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握住他的手,輕咬下唇,什麼話也沒有說。
「妳在這里做什麼?」紅發男人反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生硬地問。
抱著她小小的身子,竟然令他的煩躁漸漸平靜下來,這種他一直想要的平靜,讓他抱著她的那只手臂,就這麼不想放開了。
「我……我在等爹地。」她低低地回答。
「妳爹地把妳一個人丟在這里!?」他眼神一凜。
這里是賭場,而且這一區,是整個拉斯維加斯治安最不安定的一區,什麼樣的爸爸會把自己的小女兒單獨留在這種街頭!?
又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他……他只是有事要辦,進入那里頭而已,他說很快就會回來。」她指著黃金賭場。
「很快?」從他發現她躲在角落開始到現在,至少已經過了半個小時,這叫「很快」!?
「嗯,他--」小女孩語氣一頓,眼神忽然亮了起來。「他出來了。」
再望著他,她神情很是猶豫。她一向怕陌生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懷里她卻感覺到安心,但她又不能不去爹地那里……
紅發男人放下她,要她穿好外套,然後放開她,讓她自由離開。
她卻望著他,示意他低,等他照做後,她立刻張開手臂,緊緊抱住他頸項,在他耳邊低聲地說︰
「我喜歡你,也謝謝你,再見。」很依依不舍地再望他一眼,然後她轉身漾開笑容,跑向她爹地。
「爹地!」
相較于女兒的興奮,那個父親所表現出來的牽強笑容,讓人一看就覺得突兀。那個小女孩可能對他說了什麼,所以他望了自己一眼,然後又低下頭,表情嚴肅地訓斥她,小女孩臉上興奮的笑容頓時沒了,只剩下不安與無助,然後,小女孩就被她父親給帶走了。
只是那個小女孩被牽著走時,還偷偷不斷地回頭,依依不舍的眼神一直瞅望著他。
紅發男人一直望著她,直到她不得不回轉過身,他這才瞇起眼,瞪著那個父親的背後,幾乎要控制不住冒火的眼……
「火。」突然一句低喚,讓紅發男人立刻回神,緊緊閉上眼。
她只是個陌生人,為什麼可以輕易讓他平靜、讓他生氣?這沒有道理!他討厭接近任何人,只有「他們」才是朋友……
「你沒事吧?」對方語氣里有濃濃的擔心。
「沒事。」勉強收住情緒,紅發男人--也是被喚為「火」的男人回過頭,詢問道︰「好了?」
「嗯。」來人點點頭,墨黑的身影與周遭華麗彩艷的世界格格不入。「我今晚動手。」那種人渣,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我要先回去。」眸色雖然恢復正常,但火的語氣仍顯出煩躁感。
看來,出門散心,一點也沒有辦法安撫住火的情緒。
「也好。」墨黑男人再度點頭。「等事情完結,我會立刻回去。」
「嗯。」火應了聲,隨即邁步走進人群中,攔車前往機場。
墨黑男人凝望好友背影的眼神里帶著一抹擔憂。火的情緒愈來愈不能自制,而他的「能力」,也愈來愈強大了。
其實,在火出手救那個小女孩的時候,他就已經回來了,他很意外火會出手救人,因此沒直接現身,決定先在一旁觀察。
在那個小女孩面前,火一直很平靜,也很溫和,直到那個父親出現。
顯然,那不是個負責任的父親,而火最痛恨這種人,每每一見,總會克制不住自己,情緒失控。
事實上,在火救那個小女孩的時候,他已經失控過一次了--將無辜的咖啡紙杯給燒了!
只是--
那個父親,就是剛剛在賭場里和金曼談條件的老霍,而那個小女孩還不知道,她已經被自己的父親出賣了。
面對這麼小又這麼漂亮純真的小女孩,也欺凌得下手,這個金曼……真的是該殺!
凌晨一點,處理完賭場業務的金曼步出辦公室,走向門口,坐上加長型的禮車,回到自己的別墅。
別墅內,早一步回來安排的大頓已等候在玄關門口。
「老板。」恭恭敬敬的行禮。
「人帶回來了嗎?」金曼開口便問,語氣里沒有絲毫急切,但事實上,從下午跟老霍談完話後,他便一直亢奮到現在。
「帶回來了,安排在老板房里。」大頓回答。
「好,很好,你下去休息吧。」金曼迫不及待地走上樓。
「是,老板。」大頓恭敬的回應聲回蕩在金曼身後,但是金曼一點也不在意,滿心都想著那個待在他房里的小小可人兒。
華人與西方人的混血兒,怯生生的清麗面孔、白白女敕女敕的肌膚、憐弱弱的小小柔軟身軀……光是想象,就已經讓他的感官大受刺激,堆積了一整天的亢奮,迫切等著洶涌爆出。
急切的開鎖聲,震得里頭的小小身影一顫,差點蹦跳起來。
臉一抬,驚怯的水眸對上充滿饑渴的侵略眼神,她嚇得揪緊雙手,腳步不自覺直往後移。
「別怕,這里只有妳和我,我不會傷害妳。」金曼一步步向前,涎著笑的面容看在小女孩眼里,既惡心又恐怖,讓她更加害怕。
「你……你是誰?」清清弱弱的嗓音即使力持鎮靜,無法控制的顫音還是泄露出她的恐慌和無助。
「你的主人。從現在開始,妳屬于我。」一個大步向前,他抓住了她。
「放開我!」她慌亂地掙扎,眼淚強忍著不流下來。「爸爸……爸爸……」
為什麼爸爸要她跟著那個塊頭很大的男人到這里,然後就不管她了?爸爸明明說,只要她听話,以後一定每天回家陪她吃飯,不會再丟下她一個人……
「不用叫了,妳爸爸已經把妳賣給我了。」金曼笑嘿嘿地說道,小女孩臉色立刻刷白。
「你胡說,我爸爸才不會賣掉我!」
「就憑他欠我的賭債,五十萬美金,妳覺得--他還不出來的時候,是會寧願被我的手下砍手砍腳,還是將妳交給我,抵掉五十萬美金的債務?」
金曼無情的話語一落,小女孩全身一冷。
爸爸……賣掉她……為了還賭債……他不要她了……爸爸……騙她……他……賣掉她……
賣了她……抵五十萬美金……賭債……
「乖乖听話,我不會虧待妳。」就在她失神問,金曼迫不及待將她抓到身前,月兌掉她的外套,解開她的衣服,嫌衣服鈕扣太多,他用力一把扯掉,單薄的衣衫瞬間破碎地掛在她身上,眼前的無瑕肌膚,更惹動金曼洶涌的。
冷空氣襲上肌膚,她恍然回神,立刻開始反抗。
「不要、不要,你走開,我要回家!」扯掉他的手,她轉身要跑。
「可惡!」金曼長手長腳一伸,輕而易舉將身高僅到他胸口的小女孩給抓回來。
「放開我!」小女孩劇烈反抗,用力錘打他的手。「走開、走開!」她不要在這里,她不要!
「很好,妳倒很有力氣。」他抓住她雙手,粗臂一伸就將她抱到身上,她嬌女敕清新的氣息,讓他的反應更加明顯。「比起膽小如鼠到像死魚的小孩,妳有趣多了。放心,我會好好『疼愛』妳的!」
棒著衣物,他壓下她的臀抵著自己。
靶受到一股粗硬的踫觸,她全身一僵,惡心地想吐。
「放開我!」
她的掙扎扭動,更刺激了他的饑渴。
他將她丟上床,月兌掉自己上身的衣物後,雙手粗暴地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扯掉,年輕荏弱的胴體、嬌女敕欲滴的紅艷令他興奮地大笑。扣制住她雙手、壓制住她雙腿,他急切地扯開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