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自己把這男人帶回家,然後正式介紹給長輩——在這事情過去之後。」孫詠然觀察過夏仰森,倒不是真的那麼反對那男人跟詠心交往。
「三哥,可不可以不要?我們才剛開始,如果讓大家都知道了,事情會變得很難辦的。」詠心趕緊求情。她這三哥對外人通常很冷酷,在律師界是有名的殺手級律師,但是冷臉的他其實禁不住哀求的,向來也都很寵溺她。
「那你覺得自己住在外面就亂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大家,還會有人同意你繼續住在外面嗎?」
「我知道仰森會救我的。他受過訓練,身手敏捷,他不會讓我出事的。因為我知道事情可以解決,才隱瞞你們的。三哥,你想,如果我告訴家里人,我還可能住在外面嗎?這樣我永遠都不能跟任何人談戀愛了,你們想我一輩子不要結婚嗎?」她放低姿態,趕緊用苦肉計。「求求你,別告訴家里人好不好?三哥、三哥、三哥……」
孫詠然揉了揉額角。「你就那麼喜歡那家伙?」
詠心紅了紅臉,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看到妹妹那燦亮的眼神,還有那嬌羞的神態,孫詠然嘆了口氣。「如果那家伙讓你受了委屈,千萬要告訴我。我給你一段時問整理,然後你自己把人帶回家介紹給長輩。不然我就把你發生的這些危險事情說出來,以後你就永遠都不能踏出孫家大門了。」
「三哥!你對我最好了。」她知道得到緩刑了,趕緊抱住他,撒撒嬌。
兩個人坐在車里,之後因為詠心又擔憂起夏仰森,所以好久兩人都沒再開口說話。好在過沒多久,警車從他們旁邊呼嘯而過,夏仰森也緊接著現身。
「仰森!」她沖下車,趕緊檢查他有沒有受傷。「你去好久,我都開始擔心了。」
「我沒事,有事的是那家伙。」他甩了甩手,因為太用力揍人,指關節都磨破了。但是比起剛剛差點要出動救護車的李朝虎,他的狀況可以說是好到不能再好了。他把所有擔心跟怒氣都發泄在那家伙身上,就算出獄後也沒膽再來惹他了。
「你的手流血了。」詠心緊張地捧住他的手。
「不礙事,我們定吧!其他瑣事英驊會處理。」他將她塞進車里。
坐在駕駛座的孫詠然回過頭說︰「上車吧,我來開車。」
夏仰森朝他點了點頭,跟著坐進後座。車子往市區開去,這件麻煩事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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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心泡在馬賽克磁磚拼花的浴白內,忍不住閉上眼,輕嘆了口氣。
她死勸活勸才讓三哥離開,三哥顯然既不放心她住在仰森的屋子里,又不能夠放她回租屋處。如果想把她帶回老家,她這一身狼狽又會無法解釋,最終只好妥協了。
夏仰森在市區將她三哥放下,然後再載她回到位于郊區的住處,回到家時,天都已經黑了。累了一天,他堅持她先去梳洗,她只好乖乖地先進來洗澡。幸好天色已暗,她微腫的臉沒再被拿出來關切。剛剛她有先找了些冰塊拿進浴室,冰敷過後有比較消腫了。希望明天醒來可以完全恢復,她下想要仰森再替她擔心,她給他添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泡過澡後,她把頭發吹乾,這才換上寬松的睡衣走出去。
一踏出浴室,她就看到剛沐浴餅的夏仰森頭發微濕,正赤足站在矮櫃前料理手指頭的傷口。可能因為受傷的是手,讓他動作不那麼靈敏,頻頻咒罵出聲。
她抿嘴一笑,走了過去。
「讓我幫你。」她一手握著他的手腕,一手提起醫藥箱,輕輕將他拉到桌子前坐下。
夏仰森看著她仔細地消毒受傷的指關節,接著搽藥,那頭蓬松的亂發此刻散在臉龐旁,讓她看起來有幾分慵懶。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手指穿過她的發絲。
「我第一次見到你時,覺得你這顆鳥窩頭實在太丑了。沒想到看久了,居然也很習慣。」他淡笑著,手指忍不住繼續揉弄著她的發,其實她的發絲亂歸亂,卻十分柔軟。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天生長得好看嗎?」她笑笑,用OK繃貼好他的傷口,然後才收好醫藥箱。
「你覺得我好看?」他挑挑眉。
她抬起頭看他一眼。「少來了,一定很多人說過你長得好看,在我面前裝什麼裝?」
「別人覺得怎樣是其次,我現在問的是你。」他認真地說。
她站起身,走到他張開的兩腿之間,站定。然後她低頭往下看著他,伸出手來捧著他的臉。「今天老板威脅著要殺掉我時,我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再見到你。你說我喜不喜歡你的長相?」
聞言他眼里的神采一熱,側過頭去親吻她的掌心。「我今天差點被你嚇死了。」
她的手摩挲著他已經長出胡渣的臉頰,舍不得放開。「我三哥很贊許你的能力,雖然在慌亂中,但還是能鎮定地指揮他人一起行動。他會把我留給你,算是對你很肯定了。」
「你的這個三哥有點難搞,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溝通啦!」他溫溫地評價著。
接著他的手圈握住她的腰,將她拉向前,然後整個人擁抱住她,將臉埋在她胸口,輕輕地顫抖著。
她伸出手拍拍他的背,然後手指穿梭過他濃密的發,最後落在他後頸輕輕撫摩著。
他從她胸前抬起頭,退開身子。「你餓了吧?我煮泡面給你吃?」
「我現在不想吃。」她緩緩說著,目光一直緊緊盯在他臉上。她發現他臉上有著緊繃的神色,有點緊張。
她淺淺一笑,然後拉低身上的寬大T恤,露出一邊的肩頭。
他的目光流連在她細致圓潤的肩頭,艱困地吞了口口水。「那喝點湯吧?好像還有那種快煮的湯,我去煮……」
她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然後有點緊張地吞了口口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你說要跟我在一起的事是假的嗎?」
他閉上眼暗自申吟。「記得嗎?我說過男人都是禽獸。你今天被嚇壞了,應該先睡一覺……」
「今天我以為自己快沒命時,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昨晚沒跟你上床……」她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急切的吻就貼了上來。
她紅著臉回應他,幸好他沒讓她說更多,不然她會臉紅到死的。但她也不願讓彼此的關系又那樣緩緩進行,經過這件事之後,她對溫吞吞的進展沒有興趣。既然今天差點丟了小命,她想她有資格做點平常做不到的沖動事情,那就是撲倒他!
「天哪!」他喘息著從她唇邊抬起頭來,雙手卻探入她空蕩蕩的T恤底下,探索著她光果的肌膚。
他拉高她的衣擺,露出僅穿著小褲的白皙肌膚。他的第一個吻落在她肚臍上方,然後逐漸往上探索。
他沒把她的上衣月兌掉,反而是鑽進她衣服內,展開他的探索。他的吻像道最熾熱的痕跡,在她周身燒灼出一道又一道令人呼吸困難的情痕。
她的手探進他衣領口,從他後頸往下探,模索著光滑的男性肌膚。直到他張嘴含住她胸前的花朵,她渾身一僵,掐住他肩膀的手指一緊,差點將他擰傷。
他的吻放肆地蔓延,逗弄著她陌生的。
她仰頭,渾身無力地扶著他的肩頭,輕吟著。
「仰森……」她聲如細絲,嬌媚異常。
他的手指勾住她的小褲,在邊緣游移著。她的雙腿開始打顫,這巨大的刺激對于她來說實在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