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順地就著他的手喝了好幾口水,然後忽然打住。「啊,對了,你听說過那個傳言沒?」
「什麼傳言?」他問
民
「就那個啊,听說好像是有個算命的還是道士那兒傳出來的,現在間很多人在流傳著呢,怎麼唱來著——大清皇朝底,民間霸主起。天下船運一統運行,大觀戲班藝蓋四方,江南織重現錦繡,如意酒城市規劃醺染群眸——就是那個描寫四大家族在京崛起的事情,你听過嗎?」
「那又怎麼樣?」對于他的傳言不曾少過,他很少去理會。
「听說這是首預告了,所以很多人說這詩歌的後半段也會靈驗。」袖籬說著。
這詩歌的後半段有預示到這些現在已經很有名的商號會「盡入紅妝掌中」,大家都在猜測,到底怎樣才會應驗。有沒有可能是後輩子孫不孝,迷戀,被女人給騙走家業。
「就算靈驗,我們恐怕也看不到了。」霍濟格無所謂的聳聳肩。
「如果你的天下船運變成女人在經營業員,你有什麼感覺」袖籬不放棄地問。
「這有什麼稀奇嗎?」他不以為然地說。「我們訂下長子傳承王府的一切,次子接掌天下船運的方法,如若後代的子孫仿效,都讓老二接手船運,那麼或許有一天,老二就是個女娃兒,自然就繼承了天下船運。所以這天下船運落入女人手中,我一點都不驚訝。」
袖籬听了一愣。「對喔,我怎麼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
「你就是流言听多了,被那些騙吃騙喝的家伙給唬了。」他調侃地說
「對啊,恐怕是如此。好在我有個聰明的夫君。」她勾住他的臂,諂媚地說。
「別這樣看我。」他雖這樣說,目光卻移不開她的臉。「我現在不能抱你,我說過得忍到孩子生下後,所以你就幫幫我的忙,別這樣考驗我的忍耐力了。」
她忽然意會過來他在說什麼,整張臉漲得通紅。「你說什麼渾話呀!」
他咬牙切齒地說︰「等你可以了,屆時再看看我是不是在說渾話!」
她朝他吐了吐舌頭。
他哈哈大笑地摟住她,還是舍不得不親近自已的妻子。關于這點,他這輩子恐怕是無法克制自已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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