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地吞了口口水,他朝她筆直走過來,使得她差點驚跳起來。然後他故意身體靠她極近,讓她差點沒往後貼靠到牆壁上去。接著他嘴角露出一抹調侃的笑,從她身邊擦過,彎身撿起滑落到地上的外套。
「把衣服穿上,我們走吧!」他用毛巾抹了抹頭,一邊對她說。
「什、什麼?」她愣愣地回過神來。
他停下動作,走到她面前,彼此之間僅僅距離不到十五公分。「我逗你的,知道你不是真心想跟我上床,所以我們走吧!」
她抬頭看他,不知怎地被這一逗反而放松了下來。
「楚拓……」
「嗯?」他輕聲應,那神態近乎寵溺。
忽然間一抹溫暖的決心冉冉而升,她凝望著他溫柔的眼神。「現在在你眼里,我是個女人嗎?」
他的眼眸一黯,目光從她微濕的發到她包裹在寬大浴袍內的縴細肩膀,一直到她領口那白皙的肌膚,然後他的目光上栘迎向她的眼。
此時,她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
他往前踏了一步,將她拉靠在他身上,一手將她的臀往他身上按壓。
「你說呢?」他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那聲音此刻听來是如此性感。
她覺得渾身發熱,然後她伸手圈抱住他光果的腰。「那麼……抱我。」忽然她好想知道當他的女人是什麼感覺。
想起重逢以來的這幾個夜,她難以克制地去想象,被他當一個女人看,被他用充滿的唇親吻,被他像一個渴望已久的愛人般擁抱,會是什麼滋味。
當她感覺封那抵著她小骯,不容錯認的時,她的顧忌全都消失了,血液也跟著沸騰。
他想要她。
而她也想要他。
「瑛凡……」他嘶聲申吟,不敢妄動。
然而她貼靠著他胸膛的臉已經開始動了,她親吻著他光果的肌膚,細細碎碎的,那毫無章法的吻卻讓他血液快速流竄,讓他的理智思考逐漸凍結。
她的手指貼靠在他胸前,氣息破碎,即使是如此,那吹吐在他肌膚上的馨香,還是讓他迅速地變得更硬。
他低咒一聲,低頭親吻她的頸項,需索的吻熱烈在她細致的肌膚移動。她的浴袍領口松了,露出大片肌膚,整件浴袍像是半掛在她身上。
他的吻半點都不曾稍息,讓她站立的雙腿逐漸化作泥,逐漸無法支撐自己。她眯著眼,微張的唇輕淺地喘著氣,雙手伸出去抓他,好穩住自己,沒想到抓到了他腰間低垂的浴巾——
「啊!」
她驚喘,望著浴巾在她眼前掉到地板,轉眼間他已經完全赤果地站在她眼前,渾身的半點也沒有遮掩。
他反而絲毫沒有窘迫的模樣,大方地撩起她的發絲,放到鼻端親吻,手指拂過她的下巴與耳後。然後嘴角浮上一抹笑的同時,手一扯,將她浴袍的衣帶拉開,瞬時間她的衣物也跟著散開,隨即露出衣袍底下那一片白皙粉女敕的肌膚。
他低頭凝望她的身子,她感覺自己渾身都起了點點疙瘩,整個身子逐漸變成輕微的粉紅色。
「不要看。」她怯怯地伸出手,兩手捂住他的雙眼。
「好,我不看。」他的聲音含著笑,笑聲帶著寵溺的味道。
然後他伸出手,覆住她毫無保護的柔軟胸部,輕輕地握捏著,引來她不斷的吸氣聲。
「楚……楚拓!」她紅著臉抗議。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愛戀地流連,然後他親吻了她的掌心後,手握住她柔軟又極具彈性的臀部,將她拉靠在他堅硬的身體上。
她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開始回報他。那雙小手大膽地探索起他的身體,不斷到處游移之外,那張嘴兒也不客氣地啃咬起他堅硬的肌肉。
她的狂野作風讓他滿意地笑了,但當那只小獸的啃咬掠過腰際,直往堅硬如石的小骯而去時,他的從容笑意消失了。
「瑛凡!」
他低吼著她的名,手指穿過她的頭皮,撩起許多柔軟的發絲。可是當發絲拂過他赤果的肌膚時,他卻感覺到一抹無法壓抑的火熱穿透了他。
他嘶吼,將她拉起身,轉身踱開。
「楚拓!」她驚慌地站在原地,渾身發燙,卻以為他是後悔不想做了。
結果他很快地回來,將手里的小鋁箔交給她。「幫我。」
她攤開手,微微顫抖著手撕開鋁箔包,努力回憶健康教育課程上戴的方法。
即便知道該怎麼做是對的,但她渾身都發燙,心跳飛快,所以當她試圖幫他戴上時,手不斷抖著,卻反而磨蹭得他更嚴重。讓他不斷地仰頭喘氣,試圖壓抑即將燎原的欲火。
最後,他終于受不了,低吼著彎腰將她抱起,也不管他的突兀動作讓她戴了一半的又抽掉了。
他將她壓進柔軟的床鋪間,然後一個嘆息,他將自己刺入她溫暖的包圍中。
「唔。」她悶哼了一聲。
他敏感地抬頭,看她緊蹙的眉。
她趕緊松開眉頭,勾住他的脖子親吻。
他那剛才抬頭的理智又消失了。此時此刻他只感覺到她溫暖的圈抱。
他忍不住在的海潮中奔馳,任那美好的、極具穿透力的極樂滋味射進他與她緊緊相擁的懷抱中。
而她勾住了他,唯有如此才能不讓自己在波濤中被沖走。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被破碎了一般,痛楚與快感交錯而成的網網住了她。只是當他也被網在這網內,她甘心被俘虜,甘心在這網中與他獨處。
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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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凡喘息著靠在他光果的胸膛上。
楚拓撥開她臉龐上汗濕的發,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瑛凡。」他輕聲喊她的名。
「不要問我問題。」她將臉埋進他胸膛。
看著她的發絲再度散在他胸口,形成一幅極為性感的畫面。他感覺自己的再度蘇醒,卻不急著滿足自己。
「呵呵……」他輕笑著,笑聲震動胸膛。
她惱怒地抬頭瞪他,他卻愛戀地親吻了她的下巴一下。
她的臉暈紅了,有點羞赧地望著他。
他的手指在她細致的臉部肌膚上游移。「傻瓜,這是好事,干麼難為情?」
「什麼好事?我已經二十六歲了。」她微微嘟起嘴。原本還希望他不會發現她的青澀、沒經驗,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看這男人挺得意的模樣,她不禁有點氣他。
對,她就是沒有其他男人。她姜瑛凡是個傻子,花了很多年愛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分開後又沒辦法接納其他男人。美其名是重建自己生活並不容易,沒有心思跟精力留給愛情,然而事實上她知道,當她的心完全無法接受其他男人時,她的身體自然更不可能接納了。
「那又怎樣?我三十二歲了,現在我不是處男,你也不是處女,很公平。」他微笑著應。
「這算什麼公平?」她捶他一拳。
看他親吻她、撫模她的方式,她就知道他不乏練習的機會。想到他都跟別的女人做這些親密的事,她的心里就一陣酸。
「我應該找一個跟我一樣的人才對。」她咕噥道。
但她小聲的抱怨還是被耳尖的他听到了,他身體一僵,然後一把拉起她,給她一個既凶惡又帶懲罰性的吻。
他從沒想過那嫉妒的刺竟然如此輕易地刺痛了他。光想到她跟別的不是他的男人光著身子擁抱,他就感覺快要腦中風了。他發現,某些陌生的情緒總在他毫無防備時忽然涌上,他對她的在乎已經遠遠超乎他以往交往女人的正常範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