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穩健的手扶著她的背,另一手遞來開水。
她想也沒想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水,那種滾燙的感覺馬上退去許多。
「有沒有燙傷?」他放下杯子,扶起她的下巴。
她猛一抬頭,才發現整個人都陷在他的懷抱中,他的存在無可忽視地直逼而至。突然間她感覺有些呼吸困難,忍不住微張小嘴,讓空氣可以順利進入肺腔。
「天哪!」他低嘆一聲,低下頭攫住她的唇。
「瞿……」她一張嘴,他的舌頭馬上侵入,一點空隙都不肯浪費,她的臉整個紅了,忍不住合上眼瞼,那兩排濃密鬈翹的羽睫宛若輕舞的蝶,輕振著青春的氣息。
他忍不住包深地吻了她,舌頭在她柔軟的口中翻攪著,他那天生的霸氣此刻再次涌現。
「你不是要吃通……」她喘息著問。
他低頭,額頭抵著她額頭,眼中有著笑意。「你知道我現在想吃的不是那個。」說著,一把將她抱起來,與她面對面。
她驚呼一聲,雙腳趕緊夾住他的身軀,以免掉了下去。這個動作讓她柔軟的裙子順著開岔往上提高,露出她光潔的雙腿。
「你……」她看著自己的姿勢,整個人都困窘死了。
「不錯嘛!學的很快,很有慧根。讓我們瞧瞧你在其他方面是否也可以學的一樣好。」他有力的手掌托住她微翹的臀,僅靠在他脈動的上,就這樣大跨步地走向臥室。
「瞿至岡!」她捶著他厚實的肩膀,在他身上掙扎著,上下跳著,希望月兌離他霸氣的懷抱。
「哦!」突來一聲申吟,讓她停止了掙扎。「繼續啊!你讓我非常舒服。」他抵著她的唇辦說。
她整個人僵住,很快地感覺到貼靠著她的更為壯大了。
「如果你要後悔,現在就說,否則等一下我死也不會停的。」他一動也不動地貼靠著她的身軀,眼底有用盡意志力保持著的理智。
她注視著他,突然一抹溫柔籠罩了她,她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他。「我……是生手,你……多包涵!」
他會不會拒絕?因為她是處女而不想招惹?
這一刻她是惴惴難安的。生怕他會拒絕她,生怕兩人再也沒有交集的機會。很快的,她就要回去美國念書,如果她失去了這次機會,也許就會永遠失去他了。
靶覺仿佛過了一世紀,他的唇畔浮現了一抹不羈的笑容。「沒關系,我保證做個好老師。」說完,沖著她又是一笑。
她抱住他,激動地、深深地吻住了他……
她要親手抓住,抓住這個讓夢成真的機會!
第二章
當兩人有了這樣的默契,任熱情的火源燃燒似乎是唯一的方式。
他抱著她很快來到臥室,她根本來不及欣賞他的臥室,來不及從這些細節來多了解他,他燒灼的熱情已經鋪天蓋地地掩來,她只能挺身接受。
他的手很快揭去她衣服的偽裝,一層層剝開深藏的感情,讓她內心的熱情也跟著涌現。
「吻我。」他一邊努力地剝除著她的衣服,一邊命令著。
她勾住他的脖子,熱情地吻著他,毫無保留的。他卻趁隙將她僅剩的貼身內褲剝除。等到她發現身體最後的屏障已經除去,下意識地要夾緊雙腿時,卻被他的身體所制。
「別急,親愛的。」他笑著低語,聲音里有不可忽視的。
「我哪有……」她皺著眉抗議,捶打他胸膛的手被他一把抓住。
「幫我月兌衣服。」他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貼放在心口。
就像將她的心貼靠在他心上一樣。
她痴痴地凝視著他,然後輕輕解著他已經半敞的襯衫鈕扣,心里漲滿了柔情。他的肌膚光滑而結實,胸膛里的心髒在她平貼的手下激狂地、有力地跳動著,一下又一下,敲在她的心版上。
她的眼楮濕潤了,輕輕吻上他的胸口,宛若許下一個承諾,虔誠的,烙印而上。
但他卻已經被燒紅了眼,無法忍受她溫吞的節奏,暗自許諾自己下次會慢一點。「你太慢了!」
他退出她的身體,坐了起來。
「有什麼不對嗎?」她跟著坐了起來,冰涼的空氣襲至,讓她整個人冷了起來。
他拉過被踢在一旁的床單給她,她無措地掩住自己赤果的身體。
到底什麼地方出錯了?剛剛還急于剝除她衣物的男人,現在卻一臉不想看見她的模樣。
「讓我們先搞清楚一些事情。」他坐在床上,依然赤果著,卻沒有一點的困窘與不自然。
那一刻她不禁想,究竟有多少女人曾經這樣看著赤果的他?
「你……後悔了嗎?」可是要後悔不是做完才會有的嗎?他們根本還沒做。她不安地看著他。
他的眉頭深鎖,仿佛有什麼事情困擾著他。「該死的!你剛剛說你愛我,你的意思是那個意思嗎?」
「哪個意思?」她不解地問。「我愛你就是我愛你,就是我愛著你,這麼難理解嗎?」她的眼底浮現一抹了然的傷心。
她看到他凶猛的仍然存在,在他腿間矗立著的就是證據。
但是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刻都能死命的煞車,只因為她說——她愛他!
「我想你是誤會了。」
他看了她一眼,下床找了褲子穿上。「我不陪小女生談戀愛,我要的是成人的關系。」
「我不是小女生,我知道你剛剛要做的是什麼,我也願意啊!」
他霎時間氣結地窘紅了臉。
「你知道我的意思。」
他嘆了口氣。
「Celine,我喜歡你,但是我以為……」他又嘆了口氣。
她突然生起氣來,她的愛讓他這麼為難,需要這樣一再的嘆息嗎?
「以為什麼?」
她挺起胸膛,攫住他回避的眼神。
「你為什麼以為你愛我?這是一種錯覺罷了!」
「才不是!我已經愛了你七年了。」她受傷地回道。
「七年?」
他的表情好像在說她是神經病。
「你忘了,我就知道……」
她有些難過地低下了頭。
這一刻他真想抱住地,抹去她眼底的落寞……但他的理智馬上制止了他。
他才二十七歲,他半點不想結婚,更不想去談幼稚的戀愛。通常認真的戀愛導致認真的結局,而唯一能證明自己的認真的事,就只有婚姻……
想到這里,他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七年前,在你家後院,你忘了你答應過我,只要我的美麗只為你綻放,你會獨享我的璀璨?這都是你答應的啊!」
為此她努力做一株月下美人,驕傲的花朵只等待為心愛的人綻放。
「我說的?」听起來真的像承諾,他的記憶扉頁微微被掀動,但他不肯去面對那個真實的自己。「這種話我常說啊!你知道……讓女人開心是男人的責任。」他攤攤手。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隨便說說?你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突然間她感覺很受傷。
他躲避她眼中的傷痛,鐵了心說謊到底。
「每個哦?我不確定,版本可能不大一樣,我應該不是那麼沒創意的人。」
「你……」她瞪視著他,眼眶紅了起來,淚水在里面滾動著,「你好過分!踐踏人家的真心是得意的事嗎?」
她的淚水差點打敗他,讓他想擁她入懷,告訴她他願意試著去愛她,但是理智馬上推開這種想法、
「哈哈!」
他仰頭笑了笑、
「就說你是小女生吧!乳臭未干的那種,緊抓著夢幻的童話故事不肯放。很抱歉,小妹妹,我已經長大了。」
他的譏笑讓她難堪,也讓她的心跌在地上、碎成片片……
「夠了!」
她打斷他刺耳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