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將她拉回廂房內。她實在太顯眼,這樣下去會暴露他們的行蹤。「你快進來!」
冰雅卻趁他忙亂之際掙月兌箝制,憤然沖下樓去。
「你去哪里?!」他慌張大叫。「快回來!」
她不要回去任人辱罵、任人踐踏尊嚴。她也不準自己難過、不準有受傷的感黨。這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陌生人,每一個人都不可信任,每一個地方都危險,每一個處境都不友善。沒有人是可靠的,連她自己都不可靠!
「哩?哪兒來的小泵娘呀?」
「坐下來陪爺們喝杯茶吧。」
她厭惡地躲開樓下大廳里喧囂的無聊客人,可是人聲鼎沸的擁擠茶樓里,她閃了這桌的糾纏;就同時傾近了另一桌的調戲。
「長得細皮做肉的,挺標致的嘛。」
「哪家的人哪?怎麼會跑來這里做生意呢?」
放手!不要踫她,不要隨便模她的臉!
「瞧瞧,野貓似的性子。就算悶不吭聲,也照樣辣得嗆人。」
「我嘗嘗看。」一只毛手嬉笑伸來,立刻被她羞憤打開。
「哎喲,還真是辣勁兒十足,合老子胃口哩!」
店里低俗的客人們揚著曖昧的笑鬧聲,伴隨廉價的茶水味、熱爐的氤氳,烘得她頭暈目眩,整座茶樓開始在她腳下旋轉。
讓開,她要出去透透氣,不然她快窒息了……「就是她!就是那丫頭!」茶樓大門霎時沖來一大票人影。
她還搞不情狀況,就被人粗暴地架住雙臂往外拖。他們是誰?他們要干什麼?
「你們確定是這女孩嗎?」一名架住她的捕快問道。
「沒錯,就是她!另一個人成是這里的店小二。他們聯手砍了我們大哥四指,搶走了五百多兩銀子,我們都可以作證!」
「真是。」另一名捕快輕嗤。「長得一副嬌貴樣,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搶!」
沒有,她沒有砍人,也沒有行搶。
「拖回衙門去!」
她跨腳的力氣來不及凝聚,被拖出門時雙足重重打上門檻,痛不堪言,非但沒人道歉,反而冷嘲她活該。為什麼她要遭受這一切?為什麼?
眼前的景象卷為一回巨大漩渦,人聲、馬聲、車聲,狂亂地充塞到她耳里,企圖爆破她的腦門。救命……她的頭好痛,好痛好痛!額角的傷口似乎猛然伸展開來,將她整個頭顱破為兩半。
「走開走開,別淨擠在這兒看熱鬧!」
「大捕頭,人家臉色都發青了,等你拖到衙門,她都成死人啦。」旁人閑閑笑道。
「少在這時候裝病裝死,老子不吃你這套。走!」
誰……誰來救她?打從她有記憶起,她已不知問了幾百次「誰」。可是,為什麼沒有人回應?為什麼……「給我站起來!」
她像破布一樣地被人猛力往上扯,縴細的手臂幾乎月兌臼,再大的痛楚卻也引不起她絲毫力氣,只能狼狽地任眾人擺布、踐踏。
她撐不下去了,真的不行了……誰?拜托,救救她……「冰雅。」
啊,這聲音……她在作夢,還是陷入瀕死的幻想?
「冰雅,沒事了,我在這里。」
她感覺到熾熱的大手覆在她額上,感覺到強烈的體溫環繞著她,感覺到低沉的吐息,感覺到所有的疼痛與恐懼由眼角緩緩滑落,被溫柔的手指滴滴拂去。
「冰雅。」
揪住他的衣襟。她看不見馬車外被打得橫七豎八的捕快們,听不見遠處茶樓里圍剿的哀嚷呼號。此時此刻,對她而言,這輛馬車就是宇宙,這個胸懷就是全世界。
師父,她的師父。
一切的偽裝突然瓦解,所有的警戒都粉碎,她放任自己痛快傾泄,完全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真實面。她知道,這不是她應有的態度,她也討厭如此無能的可恥模樣,可她控制不了……「傻丫頭,在師父面前還撐什麼,早點這樣老實地倚靠師父不就得了?」
他垂著笑眼凝眯胸膛上緊揪著他衣衫的蒼白小手,怯懦地顫抖,仿佛擔心自己下一刻會突然抓個滿手空。
她撐不下去,她真的沒辦法獨自面對目前的處境。無依無靠的感覺太恐懼、太孤獨。
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只要能救她月兌離這片泥沼就好;她什麼都可以不要。她真的再也撐不下去了……「冰雅,冰雅。」
百禎愛憐地擁著、撫慰著,緊貼著蜷在他懷中不住抽搐的小人兒呢喃,宛如疼惜著一個嬌弱的嬰孩。他一聲聲地呼喚,喚著她飄離失所的靈魂,讓旁徨的心有了可休憩的蔭蔽。
「安心吧,冰雅,把一切交給我就行。」
那一刻起,他便擒到了她的心,也獵得她純美無暇的胴體。熾熱的狂潮席卷兩人的意識,奔騰在百禎緊閉的奢華院落里。他悠意飽覽冰雅雪艷柔媚的嬌軀,貪婪品嘗她的每一寸細膩。縱使她未經人事,他也不曾試著收斂自己的欲焰。他放浪地挑逗;玩弄她脆弱的感官,盡情折磨美麗的小獵物。享受盛宴。
「師父……」她惶恐地抗拒著,陌生的沖擊比先前的失憶更教她害怕。
「不對,剛才不是已經告誡過你了?」他懲罰性地大口吮咬著她整團玉乳,同時加重在她身下的撩撥。她悶聲抽息,不自覺地弓起背背企圖逃避。「在我床上就得叫我的名字。」
「不……我不要這樣。」縴細的小手極力推著精壯魁梧的身軀.仍阻攔不了他沉重的壓迫。
她喜歡師父的呵護及低語,喜歡他溫柔的輕吻與擁抱,喜歡他細細的摩掌與依偎,此刻卻完全走樣。除了果裎相對,他究竟還要做什麼?
「你連這些都不知道嗎?‘他笑著吮起她的下唇。
「師……師父.我想我……」
「又犯戒了。」他的手指彈打在她女敕弱瓣蕊上,令她赫然驚恐戰栗,卻怎麼也並不回被他身軀阻隔的雙膝,被迫完全開放自己。「曾告過你別老師父師父地叫,難不成你希望我這時候還以師父的身分待你?」
情況不對,她突然意識到師父似乎不像想像中的安全。
他高深莫測地淡淡笑著。「你相信我嗎,冰雅?」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你已經別無選擇,還是早點認了吧。」
可她沒想到局勢倉走到如此詭異的地步。「我們……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不?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不是嗎?」他和煦地與她對眼凝望,探入她體內的長指卻狂放而蠻橫;全然不顧她的叫嚷與痛苦。「看來……我們有得耗了。」
她的嬌小令他備感灼烈的煎熬,再加入一只長指擴張進犯的領域。這是他垂涎已久的獵物,他最具挑戰性的一項征服。
她激烈的哭泣與反抗,只引來身下長指更加急速的進攻。他的拇指同時控操著前喘的花蕾延長無止無休的折磨。
「師父!師父!‘她痛泣地推打著他的俊魅笑容,承受不了逐漸強烈的感官沖擊。
她好難受,完全無法確定這感黨是什麼。她已經對自己的處境感到很陌生,現在對自己的胴體感到更陌生,甚至無法肯定自己的雙手究竟是迎還是拒。
他悍然揉起她豐乳的輪廓,讓高聳的女敕弱蓓蕾任他吮弄。他舌忝洗著,幾番吮啜,幾番輕嘗,才將他徹底冶盡的交在指間波動,方便他襲向另一側酥胸。
當他巨大的亢奮貫穿她的意識時,她痛得幾乎昏厥過去。體內沉重的壓力令她無法呼吸,她以為自己會支離破碎.就此喪命,他卻開始玩起可怕的拿手好戲。雖然他的身軀重重壓在她之上,他逐漸急遽的進擊即使她無法躺平,拱挺的背脊不斷背叛她的意志,與他激狂的動作合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