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蓄意的嘲諷他不予理會,「偷什麼?」
「你的什麼最值錢,別人最希罕,你自己最清楚。」
「我的銀行密碼?神偷應該不會接這麼無聊的小任務吧?嗯?」
她沒有回答。
她一定是生病了,不然她怎會這麼奇怪,看見閻冥極的臉就克制不住的臉紅,這是前所未有的現象,所以她很肯定,她一定是生病了。
「『竊心』是吧?」黑眸里透露著了然,「我這里最值的東西,應該就是它了。」
她拋給他一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誰委托妳的?」
她聳聳肩。
「如果妳今天想安然無恙的離開這,最好告訴我答案。順便告訴妳,別質疑我的能耐。」他邪恣地朝她逼近,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也退到床鋪,不小心跌到床上為止。
「我不會怕你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靈活的轉動著,腦中不斷竄過無數個可以讓她月兌身的辦法。
薄唇輕揚而起,出口的語氣有些嘲弄,「不怕我最好,那我們就繼續耗下去,看誰耐力較久。」他不怕她會逃走,因為他知道,她是逃不了的。
可惡,這個房間只有一扇窗戶,但這里可是二十五樓,她再蠢也不會選擇破窗而出,除非她不要命了,所以她想離開這個房間,唯一出處就是她當初走進來的那一道門診!
「妳打不贏我。」他學過武術、拳擊及合氣道,再加上他天資聰穎,因此這三樣他都學的十分精湛,至今他還未逢敵手過,所以他對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
是的,她打不贏他,從她剛才被他鎖在床上卻掙月兌不了時,勝負就己揭曉,所以,對付他,她只能用智取。
垂下眼瞼,掩飾她眼里流轉的狡黠,直到他另外問了她一個問題,她才重新抬起頭看向她。
「妳幾歲?」據他所知,神偷成立至少有十年以上,他不信當年才七、八歲的小孩就有辦法創立,因此,她絕對不如她外表這般年幼。
「你問這做什麼?」她防備地反問。
「好奇。」
「十八。」
輕勾起她的下顎,他目不轉楮地看著她,「不只。」
不只?他從哪里看出她不只十八歲的?難道她臉上有長出皺紋了?!她訝然地心忖著。
「二十。」
濃眉微挑,二十歲是有可能,不過他相信還不只這個數字,所以他等她繼續往下報。
「二十二。」看他一臉不信,她沒好氣地撇著嘴再說下去。
他還是保持原來的表情。
「二十四!」該死的,她看起來真的有那麼老了嗎?!
這次他的表情變了,從輕佻改為微蹙,但還是沒說話。
從十八歲跳到二十四歲,中間已經跳了六歲了!她難道還會更老?
嫘姒娃把他的沉默誤解為不信,因此又自曝下去,「二十六啦!」她口氣惡劣地吼道。
「二十六?」手指輕輕刮著她的粉頰,他輕笑了下。
她生氣的瞪著他,他剛才的笑是什麼意思?他認為她不只二十六歲嗎?!
這個該!的臭男人,眼楮就這麼利?!
「好,算我服了你,本姑娘今年二十八歲,二年後才跳三十歲,所以截至目前為止,數字不會再跳了。」
嘿!看來她是誤會了他的意思,他剛才那個笑容,並沒代表任何意義,是她自己想太多,這叫什麼?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過也好,如此一來,他可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二十八歲?!」老實說,這個數字已經大大超乎他的意料,她看起來明明只有十七、八歲,沒想到實際年齡卻大了整整十歲之多!好不可思議。
「怎麼,不行嗎?有人規定我不能二十八歲嗎?」她冷哼一聲。
「是沒人規定。」他扯開笑容,「不過你既然已經二十八歲了,那我會比較心安一點。」
什麼意思?她向他投去二道疑惑的眼神。
他看了床頭櫃上的鬧鐘一眼,「現在是半夜三點多。」
「那又如何?」一個任務花了她半個多小時還擺不平,這事若傳到雲憐薇及君少娘耳里,她們準會恥笑她到死才肯罷休。
「現在本該是我正好眠的時間,結果妳的來訪卻硬生生的將我從睡眠中挖起來。」他慢條斯理地低道,黑眸里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然後呢?」
「我要妳陪我。」
「賠你?!賠你睡眠?!」任她再怎麼天才,听到閻冥極這無厘頭的話,也不免呆愕住。
睡眠要怎麼賠?!
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在索賠睡眠的,他腦袋是不是有毛病?
「對,就是『陪』我睡眠。」只是他腦子里想的「陪」,和她想的「賠」是完全不同意義的字。
「賠你睡眠,你就會放我走?」黛眉顰起。
他點頭。
「你要怎麼賠法?」
「你確定要陪我?」
「如果我賠得起的話。」如果他要求的事很好解決,那她就如他所願,賠他一個睡眠好了,她也不需要再動腦筋去想著要如何逃離這里。
「妳一定陪得起。」他跨上床,把她拉向自己。
「你要做什麼?!」她全身繃緊了,只要他對她不利,她隨時會反擊。
「吻妳。」
什麼?!她驚訝的瞪大美眸,低呼聲還未出口,就被他壓向床鋪,扣住手腕,霸道的薄唇立刻覆上她,溫熱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緊緊纏住她的。
她一顫,害怕的別開臉,急著要退縮,但他卻不放松的執意吻她。
她驚恐的想推開他,但二手卻被扣死,只能瞠大了驚懼的美眸,任他的舌頭與她的糾纏在一起,掀開她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觸。
放開一手,他的手往下移,隔著黑衣罩上她的豐盈揉握著。
她的心髒幾乎快被他的動作給驚得停止跳動,她僵著身子,努力要鑽出他的囚困,卻始終徒勞無功。
「閻冥極,你……」正要開口斥責,卻因他突然張口含住她的豐盈,而瞬間化為嬌吟。
錯了,錯了,她不該讓再繼續下去的!
閻冥極不耐地動手月兌掉她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的,他的吻隨著他的手逐漸往下,流連在她胸前許久才又往下移。
「不……不要……」她應該要阻止他的,她應該要的……只是……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子在他的撫模之下化成一攤春水,一向靈活的大腦,在初經此事時完全停擺,她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任他挑起她未曾有過的歡愉及渴望。
「不要停嗎?」他訕笑的聲音低低傳來。
「不……」她顰起黛眉,讓思考能力回籠一點,「不要踫我。」
「不要踫妳哪里?」他抬高她的雙腿環住他的腰,讓他的堅挺扺住她的穴口,「這里?」手指從她的眉到她的鼻,「還是這里?」來到她那如玫瑰般的紅唇,再往下移動,粗糙的觸感惹來她陣陣的心悸。
洞悉出他的最後企圖,嫘姒娃忙用盡最大的意志力捉住他的手,然後不期然的弓起自己的膝蓋朝閻冥極最重要的部位大力一頂,之後趁他無力回攻之際,迅速地跳下床,急奔到門邊。
閻冥極沒料到她還會反擊,一時不察被打中,一張俊臉霎時丕變。
「該死,該死!」他痛的眉宇皺得死緊,詛咒的聲音不斷傳出。
她打開門站在門口,美眸里跳躍著二簇高熾的火焰,「閻冥極,你這個色胚!你活該!」
他強忍著痛,回過頭怒視著她。
「你不出去打听一下,竟然膽大包天的想要沾染本姑娘?!你這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詛咒你出去被車撞到,然後眼楮瞎掉!」憤然的丟下一串詛咒,她悻悻然的轉身離去。
懊死的一個男人,該死的一個任務,該死的一個夜晚!可惡!