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兒,你在做什麼?」他呆呆地看著她的舉動。
「我要你變成我的!」她宣布。
第十章
亞力克愣了下,連忙阻止。
「凱兒,別這樣!」他抓住她的手。
「嗚……你不喜歡我……」她」立刻哭訴。
「我……」
「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你一定是要安莎塔……」她控訴,亞力克听得差點笑出來。
她真的醉了,連別人的名字都說錯。
「凱兒,我們還沒結婚,不可以這樣的。」他耐心解釋,不願趁人之危,更不想事後被約克伯爵追殺。
「嗚嗚……你不要我你不要我你不要我……嗚……我也不要你了……嗚嗚……」她哭得好傷心。
「凱兒。」他無奈地喚著,她還是一直哭,他只好跟著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她很快給予反應,摟住他,整個人貼近他,差點害他失控。
「別哭了。」他很困難才移開唇。
「我還要。」她主動送上紅唇,雙手探進他被解開的上衣里,尋找他的胸膛。
亞力克的自制力開始崩潰。
她醉了、她很純真、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天殺的!她居然吮住她喉間的凸處,雙腿跨坐到他腿上,隔著衣服摩挲著他的身體。
他的幾乎是立時蘇醒!
「凱……」他才張口,又被她吻住,她挑逗得很笨拙,但因為是她,光是這種姿勢,已經足夠撩起他的男性本能了。
算了,他投降。
亞力克撫上她的背,唇與她纏綿地糾纏著,他抱起她走出書房,進入自己的臥室,將她放躺在床上,月兌去她的上衣。
凱兒很本能地也開始月兌他的衣服,但她的動作可比他粗魯多了,一點也不會月兌男生衣服的她,干脆用扯的,笨拙的動作讓亞力克忍不住笑出聲。
「小東西,別這樣,我自己來。」他很快月兌去自己的衣服,將兩人的衣服都丟到床下,健壯的身軀壓上她。
赤果的肌膚相觸,令她不覺一顫。
「凱兒,你還可以喊停。」他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不要!」她堅決地拉下他。
很好。
亞力克拋開一切顧忌,灼熱地吻著她、撫著她,在她身上點燃一把之火,吮吻著她身上每一吋體膚,讓她忍不住渴望、要求,最後更狂野地命令他,不準他再「玩」了!
他當然樂于從命,深深地佔有了她……
凱兒醒來,第一個感覺是全身酸痛,頭也很痛。
地震了嗎?不然她怎麼覺得自己晃了好久?
頭部又傳來一陣刺痛,引起她一陣惡心感。
噢,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好難過……
她皺著眉張開眼,然後呆住。
這個天花板……不像她房里的天花板,眨眨眼,嗯,確定不是,家里什麼時候重新裝潢了,她怎麼不知道?
咦,好像不對,她怎麼覺得有個東西壓在她的肚子上?
凱兒緩緩轉過臉,然後尖叫一聲--
「啊!」
跌下床。
「該死!」一雙手臂迅速將她撈抱回床上,安頓好位置、蓋好棉被,然後摟住她。
凱兒呆呆地望著他。
「這是你起床的方式,嗯?」直接跌下床,真夠叫人「神清氣爽」的。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她疑惑地問。
「這里是我家、我的房間、我的床,我不在這里,那應該在哪里?」他好整以暇地反問。
「咦?」噢,頭又是一陣痛,她按住額頭,開始回想。
安塔莎……安卡餐廳……他家書房……偷他的酒喝……然後……好像他有說了一些話……然後,她開始月兌他的衣服……然後,她命令他--
赫,倒抽口氣,她臉蛋倏紅!
「很高興你想起來了。」他微笑。
「我……我們……」真的……
「沒錯。」他肯定地點頭。
天哪……她拉高棉被蓋住自己的臉,簡直沒臉見人了!
「凱兒。」他腰身一挺坐起身,順手抱起她,拉下棉被,望著她的小臉,「你後悔了嗎?」
「不是。」她咬咬唇。「可是,我們不該……」
「真的做夫妻,不好嗎?」他打斷她的話,神情認真地問。
「我……可是我們本來……不是要這樣的……」怎麼……又會變成這樣呢?
「本來不是,也不代表現在就不能改變吧?」
「可是,你和安塔莎……」
「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再沒有其它的,相信我,我從來沒想過要跟她結婚。」
他的口氣像在發誓。
「可是,你讓她吻你。」她怨怨地瞪了他的唇一眼。
「那是不小心的,我也沒想到她會那麼做。」他也很無辜的呀。
「你沒有推開她。」
「我是一時太驚訝,又顧慮到她的身體狀況,才會沒有推開她,但我很努力拉開她了。」
「你敢說你一點都不享受這種‘飛來艷福’?!」她嘟著嘴說。
「我發誓,我一點都不享受她吻我的感覺。」說完,他邪邪地瞟了她一眼,摟了摟她。「不過,我很享受我懷抱里的這個‘艷福’。」
明白他的暗示,凱兒又紅了臉。
「那是我太笨了,才會自動送上門。」她努努嘴。「誰知道下回有人自動送上門,你是不是就半推半就的享受了?」
「凱兒,我沒有那麼隨便。」他嘆氣。「如果不是你,什麼艷福我都不會要。」
「真的嗎?」
「真的。」
「沒騙我?」
「我騙過你嗎?」他反問。
呃,好像沒有。
「你真的沒有抱過她?」
「沒有。」他肯定。
「好吧。」她相信他。「可是……」
「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可是’?」亞力克額頭抵著她問。
「誰叫你對不起我?」光是這個理由,就夠她產生很多懷疑了。
「好吧好吧。」他認命。「你還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你讓安塔莎住在這里?」
亞力克簡單地解釋道︰「因為,安塔莎的家人都移民德國了。她是我一個遠房表妹,她的父母沒有爵位,但還算小有資產,安塔莎一出生心髒就不好,她的父母只有這個女兒,所以來拜托我的父母,讓我父親透過他的關系替安塔莎找醫生。
從那時候開始,安塔莎就在我家住了下來,一住就是三年。那時候的安塔莎很單純,所以這三年中,我有空就會陪陪她,帶她到院子里曬曬太陽,希望有助于她的病情,結果安塔莎就認定我了。」
他頓了頓又說︰「後來,她父母打听到德國某個醫生醫術很高明,是心髒科的權威,就決定帶安塔莎前往德國,一去就是十年,這其間她偶爾會跟我聯絡,在我眼里,她只是個妹妹。」
說到這里,他嘆口氣,「沒想到,一個人可以有這麼大的轉變,以前的她善良單純,現在卻變得任性和心機深沉,我也很意外。」
凱兒默默听完,才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很簡單。」他笑了。「我已經聯絡她的父母,來將她帶回德國,如果不成,我也會要她搬離我的地方。」
「如果她硬是不走呢?」
「她非走不可。」他很有把握。
「為什麼?」
「因為,她這幾年在德國做了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我全都知道了。」
他想了下,很不情願地放開她,下床後披上睡袍,走到書房去將數據拿過來,然後遞給她,再坐回原來的位置,繼續抱著她。
凱兒看著資料袋里頭的書面報告,愈看愈驚訝。
這女人……在醫院的時候就利用自己的病情,博取一個實習醫生的同情與憐愛,等兩人發生關系後就威脅對方一定要娶她,如果不肯娶她,就要付出一筆遮羞費,否則她就要告他誘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