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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計程車,Chen就改被動為主動,摟住溫風華。
「往淡水。」他吩咐司機。
「去淡水干嘛?」好不容易扳下他的手臂,讓自己的呼吸恢復正常,她立刻就問。
「那里風景好啊。」而且從他住處的落地窗往外看,可以輕易看見淡水的夜景,多美呀!
「我拉你出來,不是為了要跟你去看風景。」她低叫。
「我也不是。」他懶懶地道。
在看風景之前,他們之間還有一件事得做。
「Chen,我警告——」
「噓!」他點住她的唇,低語︰「有話留著待會兒再說好嗎?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誰跟你有一整晚的時間!我只是來警告你一件事、和商量一件事,事情說完我就走!」
她的眼楮又冒火了,哎,她今天晚上的火氣還真不小。
「事情說完就走?!你居然想利用完我,連句再見都不說就走,這太無情了。」他唱作俱佳。
「你正經一點好不好!」她低叫,瞥見後視鏡里司機在偷笑。
「我很正經啊。」他配合地說道,在指示司機停車後、付完車資,他摟著她下車。
「我不要進去。」站在他大廈的入口,她後退一步。
「真的不要?」他揚了揚鑰匙。「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談,不進去就不用談。」
「我們可以在這里講,不用花很久的時間。」
他搖搖頭。「我一點都不想站在這里吹冷風。」他逕自往里頭走。
「鐘、亦、成!」她追上去想拉住他,他剛好利用機會又摟住她,一同往里頭走。
「又不是沒來過這里,你在怕什麼?」
「我才不怕!」她嘴硬道。
「好吧,那你在害羞什麼?」
「害羞你個頭啦!」
「那為什麼不進來?」
「我才不要和你共處一室。」
「那真是遺憾。」他還挺想念她在他客廳里的模樣呢!
就這麼一來一往,她已經上了電梯,來到他住處門口。
看出她退縮的意圖,他故意笑她。
「該不會——你是在怕我吧?」
「我才不怕你!」她惱怒的反駁。
「那很好,請進。」他開門做出邀請的動作。
進去就進去,誰怕誰?她就不相信,他真的敢把她給吃了。
大方的走進客廳,里頭的東西與兩天前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髒亂的地方已經被打掃過。
她賴進他誘人的舒適沙發里窩著,抱著抱枕抬眼看他,「你常常這樣半夜帶女人回家?」
「我常常半夜和女人在一起,卻不會是回家。」通常,都在俱樂部里鬼混比較多。
「那你跟那些女人都去哪里?」她好奇地問。
「去俱樂部里,或者她們想去的地方。」他坐到她身邊,手臂擱在沙發上緣,相形之外,她嬌小的可以完全契合在他懷里。
「那她們都會想去哪里?」她又問。她是真的很好奇,都會的「現代派女子」都是去哪里偷情的?
「飯店、她們的住處,或者是任何有隱密包廂的地方。」他回道。「不過我通常只鐘意幾家私人俱樂部,還有一點原則是,絕不帶女人回我的地方。這樣滿足你的好奇心了嗎?」他笑著揉揉她的發。
他玩,不過可不會委屈自己,更不屑于成為什麼「車床族」的一員。
他是個成熟的男人,可不是尋求刺激的年輕小伙子,要刺激,他的生活里滿滿都是。而女人只是他用來放松身心的調劑,不需要他花太多心思。
不帶任何女人回他的地方?!嗯,這句話听起來感覺不錯,不過——
「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她的語氣不自覺冒酸。
「很多。」他沒仔細數過。
「婬魔。」她抬眼罵了一句。
「那你還敢一個人跟我在這里?」他居然開心的笑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被虐待狂,不然怎麼被她罵了,他卻覺得好開心?
「我又不是你那些女人。」她低哼著聳聳肩,然後想到自己找他的目的,連忙坐正。「我告訴你,你打誰的主意都可以,你可以去跟任何女人在一起,就是不準動我妹妹的主意。」
「你妹妹?」
「你少裝蒜!剛才在環亞你硬拉著她去跳舞,又被她不停踩到腳的那個,就是我最小的妹妹!」
「哦。」原來她看到了。「可是,她很可愛、很讓人疼……」
「你不準打她的主意!」她拿抱枕敲他。
「噢。」他意思意思痛呼一聲。「為什麼不準?」
「我妹妹涉世未深、單純又善良,她不懂你那些成人的游戲,不準你把魔爪伸向我妹妹,不然我打斷你的手。」她惡狠狠的威脅。
魔爪?她說的太嚴重了吧,他忍住笑。
「可是,通常公子遇上清純少女,就會從此洗心革面、專情如一的做個好丈夫……」
「你不行。」她跪在沙發上,居高的俯視著他。「像你這種公子最好娶不到老婆,直接爛掉就算了,用不著犧牲一個清純少女來拯救,那叫浪費、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有那麼差嗎?」嘖,她脾氣真的很差,批評真的很不留余地。哎哎,他大概真的有被虐待狂,不然怎麼會覺得盛怒的她,特別真誠可愛呢?
「你是沒有哪里不差!」她惡毒的批評。「听到了沒,不準你打我妹妹的王意。」
「好吧。」他嘆氣,雙手悄悄扶住她的腰後,一本正經地問︰「那打你的主意可不可以?」
什麼?她呆了一秒。「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什麼清純、無辜、善良、涉世未深的少女,你是個說話很毒的記者,配我這個世故的男人,不是正好?」他的眼神像刻意放電般鎮定著她的眼。
「誰要配你?」糟糕,他的眼神一開始專注的看她,她就忘了自己該理直氣壯些什麼了。
她心慌了。
Chen低笑,如果他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就不配稱作情場老手了。
直率又不留余地的個性,讓她處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是個挨打的弱者;但面對男女之事,她絕對比她口中那個單純、善良的妹妹還要稚女敕。
「你、你亂笑什麼!」她轉身想離他遠一點,他早早就按上她腰部的雙手卻立即往回收,讓她冷不防的跌進他懷里。
「風華,記不記得你離開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什麼話?」他的低語廝磨著她的耳邊。
「什、什麼話?」他的呼息從耳畔襲進她的身體,熱氣烘上她的臉,連帶讓她的腦子也昏成一片。
「我說,」他的聲音倏地變得沙啞︰「除非你打算把自己交給我,否則別再來找我,我不保證下一次我還能及時停下來。」
「亦、亦成……」她呆住,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我喜歡你的聲音。」他的吻輕輕的落在她臉上,流暢的攻佔上她的唇。
「不、不……不可……可以……」要在兩人相貼的唇瓣中找到縫隙說話,實在好困難。
「嗯,我的確可以。」他低笑。
沒有人會拒絕自動送上門來的「上好佳肴」,尤其是他已經放棄這道佳肴太多次,想要她的渴望一再壓抑、壓抑,現在他一點都不想停。
他將她放在自己腿上,俯身不斷吻她的同時,帶著魔力的雙手也開始在她身上進行探索。
昏然的腦子隱約知道他想做什麼,可是,她真的要讓兩人的關系發展成這樣嗎?
「亦成,停……」她被他的撫觸弄的喘息不已。
「不行。」他解開她上衣的兩顆鈕扣,吻上她胸前,而手則忙碌的繼續往下探去。
「可是……」她乏力的雙手按在他肩上想拉開他,他卻只是更挑逗的吻她,甚至在她胸前留下了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