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女乃女乃沒和你們住在一起?」他又設下陷阱引誘她跳進去。
「老女乃女乃?」她突兀的皺起眉頭說道︰「老女乃女乃在北京城啊,怎麼會和我們住在一起。」
盛威聰明的不再繼續問,他要先去調查,再伺機而動,雷舒寰的身世絕對和大清王朝有關。
「想要擦澡了嗎?看你是要我動手,還是請女僕來幫你?」他低聲問道,看她羞赧地紅了臉,他就知道答案了,拉動床頭的響鈴線,把女佣叫了進來。
「嗯!」她很快的響應,讓女僕瞧著身子,總比被他瞧見得好,可才偏過頭,她又想到一件事,「你有請人回家告訴我阿爹我受傷留在這里的事嗎?」其實她最擔心的還是她父親會因為煩惱她沒回家,而誤了自己的傷。
「有,我請田先生幫你回家告訴你阿爹。」她是個孝順的女孩,盛威想著,大掌地溫柔的揉揉她披散的烏黑長發。
「田伯伯啊。」她斂下眼眸,明知道他會派田中欽通知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他和父親有些交情,但不知為何,她一知道通報的人是田中欽時,心頭就有一股不舒坦的感覺。
「謝謝你。」
「應該的,是我害你摔倒,不是嗎?」他起身前飛快地在她臉上印下一吻,然後才站直身。「女僕待會就來幫你擦身子,晚些時候我再過來幫你擦藥。」
「嗯。」她乖巧地點頭,眼神有些眷戀地望著他離去的身影。
很下意識的,她伸手模模被親吻的臉頰,好奇妙的感覺,因為沒有人這樣吻過她,包括她阿爹在內……═════*:═════*︰═════*:═════盛威的臥室?N在雷舒寰善傷的房間隔璧。他讓雷舒寰住的臥室不是客房,一般客人來訪他都安排在一樓主客廳旁,可以直接走到後花圃的房間,而他讓雷舒寰住的臥室是給女主人用的,在英國,夫妻倆並不時興同房,他們強調擁有各自的私密空間。
這兩間房間的中間除了衣帽間外還有一間沐浴用的浴室,所以他現在有點後悔了,女僕因為要替雷舒寰擦拭身子而放水的聲音,都能要命的讓他備受折磨。
他不該對她這麼著迷的,盛威用力地握起拳頭懊惱的想,他在英國還有婚約,有個未婚妻在,他不該招惹她的,可是那股莫名的情愫卻讓他失去該有的判斷與理智。
雷舒寰嬌俏的笑聲正開心的透過薄薄的木板清晰的傳進耳里,他一咬牙,做出了他認為對得起自己,卻對不起雷舒寰的事——他悄聲走到衣帽間去,坐在里頭的小圓椅上,眼楮正對著浴室偷窺!
上天明鑒,要是他這種見不得人的行為被他手下知道的話,真不知他們會怎麼笑話他,只是他忍受不了這種情愫的挑動,還有下半身堅硬挺起的難受,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只是他把自己的行為解釋為人之常情,天底下男人都會做的事。
衣帽間和浴室中間只隔著一道直上天花板的屏風,以前這碉堡的主人這麼設計是為了在沐浴淨身後可以直接走到衣帽間著衣,省卻穿穿月兌月兌的麻煩,但之前的設計者絕對不會想到這道若隱若現的屏風卻成了偷窺者的最愛。
她曲線畢露的身子背對他坐在矮凳上,及腰的發瀑若隱若現的親著她雪白的肌膚,形成一幅惑人春光,讓他看得血脈噴張。
盛威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的行為,因為胯下的男望腫痛不已的折磨著他,而雷舒寰嬌女敕的笑聲依舊陣陣人耳,突地她起身轉過頭,準備讓女僕幫她穿上衣物,那帶著水珠的柔美身軀,就這麼活色生香地呈現在他眼前,那渾圓的胸脯、嬌艷的……天啊!他豁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進浴室里,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揮走女僕後,他拿起大毛巾從後頭包住她。
「啊!」突然被人從後頭用力抱住,雷舒寰縱聲尖叫,她努力地想要掙月兌,無奈的是抱住她的人絲毫不因她扭絞的動作而放松。
「我要你。」他邪魅的沙啞聲音從她耳旁灌進。
盛威對她如小螞蟻般的力氣一點都不看在眼里,他只知道自己要她,而且得盡速,要不然他的下半身會因為欲求不滿而爆炸。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委屈的眼淚滾滾滑落,她以為他是個好人,所以才沒堅持要田中欽帶她回家的,沒想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把自己當成一只肥羊呆呆送入貪狼嘴里。
「我要你。」他就像宣示般的將她扛上肩頭,就像扛一袋米一樣容易。
她嬌小的身子除了重要部位有大毛巾遮掩外,其它的誘人胴體全暴露在空氣中,不過,其中最引他注意的是,她那雙因為纏足而有些變形的小腳,因掙扎而在半空中飛舞,煞是誘人。
他將她放在他臥室的巨床上,因為用力過猛,雷舒寰的身子在彈簧墊上彈跳了數下後狼狽地撞上床頭,痛得讓她紅了眼。
她想逃,所以拚了命的向後靠,盛威怎麼容得下她亟欲逃月兌的心,一手拉住她未受傷的腳。
「女人的腳,怎會這麼小?」他贊嘆著細細把玩雷舒寰的弓足,著迷不已,不懂為何她的腳可以小到放在掌心中把玩?
「放開我……」她害怕地開始顫抖。
對自己纏足的腳丫子被個男人放在手中褻玩,她感到又傷心又羞怯,這下她清白的貞操全毀了,即使她現在還未被強佔身子,但在她全身上下幾乎被人踫過的狀況下,她已經無法苟活于世上。
「噓!」他要她別說話,然後粗糙手指輕輕撫過那幾乎消失的腳拇指上。「這美麗的小腳,想跑也跑不遠吧。」盛威近乎哺喃自語。
「嗚……」雷舒寰嗚咽著,卻無法用哭聲改變她的命運。
盛威已經沉溺在她可愛的小腳丫上,對她的哭泣置若罔聞。
「這樣的小腳,才會有掌中舞吧?」對中國歷史稍有研究的他,對著她光滑白皙的腳丫子低喃著。
他知道其實中國女子纏足都是因為男人變態的控制欲,他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跑太快、太遠,喜歡羸羸弱弱的,走起路來還需要侍兒攙扶,這種病態美能夠滿足男人的虛榮心,以前,他對這種心態嗤之以鼻,但現在,他竟意外的發現自己也喜歡這種比巴掌還小的弓足。
人家說,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今天他沒見到雷舒寰的裹腳布,但卻發現她的腳底板有股馨香,令人低回不已。
「你的腳兒,好特別。」他邪惡的舌忝吻她的腳尖,引得她心中一陣悸動。
「啊……」她小聲的叫著,不敢大聲引起外頭人的注意。
他的動作實在太猥褻,雷舒寰瞇起眼,努力地不讓自己沉溺在他的親吻當中。
當盛威的吻順著每根腳指頭逐漸移到腳踝時,她既狼狽又凶狠的警告。
「放開我!」她狠狠地往他臉上踢,當場將他踢落床鋪跌得狗吃屎。
一將他踢走,雷舒寰急忙抓住被子緊緊地包裹住赤果的身軀,再動作敏捷地搶過置放在床頭的發簪,往脖子上一擱。
「別過來,要不然我死給你看上她哭喊著,一點都不在乎跌落床下的盛威是否受傷。
「你……」盛感想爬起,卻發現自己剛剛沒有防備下跌的一跤,讓他一時間爬不起來,而且脊椎部位疼痛難耐。
「發生什麼事了?將軍,您沒事吧?」或許是剛剛摔得太過大聲,在這個寂靜夜里份外的驚人,不消幾分鐘,臥室外頭已經聚集許多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