣的阻止一竿人繼續七嘴八舌。
「是。」眾人喧嘩的聲音,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門口。
唐清蓉喜上眉梢的甜蜜讓人很難不去注意。
突然,門被推開——
「我們已經休息了。」唐清蓉回過頭,朝進門的客人說著。
「忘了我了嗎?」音澄半諷刺的臉上有著蓄意的嘲笑。
「只會走路的女妖?」音澄來這里做什麼?不會是找羽東吧?
「我叫音澄,是羽東的女人。」她目中無人的說著。
羽東的女人?呸!「真不要臉,哪有人說自己是別人男友的女人?「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