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再有任何的沖動,也乖乖的扁嘴退回椅子上,不敢再輕舉妄動。
田謐棠可是前科累累的人啊,他再怎想要她,在她手里握有凶器時,他還是乖乖的等滿足口月復之欲再說吧。
齊納迪小心翼翼的捧著她隨便煮煮的面條,雖說田謐棠老嚷著她是隨便煮煮,可卻是營養豐富的包含了各種蔬菜和海鮮的雜菜面。
她早就霸佔好想要的位置,開心的捧著碗,等著齊納迪替她將面端到視听室來,手里的遙控器早就啟動電視,開始無聊的玩起轉台的游戲。
「遙控器不是讓你玩的。」他拿走她手里的遙控器,反將筷子和湯匙塞進她手里。
嘟著嘴,田謐棠不甘願的替他盛好面,然後利用他開始吃面條的機會,搶回遙控器開始漫無目的的轉台。
「快吃,湯涼了、面也軟了,就不好吃了。」他放棄與她爭奪遙控器,只有催促她快點填飽肚子。
「嗯,台灣XXX?」手指突然停頓下來,她開始好奇的看著最近台灣炒得火紅的百集連續劇。
「拜托,別這麼無聊連這都看。」齊納迪定眼一瞧,立刻頭痛起來。
「別這麼小氣嘩,我耳聞這部戲有很多笑點,卻一直不能天天有空準時收看。」她有些遺憾的說。
「想看的話改天我找人送來一整套,讓你一次看個夠。」他允諾,但就是不願現在看這部超長連續劇。
「耶?」她好奇的瞪大眼。「還沒撥完怎會有錄影帶。」
「我是這部戲的幕後投資人之一,要幾卷帶子來看看還不簡單。」他平淡的告訴她。
「嗯啊,一定幄。」她可是開心得不得了,反正眼下她也沒工作,多的是時間奸奸補看她以前錯過的節目。
「耶?呃……啊!」她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兩個眼楮也忍不住的瞪了老大。「這不是那個……想打我巴掌的女人……」
難怪她會覺得面善,原來那個潑辣的女人還是個演員啊。
「嗯哼。」他並沒有否認。
「難怪她會這麼凶,原來在戲里早就練習過。」她心有余悸的模模自己的臉說。
「她已經得到教訓。」他悶悶的接過她不吃的紅蘿卜和黃瓜放進嘴里,才平淡的告訴她。
「得到教訓?」她不解的問,突然她愣住了,因為畫面上的女人被人拿槍殺死。
「啊!」她愣愣的發現,什麼叫男人的復仇。
「嗯,我也沒想到這剛好會看到她被賜死的畫面。」齊納迪看來很愉快的笑道。
「這樣不會太狠吧?」她看到又有人在凶婆娘頭上補了好幾槍時,雖然畫面沒帶到,但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誰讓她敢動你,我不會輕易放過她。」齊納迪的語氣雖平緩,但卻有不容忽視的狠勁。
她有些嚇到的反應不過來。
「你該不會也拿那招來對付我吧?」她開始憂心自己的未來。
「當然不會,」他傾身親親她的唇辦道︰「你是最特別的女人。」
只是他的甜言蜜語,在她耳里听起來不怎保險。
「油嘴滑舌,哼哼。」她低著頭專心應付手里的面條。
「你不相信我?」齊納迪覺得自尊受到重創。
「你剛剛才無情的拒絕別的女人,要我怎麼相信你?」田謐棠很實際的坦言道。
他無言,知道她的顧慮也是對自己的保護。
「給我時間,」他嘆氣的模著她的頭發。「我保證會慢慢改變自己。」
「嗯。」她回給他一抹甜甜的微笑,順手撫平他皺起的眉頭。
這些天他對她的好,其實田謐棠早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頭,再堅強的堡壘也早被他一點一滴的侵蝕,她現在的不確定是對未來的恍惚,絕不是因為他過去的緣故。
第七章
「最近很春風得意幄。」苗後麒在茶水間踫到,正從微波爐中取出餐盒的齊納迪時,忍不住椰榆道。
「彼此、彼此,」他不怒反而頗得意的說︰「現在換你得羨慕我吧。」
之前苗後麒在熱戀時,他家的魯況亞也是天天替他心便當,而他這個「羅漢腳」只能嫉妒又羨慕的在一旁吞口水,不過最近風水輪流轉,哈哈,魯況亞被誘拐去北海道一月游,而他和田襤棠卻陷入熱戀,她的廚藝一點也不輸魯況亞,所以他也是天天有愛心便當享受。
「你今天刷牙沒?」苗後麒咬牙的開口。
「廢話!當然有!」齊納迪怪異的瞥他一眼。
「是嗎?剛剛我怎覺得一陣異味飄來。」苗後麒冷冷的說道。
「你……嗯,沒關系,我今天心情很好,」他依舊笑咪咪的面對。「走啦,棠棠連你的份都準備好了。」
「這麼好。」能擺月兌自助餐,對苗後麒而言是最幸福的事。
他們直接在茶水間里拉了折疊椅,就坐在里頭打開餐盒準備太快朵頤。
「對了,最近听說許琉訪準備推出自傳,看來你可得要小心點。」苗後戰一口吞掉水餃提醒道。
「她敢指名道姓嗎?最好是敢,省得我還得麻煩的對號人座。」他不以為意的聳肩。
「別這麼自信,你想想你現在和棠棠在一塊,很多事都得替她多想想。」苗後麒以過來人的心態,語重心長的勸說。
「知道了,謝啦。」齊納迪對于好友的話可是虛心接受。
「說到棠棠,你害人家沒工作,她現在就真的閑賦在家,只等著弄飯給你吃?」他可是頗好奇。
「你以為呢?」齊納迪嘆氣的說︰「她還是回醫院上班啦,只不過調了單位,現在在小兒科。」
「你真的變了,」苗後映很認真的看著他說︰「以前也沒見過你為了那個女人做出退讓,沒想到你還會讓棠棠回醫院上班。」
「不然能怎麼辦?」他無奈道︰「棠棠說,她正正當當的上班,又不偷不賣,我憑啥管她賺錢?」
「哈哈,現在的女孩都很有主見,就像況亞,我都不敢管她太多。」苗後麒心有戚戚焉的感嘆。
「況亞比較順著你吧,哪像棠棠,」要比好的似乎沒有,但兩個人的抱怨還頗多。「她管這兒管那兒的,就連我的煙,全都被沒收扔進垃圾桶里。」
「哈哈,我還以為你最近怎都沒進貢,原來如此。」苗後做哈哈大笑道。
「沒良心,小心我要棠棠慫恿況亞要你戒煙。」他惱怒的詛咒。
「請便,不過我被迫戒酒倒是真的。」哈哈,看來他們還真的是難兄難弟,一個戒煙一個戒酒。
「誰讓你酒後亂性,欺負了人家清純小女孩。」瞥了他一眼,齊納迪很沒良心的朝苗後麒的痛處踩了一腳。
認識苗後驚的人都知道,他最怨恨的就是自己和魯況亞相差十多歲的不爭事實。
「你最好是還沒吞了人家,哼哼,不過據說你在病房里就對棠棠手腳不干淨是吧。」要比狠辣,他也不見得會輸給齊納迪。
「老板們,要不要看電視啊?」韋激找了老半天,終于在茶水間發現公司的兩位大頭躲在里頭互相吐糟。
「最近電視也沒啥好看,除非韋激你和棠棠一樣迷上台灣XXX。」齊納迪調侃的說。
「你等等就會笑下出來。」韋激扔給他一句听起來還滿嚇人的話。
「這麼嚴重?」齊納迪的個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韋激不理會他,直接接下茶水間里的小電視,當場他們看見許琉訪正在召開記者會。
齊納迪終于微愣,因為標題下是苗後麒剛剛同他說的寫真自傳之類的記者會,而是更直接的錄影帶。
「該死!」他狠狠的詛咒,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他身上。
他居然不設防到被偷拍?這怎可能!雖然螢幕上的照片,臉部和重點部位全被打上馬賽克,但那標題聳動到會讓所有人懷疑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