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了,她忘了她姊也很聰明,她再不謹慎點,真的會露餡。
泉媟孃被反問得啞口無言。
「姊,你知道嗎?我好難過。」泉舞蝶一臉心痛地瞅著泉媟孃,「你和莫佾少才相處多少時間,你一顆心都傾向他,為了他,你不惜懷疑我們龍幫,更甚的,你還懷疑我這個從媽媽肚子里就和你在一起直到現在的妹妹!你叫我情何以堪?」
聞言,一抹歉意快速從泉媟孃臉上閃過,她很是抱歉的看向泉舞蝶,試著想要解釋她的行為,可是泉舞蝶听不下去。
「不是我愛說你,你怎麼一談起戀愛就不會明辨是非了?你的腦袋怎麼了?任由一個男人把你當猴子耍?」
泉舞蝶的話故意說得很難听,她也故意表現出一副很憤慨的模樣,目的就是要引泉媟孃上勾。
她姊必須要相信她的話,考驗才能正式展開,否則回去,她肯定會被一堆長老剝皮!
「舞蝶,你太激動了。」激動到她再度對她的行為起疑心。
她是敢對她大聲說話,表露她的情緒,但,她從來就不敢大聲指責她的不是,她沒這個膽。
現在她情緒如此激昂,是真的被她的話傷到,還是另有隱情?
聞言,泉舞蝶暗驚了下,態度立即收斂許多。
「算了,我是為你好,信不信操之在你,反正那是你選的男人,好不好,你自己負責。」
泉媟孃深深地凝視了泉舞蝶一眼後,再低頭看著那些照片,她到底該信誰?
心底兩造正在拔河著。
或許,她該做的是,雙方都不信任,這樣才能找出真正的答案來。
將資料收拾好,她站起身,離開飯店去找尋真相。
一定有一方在撒謊,兩方都是她最信任的人,真相一旦揭開,注定有一方要讓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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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查明真相,泉媟孃照常回到莫家居住,晚餐時,她故意先顧左右而言他,慢慢的才開始進入主題。
「嘿!你交過多少女朋友?」她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狀似無意地隨口問問。
莫佾少不疑有他地回答︰「兩個,分別在高中及大學時代。」
「是哦!那出社緩 不曾再交過?」
「我很忙,一心一意為事業打拚,根本無心於愛情。」
「對對,這個我能作證。」莫小妾在旁連忙出聲附和,「佾少一直不肯交女朋友,我怎麼逼怎麼哄,他就是不交,害我擔心得很,真怕他會被莫氏那女人說中,是性無能還是Gay,幸好他最後還是交了女朋友。」她笑得很高興,注視泉媟孃的目光更是不一樣。
泉媟孃臉頰微紅,低下頭藉著扒飯的動作,思索著莫佾少的話究竟為真為假。
「你年紀輕輕事業有成,我相信有很多女生一定很愛慕你,她們不會對你采取什麼追求行動嗎?」
莫佾少失笑,「我都在公司上班,門口有警衛及接待人員,秘書也會幫我過濾,閑雜人近不了我的身。」
「哦!那,有沒有人假借公事之名,行追求之實?」
聞言,濃眉微糾,莫佾少放下碗筷,目不轉楮地盯著泉媟孃,「媟孃,你是不是有事想問我?你可以直說無妨,我一定一五一十、絕無隱瞞的回答你任何問題。」
「我問得太明顯了嗎?」
他低笑,「有點。」
「好吧!」她嘆了口氣,雙手一攤,「如果伯母不介意,我們能不能到書房談?」
「我不介意。」莫小妾立刻答聲。
她微笑以對,「謝謝伯母,佾少,我們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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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是真的愛我嗎?」一進入書房,她迫不及待就問。
莫佾少在她粉頰上輕啄了下,眼眉間淨是疼愛的笑意。
「我不愛你愛誰?」他拉著她在書桌前的皮椅坐下,她就坐在他腿上,兩手繞過她的腰,將她圈在他懷里,面目含笑地凝視著那雙最吸引他的美眸。
「也許你同時也愛很多很多女人。」
「你是怎麼了?從哪听見什麼話嗎?否則怎會有這種想法?」
「你該听過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若認為我會從何處听到這方面的消息,豈不代表你真有這種做?」
「我做了什麼?」他一臉莫名其妙。
「在外招惹很多女人啊!花心大蘿卜。」她食指抵著他的鼻頭,控訴道。
他抬頭快速的咬住她的手指,她痛呼一聲,想縮回,他卻緊咬著不放。
「你何時化身為烏龜了?」她抿著唇瞪他。
「在你在我頭上亂扣帽子時。」
「我有嗎?」
「你明知我不是對感情放縱的人。」
「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意有所指的話听在莫佾少耳里,更是納悶。
「媟孃,看著我,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了?」
「我只是听到一些消息,所以對你做出合情合理的懷疑。」
「合情合理?你分明已定我罪,你方才全是一副指控的態度,一點都不像僅是懷疑而已。」
「相信我,我直到現在都只是在懷疑,要是已定你罪,我不會只是問,我可能會直接拿刀砍了你,絕不多說廢話。」她拍拍他的雙頰,一臉認真。
「這麼恐怖?」他挑眉。
紅唇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就是這麼恐怖。」
他莞爾一笑,「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去哪听見什麼消息?」
「秘密。」
聞言,莫佾少感嘆一聲,「你全身上下都是秘密。」攸關她的事,他知道的鮮少,這讓他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
「女人心海底針,男人本來就模不清了,不是嗎?」她側臉看他。
輕點了她的鼻頭一下,他含笑的直搖頭,「算你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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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了,你還在睡!」莫氏進入莫誠合房間,掃了床櫃上的鬧鐘一眼,再瞪著躺在床上睡得像只死豬的兒子,她非常生氣地上前用力打了他一下。
「哇!誰打我?」睡夢中的莫誠合驚醒,忙起身左右張望,一臉惶恐。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媽?」原來是自己母親,莫誠合連翻著白眼,「拜托!你打我干嘛?我還在睡覺耶!」
「你已經睡了十七個小時,還睡!」
「又沒事做,不睡要干嘛?」他被他大哥開除,現在是無業游民,理所當然在家當米蟲。
「我上回要你去找買主賣地,你找了嗎?」
「找了啊!他們都嫌我們的地太大一塊,他們無法一口氣拿出那麼多錢來買,所以都打退堂鼓。」說著說著,他打了一個好大的呵欠。
「我活那麼老,第一次听見有人嫌地大的。」
「人家不買,我又有什麼法子?」又打了第二個呵欠。
「那怎麼辦?我們離開莫家時帶的錢又不多,我的珠寶早就賣光,房子租金一口氣簽半年,就花掉我兩百萬,再加上平時開銷,現在家里根本沒錢可用。」
他們仗著名下有數塊地可以賣,所以即便離開莫家,仍很奢侈的租了棟價值數千萬的豪宅來住,開銷也未曾減少過,依然出入名店,穿名牌、拿名牌包。
誰曉得地居然賣不出去!錢早就用的差不多,再加上她這陣子刷卡買的那些名牌貨,帳單過一段時間就要下來,這下沒錢可繳,怎麼辦才好?
「沒錢不會去跟銀行借哦?誰敢不賣我們莫家的面子!」莫誠合一點也不緊張,他過慣了有錢少爺的生活,從末為錢愁過,所以他根本無法理解沒錢代表何種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