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這樣啊。」看不出來。「她都跳到人家為她挖好的陷阱里了,能操縱什麼?跟法利德去埃及,想當埃及女王嗎?」
「因為我當初就是把她送往埃及。」讓雙子星接手,他自己月兌身。「現在,她要我親自去接她。」
「好大的架子。」呵。「她知不知道法利德在對她打什麼主意?居然還有閑情耍脾氣。」
「她知道,所以我才說她是故意的。」他感慨,同時氣得咬牙切齒,叉腰垂頭,認了。「她故意把自己交給法利德那個大婬魔,意思就是︰俞慧東,你若是不快點來接我,我就隨便他玩,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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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古夫金字塔
近四十度的高溫熱力,烘烤著這片吉薩地區的著名建築群。高原沙漠,烈日當空,金字塔附近零散著各色的觀光團,待客中的駱駝隊,簡陋堪用的計程車。巨大的古跡,現代的消費,形成矛盾的另一種荒涼。
「不想進去金字塔里看看嗎?」法利德柔聲勸誘。
「我小時候已經去過了。」她落寞地與法利德並肩坐在加長型豪華房車內,在冷氣與皮椅的包圍中,指間支著縴細的香檳杯,遙望玻璃窗外滄桑的遺址。「里面太熱鬧,能看的東西也太少,空氣不太新鮮,我只感到它像大型的游樂園鬼屋。」
「那麼,你還想去哪里?這附近的雅各島法老村好嗎?」
她轉望殷勤哄慰的法利德,單純地與他視線交會,凝睇許久,似乎在他金邊眼鏡後的深瞳中找尋什麼。
「謝謝。可是我不想觀光,只想這樣遠遠坐著看,聊一些事情。」她一瞬不瞬的直視,認真地看透到他靈魂里。「你可以陪我聊聊嗎?」
「我很樂意。」
「但是我們仍然約法三章——」
「我知道,我不會用藥,也不會用強的。」她主動登門,開出的條件令他啼笑皆非,又充滿魅惑。「不過今天晚上開始,就輪到我的規矩上場。」
換他來主導,游戲該怎麼走。只是,他暗中留了一手︰今晚的時間,沒有說明底限,可以隨他的意思延展。
他知道她在玩把戲,但是因為太有趣,讓他好奇地想繼續縱容下去。
身畔的美人,穿著平肩無袖的連身裙,秀麗典雅,平底的女圭女圭鞋,更顯出她的天真氣質。但是短短的裙擺,整條美腿全然呈現,騷動他的,的手臂,肌膚細女敕得讓他想咬一口。輕快嬌貴的衣料,色澤鮮明卻不透明,服貼著她的曲線,隱約勾勒出豐碩的雙乳,在柔軟的衣緞下傲然頂立,不吝于供他覬覦。純真,邪惡,惹人憐愛,又心機四伏。
他見過太多美女,嘗過太多胴體,此刻卻在饑渴但嘗不到的撩撥中,興味更加濃郁。
「法利德,你為什麼會跟慧東合作?」為什麼要跟自己不和的人攜手?
他微怔,沒轍地一笑。「我沒有跟他合作,只是很多案子都撞在一起。」雖然所長不同,還是難免會暗較高下。
「你有這麼好的身家背景,怎會跟那些人玩這種不正派的行業?」
「尋找刺激吧。」他的日子太安逸。「就跟有些人會去玩一些高危險性的運動游戲一樣,我的調劑方式,就是到這圈子里面混。」
「太可惜了。」
「我不需要花太多時間處理公務。」剩下的閑暇不拿來浪費,還能干嘛。
「那是因為你太聰明,工作太沒挑戰性。但你何苦受你客戶的使喚?」
他盯著她小啜香檳的優雅,冷勾嘴角。「陸小姐,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我也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所以呢?」
「要不要跟我合作?」
這種回應不在他預期中。而且她甜甜建議的嬌態,像在誘導他選彼得兔或泰迪熊。這般風情,與她在職場上展現的干練,截然不同。
「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我討厭十八那個人。」她不當回事地挑揀車內水晶置盤中的巧克力。
「說得好像你討厭曬太陽似的。」他好笑。
「法利德,你我都是什麼樣身分的人?」哎,真是的。「我們插手這些事,不過是無聊玩玩而已,但不代表我們因此就樂做別人的奴才。」
他挑眉,同意。
「十八那個人,有點搞不懂狀況。」
「我也不想受人使喚,但我有把柄在他手上。」鞭子加上胡蘿卜,脅迫加利誘,恩威並施。
「你也去抓他的把柄不就得了。」
「查不到,他的背景很奇怪。就跟你的慧東一樣,有很多模糊的部分。」
「委托。」
「什麼?」
她嫵媚轉望,怡然自得。「由他委托的案子去搜查。他會委托你們代辦的,定是見不得人的事。你若是逆向操作,就會掌握到他的秘密。」
「我試過了,陸小姐。結果他在阿聯國跟人交涉的,只是基因工程的商業機密。」
「如果事情有這麼單純,他何必千里迢迢地親自出馬,拐彎抹角地跑到中東去跟人洽談?他付不起視訊的費用嗎?還是他窮到沒辦法打國際電話?」
法利德撐肘在皮椅扶手上,左手的虎口架在唇上,神情不復悠閑。
「十八手上握有很不尋常的DNA檢體。」
他能透露的,只有這麼多了。
「那就繼續查吧。如果查到了什麼,你就握有他的把柄了,搞不好還可以順便從中獲利,大撈一票。」
「我干嘛要浪費那個心力去大撈一票?」
「撈到了可以拿來當柴燒。」
法利德皺臉怪瞪她的殷切指導。
「而且,要當著十八的面來燒。」看哪,他汲汲營營追求的,對他們來說,不過如此。徹底羞辱那個叫十八的!
「貝翎。我可以叫你貝翎嗎?」
「只有我的朋友可以。」
「那麼讓我當你的朋友,可是我現在很想跟你。」太喜歡這個工作態度、生活方式完全可以與他呼應的小女人。
「一旦做了,我們的友情也毀了。」多可怕。
「但我非常想要。」
「我也很想要——你這個朋友。」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推倒。「你的生理需要,可以找別人供應。不過你要是失去了我,就沒有人可以代替。」
呵。「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
「是你的窮追不舍,泄了自己的底。」
「你放心,我玩過一次就不會再有興趣。」比起做朋友,他寧要。
「不可能。」
他瞪視著被壓在他身下咯咯笑的嬌娃。
「如果你玩過一次就夠了,那你何不等到晚上?現在能夠玩得比較長,還是整個晚上?你是撐不了那麼長的時間,還是你只不過猴急而無法忍到晚上?」
她踩到了危險的底限,竟拿男人的性能力來挑釁。
「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知道,晚上再讓你知道!」
「你只有一次機會。」
「誰規定的?」
「你。」
他突然驚覺,竟在無意中陷入自己話里的陷阱。再看身下的貝翎一副看好戲的德行,他幾乎想一掌掐死她。
他確實掐住了她,但是精致細麗的觸感,帶來莫大的刺激。手勁愈是加重,愈能感受到她縴秀的脈搏,在他掌中劇烈鼓動。小臉痛苦地脹紅,別具魅惑性,誘導他愈鉗愈緊、愈傾愈近,感受她微弱的氣息。
多可愛的女人,該死的迷人——
襟後突來一股力道,把法利德整個人拖出車外,一拳將他正面打趴到沙地上,金邊眼鏡扭曲飛彈而去。
慧東趕到了,也幾乎氣炸了。
真慢。貝翎不爽地邊嗆咳邊坐起身子,拉好被推到小骯上的裙子,調整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