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憶一
陰雨綿綿的台北,飄過一陣陣哀傷的味道。
「爸爸——你怎麼可以丟下我——」一名約莫十歲的女孩向已無呼吸的父親器訴著。
「爸爸——你醒一醒啊,雪兒會乖乖的不惹你生氣……」女孩猛搖著父親冰冷的身體,不肯相信父親已離她而去的事實。
「雪兒,你爸爸已經死了。」于心不忍的護士還是狠下心將不爭的事實告訴年僅十歲的小雪兒。
「你騙人……爸爸答應過要等著雪兒長大,看雪兒漂漂亮亮結婚……」她漂亮稚女敕的臉龐有著對父親的堅信。
「雪兒……」。
病房內的醫護人員皆對年幼漂亮的雪兒失去唯一的親人而感到心疼,一個毫無謀生能力的小孩今後要怎麼生活?
于是醫院便合力出錢出力安葬了雪兒的父親,並安排兒童收養之家收養雪兒,就在此時,雪兒竟失去了蹤影。
那天……正下著大雷雨。
回憶二
德國漢堡
位于境內的偏僻臨海的小村莊里的一座工廠內——一名入侵的女子觸動了偵防系統,一時間警鈴大響,人聲、追逐的腳步聲也不停的在這個地下兵工廠來回穿梭。
她負傷穿過其余的偵防系統,無意間瞥見另外有兩名入侵者,時間緊迫令她無暇思考,一個躍身,她輕松落入其中一名男子懷中。
那名英俊非凡的長發男子望著懷中的她,眼底有著驚訝,「你……」「快走,我的腳受傷了。「蒙去半邊臉的女子朝跟前兩名外貌同樣俊美的冷峻男子說道。
看著從天而降的柔軟香驅,他驚訝她即使受傷仍俐落敏捷的身手。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味……那是夜來香的清香味道。
這時,身後傳來追殺的人群聲。
「在那里!」另一頭也有人圍過來。
「窗外。」那名長發男子示意搭檔擊碎玻璃。
長發男子的搭檔連續射出四發子彈射破玻璃的四邊角,在工廠爆炸之際他們已迅速跳出,落入平靜的海潮里。
第二章
夜涼如水,大地正臣服于黑幕之中,讓萬物靜靜的徜徉它的魔力里。
樹叢中傳來的腳步聲——
「听說專門盜人家機密的’天使’,今天要來偷我們集團的重要資料?」一名躲在樹叢後的黑衣男子問道。
「是啊!前幾天少爺發現天使潛入我們的電腦主機室要竊取我們集團最新產品的程式,幸虧少爺及阻攔,否則就被這個天使拷貝了」,所以少爺才叫他們今天一定要嚴加戒備,免得讓那個天使得逞「「都快十二點半了,她還會來嗎?」
「笨,你有看過賊在大白天出現的嗎?」
「可是我們已經守好幾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啊!」另一個藏于牆後的男子說道。
「她的計劃未得逞,所以她一定會出現。」沉穩的男聲在數十人背後響起。
「少爺?」一群人壓低聲音驚呼。
梆培優靜靜的站在眾人身後,定定的看著屋內。
她……一定會出現的,他有把握!
這時,屋內精密的紅外線偵防系統突然發出警訊。
「來了,走!」葛培一聲令下,全副武裝的手下便在他的帶領下進入屋內。
梆培優嘴角上的那一抹笑容,就像在取笑天使的愚昧。
女人!真是蠢,設個陷阱就乖乖的往下跳,笨!
他自傲的轉開門把,期待里頭的畫面——天使會被他精心設計的柵欄關住,正苦惱的做著困獸之斗。
當門打開的剎那,葛培優原本上揚的嘴角竟僵硬祝這……該死的天使!他在心里頭咒罵。
他的鐵柵欄竟然有一張可笑的圖畫和一張粉紅色的留言條。「打開。」他下令保鏢打開柵門,取出那可笑至極的圖畫及留言紙條,葛培優憤怒的盯著那兩張令他顏面盡失的紙。
梆大笨蛋︰
你以為區區的小柵欄能攔得住本小姐嗎?本小姐的聰明才智可不是你底下那些庸才豆腐渣比得上的。呵呵……當你看見這封信時,我早已光明正大拿著葛氏集團的東西走了。想要捉本小姐的話,你這頭自傲的笨豬再等上個三十年吧!炳哈……PS︰當你看見這張留言時,我已經離開這幢豬窩二十四小時了,還有,為了不白白拿走你的心血結晶,我免費附贈親手繪制的圖畫一張,畫名定為︰笨豬葛培優。那麼,後會有期羅!
噢,對了!忘了告訴你,男人真是蠢,尤其是你。
Angel
看完之後,葛培優憤怒的將那張取笑他的留言及涂鴉圖撕成碎片。
懊死的天使,他不會讓這個使他顏面盡失的臭女人有好下常等著瞧,他一定會揭發她的真面目。
※※※
英國倫敦
在面對著泰晤士河畔的凱茵散步大道上,羅列著成排的喬治亞式的建築,靜謐之中透露著典雅浪漫。
一片喬治亞式的建築物當中,有一棟可媲美白金漢宮的夏洛特城堡,也安靜的徜徉于靜謐的倫敦早晨中。
但這精致城堡內部可不像它的外表般優雅。
「夫人請下來。」一群打扮得如中世紀僕人的男女正跪在地上乞求著馬上的貴婦。
「母親,請下來。」
一名如阿波羅神般英俊健美、擁有褐色長發的混血男子,正對著馬上的貴婦說。
「我好不容易才爬上來,我才不下去。」坐在馬背上,氣質、外貌皆出眾的貴婦不依的回答。
「母親,你不諳馬術,這樣在馬背上動來動去很危險。」男子不悅的看著不肯妥協的母親,一雙手已準備將馬背上的母親抱下來。
「開玩笑,我死去的老公、你的老爸——艾普斯夏洛特第一公爵可是騎術第一的貴族,我尚洛莉身為他的妻子怎麼可能太差?」只要提起第一公爵,人人莫不尊敬,只有她這個兒子老是不以為然。
「母親,快下來。「男子關心的口氣中有著不容忽視的命令。
噢——生氣了。尚洛莉拉緊韁繩,堅持不肯下馬。
開玩笑,難得這次她逮到兒子不在時要偷騎這匹國際馬賽排名第一的黑馬「神駒「,該死的管家沃特卻早一步通報甫進門的兒子。
都是沃特害的。她不悅的撇撇嘴。
「夫人,請小心啊!神駒脾氣暴躁,只有拉斐爾少爺制伏得了它,你可要小心啊!」老管家沃特一臉擔憂的看著馬背上的夫人。夫人是何等尊貴,萬一不小心受傷那還得了。
「拉斐爾少爺?」老管家已察覺出眸中的怒氣與擔憂。
「母親,別再耍性了,快下來。」拉斐爾看著神色不定的神駒,它看起來很不耐煩。
「沃特,都是你害的。」尚洛莉不滿的指責多嘴的老管家,手腳還不時揮舞著。
彬在地上的僕人皆因夫人這大膽的舉動而嚇得魂飛魄散,夫人經常會有許多驚人之舉,公爵在世的時候還會看緊她,但十五年前公爵因意外去世後,夫人有一陣子因失去摯愛的丈夫而傷心過度得幾乎死去。
但,就在為公爵舉行追思大會時,她意外的在公爵的書房里發現一間密室,就是那個地方讓她幾乎死去的心又活了過來。沒多久,夫人原本孱弱的身子也漸漸好轉,又變得跟之前一樣。而那間密室就在城堡內神秘的被流轉開來。
「偏不。」她執意要騎這匹世界第一的好馬。
脾氣暴躁的神駒開始不耐的晃動,似乎對背上的人感到厭煩。一個抬腳,背上的尚洛莉差點被甩出去。
「藹—」尚洛莉抓緊馬鬃,被神駒的暴躁舉動嚇得花容失色。
「母親——,別抓馬鬃,那會使馬兒更憤怒。」拉斐爾沖上前去安撫脾氣暴烈的神駒,生怕它傷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