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就是當今媒體大亨任尊之子,也是任尊唯一的接班人——任羽東。他不但溫柔多金、又有一張女人愛、男人恨的姣好臉蛋及迷人的外表,顯赫的家世背景讓他身旁總不乏女性伴侶的陪伴。
像現在,他的身旁就偕著一名最近伸展台上極速竄紅的超級名模——音澄。
「她就是那個黑道千金?」音澄細細甜甜的嗓音讓人听了莫不骨酥泰半。
百分之百的妖精!和那個姓任的娘娘腔可真相稱。唐清蓉撇撇性感紅感不屑地看著兩人。
「誰是黑道千金?這里輪得到你這只只會走路的妖精說話嗎?」唐清蓉不耐的瞥音澄一眼。
「流氓女,可別欺人太甚。」他可是對她忍耐已久,要不是那對老是不負責任的父母親老是遠游,他也不必勉強自己來參加有唐清蓉出現的宴會。
她就討厭這個長相異常俊美的任羽東,明明是男人偏偏又長得比女人還漂亮,而那副身材又該死的比模特兒還好。
她原本就討厭花心的男人,而眼前這個臭男人則是一天到晚上花邊新聞的頭條;她更討厭長相俊美的男人,偏偏他有著迷死人的俊顏,還是網絡票選出來的第一俊美男子這男人該死的完全符合她心中極厭惡的男性的兩項條件,活該他倒楣、不受她喜歡。
每次見面,他總被她惡整。這男人被她欺負的紀錄可多了,不是被摔得鼻青臉腫就是整得無處可逃。
「你以為我愛來啊!要不是唐伯父生日,我才不屑來呢!」她以為她美啊!
要不是看在她也算是女人的份上,他早就不客氣開打了。有誰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一個無禮、傲慢又潑辣的流氓女處處向自己挑釁。
「那現在你可以帶著你的狐狸精離開了。」這只妖精,她看了就礙眼。
他身旁的女人不是狐狸精轉世就是標準的妖女投胎,一個比一個妖媚,看得她既討厭又想吐。
「你罵我狐狸精?」音澄略帶哭意眼神看著任羽東,她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批評過。
「流氓女,注意你的措辭。」這女人向來就是口不擇言。
「種馬,別跟我討價還價,快帶著你的蕩婦離開東堂,省得踩髒我們東堂這神聖的地方。」她別有涵義的瞄音澄一眼,高傲又目中無人的笑道。
「蓉兒——」唐威擺出做父親的尊嚴,要這個向來就霸道無禮的女兒收斂。
「老爸,你怎麼放任羽東這頭進來?」唐清蓉埋怨的望著父親那俊爾的面容。
「他可是貴客。」女兒真是被他寵壞了。
「唐伯伯,生日快樂。」任羽東將手上那份包裝精美的禮物拿給唐威。
「惡心。」唐清蓉不以為然的直斥任羽東的虛情假意。
「唐伯伯,禮物我已代家父送到,我先走了。」
「快走,省得被攆出去可是會很丟臉的。」唐清蓉的笑容里有著不能忽視的壞心。
「丟臉?那也比你這個男人婆好看多了。」他大概是上輩子沒燒好香才會遇上這種女人。
「姓任的,你說什麼?」罵她男人婆!開玩笑,論身材和臉蛋她都還比他身旁那個只會走路的女人好上數百倍呢!
「這輩子,你是嫁不出去啦!誰娶了你誰倒楣。」有哪個不要命的男人敢娶她這個只會打打殺殺的野蠻人啊!又不是不想活了?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讓原本喧鬧的廳堂霎時全安靜了下來,靜待眼前火爆的一幕如何接演下去——
「活該!」唐清蓉訕笑。
任羽東略帶驚愕的黑眸,正含怒的瞪著當從揮他一巴掌的女人。他長這麼大,還沒被女人打過,也從沒動過打女人的念頭,生平第一次,他有了想打女人的念頭。
這個該死的女人!意敢動他的臉……
「東?痛不痛?」一旁的音澄被任羽東眸中的怒氣給嚇得不知所措。
在她印象中的任羽東可是對女人溫柔多情、紳士般的有禮,讓女人紛紛爭先恐後的投進他懷里,每個跟他分手的女人都只會夸他的好,不說他的任何壞話。第一次,她看見他失控的發怒神情。而且,是對一個女人……
「你真的……很野蠻。」任羽東憤恨的吐出這句話。
她真的激怒他了!
「我知道。」唐清蓉輕笑,這男人活該被她賞賜一巴掌。
反正,她早看他不順眼!一種快感飄上她的心。
「唐伯伯,我們先走了。」任羽東不等唐威的回答,拉著音澄壓抑著欲爆的怒氣匆匆離去。
「不送。」唐清蓉惡劣的邪邪笑道。
「蓉兒,你太失禮了。」唐威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這對他算客氣了。」哈,能夠教訓那種風流男人,真是大快人心。
***
「有消息了。」一名黑夜的冷峻男子無聲無息的踏入采光明亮的和室。
「黑月,你的意思是……那該死的大毒梟陳明有消息了?」她等這家伙很久了。
黑月——是東堂的情報販子、冥獄十六死神之一,他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所需的資料收齊,是冥獄的第一情報高手。
「晚上,香榭餐廳。」他將搜集到的資料以最簡潔的方式告訴唐清蓉。
那白痴還挺高級的嘛!毒品交易竟然選在東堂產業下——「香榭」這家高級的法國餐廳內。
香來,那家伙真以為這樣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制造出假象讓大家以為東堂庇護他販售毒品。
笨!她輕笑。
「我要他沒命離開我的視線。」唐清蓉一副勝券在握的得意樣。
最近有些鼠輩子總是以東堂作擋箭牌,大剌剌的游走黑市中。這些家伙大概都活得不耐煩了!
「是。」黑月領命退出屋內,為晚上的獵捕行動作準備。
***
香榭餐廳設計高雅浪漫的香榭餐廳,除了有溫柔的燈光點綴這浪漫的氣氛外,還有動人的音樂陪襯著,充分將法國式的浪漫典雅表露無遺。
今天是西洋情人節的前夕,以浪漫聞名的香榭可以說是座無虛席。
「喜歡嗎?」任羽東執起音澄的手溫柔問道。
音澄明天有一場秀要演出,他只好提前慶祝兩人的情人節。
「這里是女人向往的天堂你說我該不該喜歡?」音澄美麗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嬌艷。
「那……祝你明天的秀能博得眾采,情人節快樂。」他舉高酒杯。
「謝謝,情人節快樂。」音澄也舉起酒杯回應。
正當兩人沉醉在這迷人的氣氛時,突然——
「站住!懊死的——我叫你站住!」
一道熟悉又厭惡的聲音霎時傳進任羽東耳里。他緩緩回頭,印證自己的猜測,瞧見那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丙然是她!任羽東腦海里立時憶起那日在東堂挨她一巴掌的那件事。
那個潑辣又無禮的女人他不屑的轉回頭,不想見到傲慢又刁蠻的她。
「是唐清蓉?」音澄眼尖的瞧見唐清蓉和一群人正在餐廳里追著一名行色倉皇的男子。
這女人的破壞力可真不是普通的厲害,凡是唐清蓉經過的桌椅、觀景用的盆栽,甚至正在替客人服務的服務生都被她撞跌得四腳朝天。
瞧,她又跳上別的桌上。
音澄忍不住尖叫︰「啊——」
可惡,她差點就捉到那個該死的男人。都是那該死的女人沒事鬼吼鬼叫的,害她到手的人犯都嚇丟了。
「閉嘴。」唐清蓉不耐的瞪一眼身旁仍在尖叫的女客人。她似乎沒發覺不對的人是自己,還大剌剌的蹲在人家的桌上吼人。
「唔……」女客人連忙用手將自己的嘴巴捂住。
「這還不差不多。」唐清蓉又連忙追著跳上噴水池的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